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刀有何关系?她也不明白,索性不说话好了,而且潘东明冷森森的语气让她更害怕,她真怕他一个耳光扇过来,昨晚上闹出那么大动静他都没打她,而她一点都不幸运,瞧瞧她的手成什么样子了。
见她不说话潘东明更是恼,不禁握紧了手上的咖啡杯子,用力使他的指关节发白,他几乎咬牙切齿的挤出一句话:“你要再敢做那些要死要活的蠢事你就试试看!”
有一会她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谢乔抓着胸前的衣服眨眨眼,努力集中精力想了想。什么?难道他以为她拿刀是想自杀?她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居然回头看了看水槽里的刀具,往事电影一样在脑中萦绕不去,耳光,刀片,鲜血,以及昨晚上那个漂亮的女孩子,她突然心灰意懒,她这么活着有什么意义?她只能用她悲惨的命运来娱乐眼前这个人模狗样的男人罢了,算了,算了,不计较了,她吐出一口气,安抚一下自己,才扭过脸来第一次用平静的面孔面对潘东明,波澜不惊的开口说:“我们这样什么时候是个头?你什么时间会腻味?我不能死偏偏活着受罪,这样的日子对我来说生不如死,你点点头让我死了算了。”
潘东明按压下想要揭了她的皮的冲动,这女人,啊,居然敢这样对他讲话,他恼极恨极一把摔了手中的杯子,咬牙切齿的指着她说:“你想的美!”
谢乔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潘东明被她气走了,她说了那样话以后那个男人就摔了杯子,大呼小喝的嚷嚷让管家刘嫂看好她,不让她下楼一步,就走了。她叹口气又举起手臂看看自己受了伤的手,这种日子跟坐牢有什么区别呢,只要是在这所别墅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躺在床上,坐在露台上,数着钟表的滴答声发呆,前两天她给刘宇飞许蓉打了电话,两个人正在找单位实习,忙的不可开交,看看她自己,废人一个。
她无聊的翻来翻去没有一丝睡意,别墅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人气,中午刘嫂给她炖的乳鸽汤还在床头摆着,现在上面结了一层的油腻,若有若无 的飘来一丝香气,没胃口,她起身打开房门,瞧了瞧楼下没人,又看看宽大的走廊里,这么多门,都是干嘛的,既然无聊的慌,能数指头还不如找点事,这个楼上的房间她在这里住了这么久还没有看过,她站在围栏前一个一个的数着门,第一间是她曾住过的客房,第二间是潘东明的书房,第三间最大最豪华是他的卧室,那第四间是干嘛的?
她推开门地才发现,这里居然是个健身室,摆了满屋子的健身器材,整面墙的落地窗,还有好多镜子。退出去旁边紧挨着还有一间,打开看原来还是客房,不过面积小一点,在围栏的另一边还有一间,她走过去,推开,她惊讶的睁大了眼睛,这间房居然比他的卧室还要大,吸引她眼球的是墙壁上那个看似好像是电视机的东西,如果是,那么她承认这是她见过的最大的电视,她走过去,抬头看,屏幕好似一堵墙一样,身后有看起来舒服的,漂亮的矮矮的沙发式躺椅,整整齐齐的十几张,这里俨然就是一个小型的电影院啊,她又扭头看向右侧,居然还有一架三角钢琴。
谢乔慢慢的踱过去,看那个黑的发亮能照出她影子的三角钢琴,她用手摸了摸,黑色的琴身上立刻浮出一道水汽,一会儿就不见了。支起琴盖,一排黑白键似是幼儿园的小朋友排排坐吃果果一样的整齐,她伸出手指一个键一个键的按下去,由低到高的音调让她想起还在很小的时候,爸妈还同离婚的时候,她曾学过电子琴,她还记得她在电视上看到这种演奏钢琴时候,曾拉着爸爸说,长大了你也给我买。
在学校她也接触过,只是基础并不好,只能弹一些简单的、单调的儿歌,她轻轻皱起鼻子对钢琴做个鬼脸,如果她坐在这架钢琴边弹上一首什么小草,世上只有妈妈好之类的……她又笑起来,合上琴盖她又看向一边的一套巨大的音响,几乎有她那么高,繁复的全部都是按钮,一层一层的叠在一起,可真是奢侈,她凑近,那些按钮让她眼花缭乱,音响前铺着一张几寸厚的毛茸茸的大毯子,她便躺下来,可真是舒服,潘东明还真是知道享受,她的手碰到了遥控器,她拿起胡乱的按了几个按钮,音响居然启动了,还真不懒,闭上眼睛就感觉好像是歌手本人在为她一个人专场一样,她听到有动听的歌神的声音,他在开始唱之前说:这首歌献给那些为爱受过苦的人们。
掌声。
谢乔闭着眼睛也随着拍拍手。
歌神唱的很深情,很动听,迷人的歌声在这个阔达的房间里回响,他好像讲故事一样的唱着,谢乔随着他的歌声脑中浮出自己的过往,为爱受过苦,歌神说的真好,她听着他的歌眼角有热热湿湿的东西流下来,流进了她耳朵里。
“……男朋友背着她送人玫瑰,她不听电话,夜夜听歌不睡……”
“……我唱的她心醉,我唱的她心碎,成年人分手后都像无所谓,和朋友一起买醉卡拉ok,唱我的歌陪着画面流泪,嘿~陪着流眼泪……”
“我唱的她心醉,我唱的她心碎,在三十三岁真爱那么珍贵,年轻的女孩求她让一让位,让男人决定跟谁远走高飞,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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