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了,直起背脊冷哼着恨恨的说:“有钱了不起呀?”他想起了刚才因为失恋而哭的伤心的女孩子,用更恨的声音说:“你以为有钱什么都能买到吗?你能买来生命吗?你能买来爱情吗?这世上还有一样你买不来,那就是小爷我的歌声!你真他妈有病!”
年轻人傲慢的说完背起吉他留下满面惊愕的男人大踏步的就走了,其实不是他不想挣钱,可是看着嚣张的男人他心里不爽,还有就是刚才给女孩子弹吉他弹得太久,十个手指上全都磨出了血泡,疼得他钻心,还能弹个屁呀。
男人看着远去的年轻人背影愣了很久,他在想,他有多久没有被人这么当面痛骂过了。
“吃不能吃,睡不能睡,没有了你全都不对,我都学不会把爱敷衍,用笑容来把眼泪催眠……”
谢乔的耳边仿佛还有年轻男子的歌声,她抬起脸,盯着灰蓝色的夜空,有星星。
“笑不能笑,哭不能哭,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朋友都说这不过失恋,但我却连呼吸都胆怯……”
星空里她恍惚的看到那只葱白的嫩手拖着她心爱的男人呢的手臂。
“能不能不爱了,因为爱太痛了,我痛得快死了,却无法把你忘了……”
罗昊牵着宁筱雅的手说:“我订婚了。”
“能不能不爱了,因为爱太痛了,我痛得快死了,却无法把爱割舍……”
罗浩看着她的眼睛,用世上最残忍的声音说:“因为我很快乐……”
“我希望你也能快乐……”
“你的祝福对我很重要……”
“祝你跟东子百年好合……”
“谢谢你……”
罗昊用她最爱的却是世上最残忍的声音撕碎了她的心,她的体,她的信仰,她的世界霎时坍塌一片废墟,她哭啊哭啊,眼睛疼,她就闭上眼睛像休息一会儿,脚上是一双很漂亮的白色高跟鞋,本来很舒服,可是现在每走一步都像是踏在刀刃上一般疼,她累了,站在路边伸手拦了一辆计程车,司机问她去哪里?
她想了想说:“烟袋斜街吧。”
司机把车停在鼓楼的路边,谢乔下车抬头看看高高的楼牌,都这么晚了整条胡同却还是灯火通明,踏上几级台阶,她走进窄窄的胡同里,两边都是灰墙灰瓦的古老建筑,加上昏黄的灯光疑似回到了几百年前穿着大襟长褂子的年代,只是没有留长辫子的男人与梳着粑粑头的女人,她走进一家制作旗袍的老作坊里,欣赏各种款式各种颜色的精美旗袍。还有门前挂着巨大木烟袋铺,有个年轻女人对她说:“有上好的烟丝,要不要尝尝?”
她摇摇头,出来后经过广福观,现在却是酒吧,她就往前走,终于看见了银锭桥。
踏上银锭桥,后海湖岸两边都是流光溢彩霓虹闪烁的酒吧,谢乔悲伤的情绪忽然就不见了,她凭着记忆走进一家小酒吧,人声鼎沸到处都是各种肤色的男男女女,大玻璃窗边居然还有座位,她走过去坐下,就有一个染着黄头发的小姑娘前来问她要喝点什么,她点了一杯咖啡,浑然不觉她此刻的装束打扮已经引起了一阵小骚动,多双眼睛都是看着她小声议论,她不在乎,安安静静的看着窗外热闹的夹道上有人力三轮车载着亲热的小姑娘小伙子,微微的笑了,此刻心灵上的静谧摒弃了世间的一切喧闹,她的记忆被这个浪漫的地方唤醒,世间彷佛倒流,罗昊就坐在她的对面深情的看着她,用手指抹掉她的嘴边小点心的渣滓,浪漫的小酒吧浪漫的情侣,桌上一杯咖啡一壶茶,身边一个深爱她的男人,温暖,就那么悄悄的浮上心窝里。
有人坐在她的对面,她也不在乎,反正她也是一个人,她依然看着窗外想着男人,那个黄头发小姑娘问她对面的人,您要点什么?
对面坐的是个男人,他说:“跟这位小姐的一样。”
听到声音谢乔惊了一下豁然扭头,对面坐着一个男人正看着她笑,脸颊上的酒窝被灯光照的浅浅的,她难以置信的喃喃着说:“怎么是你?”
男人笑嘻嘻的说”
谢乔咬咬牙,心里恨他此时此刻打搅了她满是浪漫的情怀,她不理就又扭头去看窗外,刚才好不容易静下来的心被他搞得乌烟瘴气,她端起咖啡猛喝了一口,却不想咖啡居然这么烫,吐不能吐咽又咽不下去,只憋得她满脸通红,潘东明见状赶紧递过来一手帕:”吐了,赶紧的,别烫坏了.”
她不要他的手帕,”叽咕”一声硬是咽了下去,那口咖啡跟一串火似的烫过胸口,烫红了她的眼睛,潘东明”啧啧”两声,收回帕子用手点点她说到:”你呀,老是这么轴,可不是苦了自 个么.”
“你来干什么?”
“怕你受不了刺激万一跳了湖了,我这不是赶来救你的么.”
谢乔根本不指望这个男人能说点好听话,她懒懒的一笑:”我知道你干嘛来了,你就是来看我笑话的,是不是”
潘东明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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