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没下过保证?你说,下没下过? 姐难言地低下头,我知道爹肯定下过
多次保证。
爹每次偷偷摸摸地爬上床,抱着我的时候,他无数次地说,闺女,就这一
次,就让爹这一次。可舒服了这次,他下次照样来,照样爬自己闺女的床,爬自
己闺女的肚子。他在脱自己闺女的裤子时,一点都不脸红,当他把自己那丑陋的
东西往亲生闺女的下体里塞的时候,那副贪婪下流相,任谁都觉得恶心。可他做
了,把自己仅有的两个亲生闺女都作了。姐,这就是咱们的爹,世界上还有这样
的爹吗? 秋花实在不忍听下去,不愿揭那块令人伤心的疮疤。 你别说了,姐
又不是没经历过,妹妹,你要真不想撤,也别指望我去作证,娘也不会去! 她
撂下这句话,匆匆地走了。
一时间,我知道,我赢不了爹,永远都赢不了爹。爹的实力太强大了,那种
来自社会的、舆论的、道德的力量像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在我身上,让我永远翻不
了身,爬不起来,他也正是借重于这座大山时刻把我压在身下,让我想爬又不敢
爬,只能满含屈辱地被他压在身下,肆意地凌辱我的ròu_tǐ。
29、为勾引家中觅爱寻刺激女儿求欢
我恨爹,更狠这个社会,如果不是社会的束缚太多,我完全可以挣脱爹的魔
掌,这个看似正义的社会,正是蹂躏我的刽子手,将我缚住手脚,送到爹的淫床,
让爹淫乐,他就是这个刽子手中的剑,每到夜晚,便沉重地压在我的身上,用那
锋利的剑拨开我道德的防线,然后深深地刺进我得ròu_tǐ,把我的道德观肢解的支
零破碎,而我眼睁睁看着那种正义不敢呼唤,不敢挣扎,只能任由亲爹一次一次
压着我、剥光我、淫辱我。
后来,娘也在背后劝我, 春花,要不咱不告了吧。 我望着娘那可怜巴巴
的样子,心理的委屈再也止不住了,眼泪刷刷地流出来,娘也没再说什么,只是
后来收到一份法院传唤,我因诬陷而被收监。
你不恨你娘? 记者冷不丁地撇下一句话,作为母亲,任由丈夫侮辱女儿,
在女儿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为自己讨回公道、讨回天理时,她却打了退堂鼓,在
旁边劝说女儿,这还有正义存在?还有亲情存在吗?
不恨。我只是可怜我娘。我娘在那样的家庭气氛里已经够累、够可怜的了。
寿春花长舒了一口气, 她那样做,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不拆散姐姐的家庭,
你想,一个女儿已经落到这步田地,她还能让另一个女儿从此沉落吗? 可因
为她的沉默而是你受到诬陷,更重要的是助长了你爹的淫威,这你想过吗?
想过。爹的淫威已经够嚣张的了,再助长还能怎么样?两个女儿他做了一对,女
人的东西他摸了个遍,玩了个够,就连那些姿势,他都逼着女儿做了,他弄我么
俩就像穿衣吃饭,想的时候,只要娘不在,不管你干什么,他都要,他玩我们的
身子,玩我们的心,你不知道,他说话的口气根本不是父亲对女儿,完全象对自
己的女人一样,什么呱都敢说,那晚他给我穿上他买的内裤,从头到脚欣赏我之
后,还隔着乳罩和内裤摸,最后是让我穿着他买的内裤在床上操了我,还没等我
爬起来,娘就从外面回来,我一时很紧张,他却不慌不忙地转身走了,留下我一
个人收拾,听着娘从外面进来,我来不及收拾爹泄进去的秽物,只擦了擦流到大
腿根的那摊粘液,就披上外衣,头发还凌乱着,就硬着头皮见了娘,幸亏娘没太
注意,但她肯定闻到了满屋的青草味儿。第二天天黑黑的时候,他从工地回来,
直接进了我屋,搂住我就说,爹给你买的内裤合适不? 我以为他又想要,就不
高兴地往外走,他却拽着我说, 好闺女,生什么气?我只是想知道勒不勒得慌。
我没好气地说, 你问那么清楚干吗? 我怎么能不问清楚呢?爹的家什,
爹不惦着谁惦着?昨晚你还夸赞爹的眼光,我就是想别让你那里受委屈。 他说
到这里,眼光发亮,我为了赶快摆脱他,就说, 受不了委屈。 爹听了笑着说,
那就好,那就好。爹不是怕把宝贝弄坏了吗?弄坏了爹以后哪还有的弄?
弄,弄,弄,一天到晚你就知道弄。弄自己的闺女,你不憋气? 他被我噎得一
时说不出话来,干瞪着眼看着我,过了一会又说。
春花,你知道今天在工地上那帮小青年怎么说? 他们怎么说管我什么
事? 我没好气地说。自从打工不成回家来和他睡了一晚,我的脾气变得大了,
爹听了反而不生气。
嘿嘿,他们在那里互相问询给媳妇买得合适不?有没有包过来?那个小王
还问小张,你媳妇那么鼓,是不是只兜进去一半?小张就还击他,你媳妇才兜进
去一半。别人就说,他媳妇鼓你怎么知道?小王就道,你没见他媳妇穿那裤子,
就那地方鼓鼓的,肯定不小。小张就追着骂他,去你的,再大也没你的份。几个
就哈哈笑着闹够了,还问我。 他看着我的脸子。
见我没说什么,就接着说, 那些小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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