头发男人,走路一颠一颠,身子跟着打鼓的节奏在晃。林浔讶异,他这样能拿酒杯吗?
调酒师冲林浔做了个鬼脸,从后面的酒柜里拿出几个瓶子,像摆八卦图一样摆放好位置,示意林浔看好了。
林浔睁大眼睛,只见一个酒瓶被高高抛起,还没落下,另一个酒瓶就升了起来。林浔以前只听说过花样调酒,亲眼见倒是头一次,还是在眼皮子底下。
调酒师技术娴熟,上抛下落的节奏都和周围的音乐相符合。几番眼花缭乱的表演下来,林浔忍不住鼓掌。
调酒师把鸡尾酒往她面前一推,做了个请的手势。
林浔小心翼翼接过品尝,顿时皱了眉毛。
味道真烈。
可烈过以后,又有点爽。
调酒师已经被别人叫去了,她问酒保:“我能多要几杯,给我送到包间吗?”
酒保问:“哪个包间?”
林浔:“七楼,最里面那个。”
酒吧眼睛微微睁大,有些惊讶:“那是vip,你不在里面待着,怎么跑这儿来了?”
林浔叹口气:“我在里面无聊。”
酒保笑:“我们想享受还没机会呢,你到觉得无聊。不过这里和vip包房是分开的,你要的酒得和那里的主管说,她会交代我们往上送的,我们不能私自上去。”
林浔点了点头,突然想到那声破碎声,问:“我刚才听到有个包间里好像吵架了,不知道有事儿没,也找你们主管吗?”
酒保放下手里的杯子,又拿起一个:“吵架?”
林浔点头:“刚进门那一间。”
酒保摇了摇头:“不是你的房间吧?人家不叫,主管也不能进。你别操心了。”
林浔:“万一出事儿呢?”她想起路子萱,隐约有些担心。
酒保:“能出什么事儿?这种地方,你想的出事儿都不算事儿。玩命的成天都一大堆呢。”
酒保说的轻松,继续擦杯子。
林浔静坐了一会儿,也觉得自己想太多了。
那杯鸡尾酒确实烈,她喝了半杯,有些感觉了。正好看到了凌尘的电话,说马上回去。
她从酒驾上挑了一瓶白兰地带回去,椭圆的瓶子,修长的瓶颈,看着就很有感觉。
电梯在大厅侧面,关上的那一刻,整个世界都从震耳欲聋的噪音里脱节了。林浔用手捂了两下耳朵,一下子有点不适应。
七楼的气氛完全不同,安静又宽敞。没一间房门都紧闭,林浔怀里揣着白兰地,一步一步往房间走,食指随意的在酒瓶上敲着。
突然,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猛烈的冲进林浔的耳朵。
她浑身一惊,瞬间看向声源的方向。
四周都是紧闭的房门,那声音几乎是贴着她耳朵响起,隔着一扇门,林浔心里狠狠一沉,是路子萱的房间。
就在此时,林浔还没反应过来,门突然被用力打开,狠狠撞在墙上。
地上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几乎是一步一步爬着出来的。他脸上狰狞痛苦,腹部被染成红黑色,双眼血红无神,看到林浔的那一刻用力的伸出右手。
像是在求救,又像是最后的呼喊。可惜没能坚持超过三秒,他浑身的每一块肌肉都沉了下去,无声无息的静止在那里。
林浔脑袋霎时空白,巨大的恐惧让她浑身冰冷。手里的白兰地砰的一声碎在地上。
此刻,屋里突然响起了一声绝望的尖叫。
林浔麻木的看过去,血迹一路从沙发上被男人拖到门口,而沙发另一侧,路子萱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躲在角落里。
路子萱面色惨白,满手都是血,离她几公分的地方,一把带血的水果刀赫然躺在地上。
似乎是意识到什么,她猛然抬头,和屋外的林浔对了正着。
林浔心里骤然一疼。路子萱的眼神,茫然又绝望。
凌尘出门,看到的就是靠在墙上发抖的林浔和半具露出门外的男尸。他脑袋嗡的一声,浑身一冷。狂奔过去把林浔拉到了里面。
林浔缩在他怀里发抖,眼神望着倒在血泊里的男人。
凌尘很快冷静下来,捂住了林浔的眼睛,把她按在怀里,问:“是你干的吗?”
整个场面太突然,她被吓的说不出话,只一昧的往他胸膛里缩,脑袋几乎要穿破凌尘的心脏。
凌尘用力掰起她的脑袋,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别怕,冷静,你告诉我,是谁干的?”
林浔终于回神,极轻的摇头:“我……我不知道,我回来,突然,门就开了。然后,他……”
林浔话都说不清楚,可凌尘还是听明白了。
这件事和她没关系,只是碰巧遇见了。
凌尘的心安了大半,不到一分钟的功夫,包间里的人全出来了。程星河第一个冲过来,看到地上的情况脸色煞白,但他几乎用了不到一秒,就跑过去抢救。
凌尘把林浔护在身后,对其余的人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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