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眼,就再移不开视线。
他披着白袍,白袍还未及束带,敞着怀,白袍里他并未穿着一物。那如玉般
滑润的肌肤,削长完美的身体,似乎是上天最后一件杰作。
(1 )
男人的裸身竟是那样的美,不同于夜风的粗犷健美,他的美属于不染尘世的
脱俗。
起chū_yè瞳水竟被眼前那一具美丽的男性luǒ_tǐ完全镇住,醒过来后,她满颊桃
红,正要逃开。见桂奴端着托盘走进来,托盘里有一只小巧的百荷型白玉碗,
“太子殿下,您要的水”桂奴跪倒在夜月面前,双手高高擎起。
夜瞳水羞得恨不得找个洞口钻进去,她转过身,急急地要逃走。双肩却被一
双玉一样的手臂拢住,一条手臂轻轻上抬,顺着她的脖颈插入她的乌发中,“扑”
的一声,夜瞳水一头乌发水一样流泄下来。
夜瞳水惊的叫了一声,着急地扭身,“月哥哥,你怎么……”她想说,他怎
么把他精心梳理的头发散开了,只是并没说出口,她的脸面对的是一块白玉般裸
露的胸膛,却是一块男人的胸膛。胸膛之下,眼角余光处是男人最私密的场所。
她羞得满脸红赤。不知为什么面对夜风的luǒ_tǐ她只是恐惧,却从没有羞耻感,
而夜月则不同,她觉得每看一眼他,都像是在犯罪。
夜月却捧住她的脸,不让她转头,“怎么了,脸这样红,是洗澡水太热?”
她的眼睛蝶翅一样忽闪着,就是不肯落到实处,“月哥哥,我,我困了,要
去睡了”她脱开他,一溜烟地飘走了。
留下夜月仍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只是手里再没有那温润的实体。
“夜姑娘,喝药吧”花奴将一盅红色的药汤递给夜瞳水。那药汤据说是夜月
请名医为她调制的,主要是调理身体,打通经脉。夜月总嫌她身子太虚了。
那药汤味淡如水,瞳水听话地喝完,双眼慢慢阖拢,身子软软的睡在了床上。
夜寂寂,一轮明月升上中天。偌大的太子寝宫内,燃着碧角琉璃的长明灯。
雕龙附凤的大床上一个裸身如玉的男子将一个女子压在身下。那女子是云姬,据
说她有一种本事,就是让压在她身上的男子都快乐如同腾云驾雾般,只是自从她
落红的第一日被太子殿下临幸后,人们就再也没见过她,有人说她死了,有人说
她被驱逐出宫了……此时,她雪白的大腿紧紧地缠住男子的身体,头向后仰,如
云的长发一直流泄下去,瀑布般垂挂在床沿。她随着男子猛烈的撞击不断的仰起
头,将丰胸贴近男子的胸膛,屁股向上翘,以便男子的yù_wàng插入的更深,嘴里不
断发出嗯啊的销魂的呻吟,她的脸一半是痛楚一半是迷醉,眼睛因情欲的享受而
变得迷离。附在她身上的男子光裸的脊背像撒着一层月光,如缎的长发黑水一样
奔流,倾附在女子身前背后,他巨大的男根插在女子柔嫩的mì_xué中,随着他结实
的臀部的起落,巨剑般*** 来去,勾起女子一阵接一阵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吟。而
男子的脸却像月光一样圣洁,并无一丝多余的表情,他并未看身下的女子,而把
脸扭向一方离床榻不远的白玉榻上,双眸似乎定在了那儿,一动不动。
玉榻上仰面躺着一个裸身少女,尖细的瓜子脸,长长的睫毛寂寂的拢着,小
小的唇瓣如绽开的春花。圣洁如雪莲花的身体,有着春山一样美妙的曲线。两只
光洁圆润的乳峰上盛开着两颗樱红的豆蔻。平坦的小腹,两根青葱一样的长腿,
大腿根儿往上的谷地上是茂密亮滑的黑森林,小巧而诱人的洞口就掩映在这片黑
森林里。
夜月的眸光如同月色下的泉水,流过少女的每一寸肌体。少女轻轻的呼吸,
洁白的yù_rǔ随呼吸起伏,rǔ_fáng上红艳的小樱桃轻轻颤动,逗引着充满yù_wàng的眸光。
他的目光停在那两颗樱桃上,淡色的金眸慢慢深沈,身下的动作却越来越猛
烈。突然,他站起身,巨大的yù_wàng自女子的身体里拔出来,他身下的女子一阵痉
挛,伸手想抓住男子,只是她的手却什么也没抓到,她的身体因为空虚而痛苦地
扭曲起来。
夜月早已走到玉榻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少女的面颊,无限留恋的温存着。
然后他的手慢慢下滑,终于罩上那圆润的rǔ_fáng,拇指轻轻滑动,感受着手指下羊
脂玉一样的触感。他忍不住用十指揉搓起来,直到感觉那两颗樱桃坚硬地顶住他
柔软的掌心,他淡薄的红唇慢慢散开一丝喜悦。
食指和拇指撮起淡红的乳晕,让顶端一颗胭脂更加圆挺饱满,他低头,温柔
地含住了那颗诱人的红樱。樱桃滑过他的唇瓣,一拉,自他的唇里跳脱出来,又
低头含住,轻轻一拉,圆滚的rǔ_tóu被他的唾液湿润,更加鲜红欲滴。他眸色一暗,
再次低头含住,松不开口,只含在口里用舌尖舔咬逗弄,修长的手指也滑上来捏
出另一边的rǔ_jiān,捻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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