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何文柏三步并作两步,几乎是扑到陈默面前,陈默惊得醒了三
分酒,藉着房间牆壁微弱的夜光装饰,她清楚地看见了何文柏的脸,俊俏得让她
窒息。
「何老师」
陈默话还没说完,何文柏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贴在陈默耳朵旁柔声说,「
默默,别叫我何老师。」
说完,便吻了下去。
就像自己的梦一样,陈默醉熏熏地想着,「嘿嘿」
笑出了声。
「嗯?笑什么?」
何文柏有些疑惑。
「我以前以前做过这个梦,一模一样的梦。」
陈默仰着脸,直直地望着何文柏,「这次,不会也只是个梦吧。」
「哈哈,默默」
何文柏笑着,一手扶着陈默的脸,一手杵着牆,眼神迷离地看着她,「你真
的好可爱,默默。」
说罢,何文柏更用力地吻下去,陈默闭着眼,享受着这不切实际的美妙,微
张开唇,细细地吮吸着何文柏的舌尖。
何文柏的舌头像蛇一样,柔软而灵活,一直鑽到陈默的心底,搅得她春心荡
漾。
陈默如痴如醉地任着这条蛇在她樱唇内肆虐。
不知道吻了多久,何文柏杵着牆的手开始渐渐下滑,轻轻地落在陈默的腰上
,另一隻手也一路摸下,挑逗般地停在陈默的私处,四指拢,有规律地隔着裤
子摩挲着那片chù_nǚ地。
陈默微微呻吟几声,忍不住夹紧了双腿,何文柏顺势去拉陈默的拉链。
陈默忽然警醒到什么,环着何文柏脖颈的双手马上鬆开了,挡在自己的裤子
前,推开何文柏的手。
「怎么了?」
何文柏有些不解。
「这样这样不太好。」
陈默渐渐清醒过来,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在干什么,开始推脱。
「有什么不好?」
何文柏依旧咬字不清地说着,一脸醉态地笑起来,「我不是在实现你的梦么
?」
「不是,不是的。」
陈默开始推开何文柏搂着自己腰的那隻手,想挣脱出他的怀抱。
「呵呵,现在才装玉女?」
何文柏不屑地说,使劲搂住陈默,两人的身子完全贴在一起。
陈默惊恐地发现,何文柏的下体已经硬了,她脸颊发烫,剧烈地挣扎着。
「那天晚上,你不是还想偷吻我来着么。」
何文柏哼了一声,瞪着陈默,「我那天其实根本就没睡,要不是手机突然响
了,说不定就换成你轻薄我了!」
陈默不敢置信地看着何文柏的脸,就像在众人面前tuō_guāng了衣服一样难堪,她
的身子一下子软了。
何文柏见状,得意地说,「你早就喜欢上我了,是不是?刚刚的吻让你很舒
服吧,都开始làng_jiào了!贱人,你爽了就想撤,我还没爽呢!」
何文柏狠声道,勐地把陈默逼到了牆角,毫无顾忌地扒着陈默的裤子。
「不,不要,不要!何老师!」
陈默死命地扭动着,裤子已经被拉到膝盖处,她尖叫着大力推搡。
何文柏一个趔趄没站稳,向后退了几步。
陈默抓住机会,连滚带爬地冲向门口,在黑暗中摸门把手的位置。
她听到何文柏在身后闷吼一声,身子止不住地发抖,迅速按下门把手,大力
打开门。
突然,何文柏的手从黑暗中伸了出来,紧紧地抓住陈默的肩膀。
陈默叫着,把门拉开了一条缝,一道光射进了陈默的眼裡。
门外,竟是路过的花。
陈默像看到救星一样,向花伸出手。
花先是一愣,当看清陈默身后是何文柏时,只迟疑了一秒钟,就面无表情地
转过身。
她走了。
陈默绝望地看着花的背影,肩膀一阵吃痛,整个人瘫了下来。
何文柏顺势将陈默拉进包间,一脚踢上了门,包间裡瞬间恢复了不见五指的
黑。
陈默哽咽着,倒在地上依旧在挣扎,不过力气已经远没有之前大了,她哭着
恳求,「何老师,求求你,何老师,求求你。」
何文柏听到陈默的哭腔,身子抖了一下,但只消一秒钟,马上又开始了手上
的活。
「这裡的隔音非常好,当初选材质的时候,还是我帮忙选的。」
何文柏说着,已经把陈默的裤子完全扒下来了。
陈默双手抵住何文柏沉重的身体,向外蠕动着,想从他的身下出去。
「而且,看你刚才吻得那么好,一定早不是雏儿了吧。」
何文柏鄙视地说,「装什么清纯,现在的大学生,我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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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哭得要窒息了,她刚想继续喊叫,何文柏的嘴已经压了下来,舌头又霸
道地鑽进陈默的嘴裡。
陈默使劲咬了下去。
「我操!」
何文柏疼得骂了一句,感觉嘴裡一阵腥甜,气得一巴掌打在陈默脸上。
陈默只觉得耳边「翁--」
地一声,脸火辣辣地疼。
何文柏见陈默老实了,便把手伸进陈默的内裤裡,那裡早就已经氾滥成汪洋
一片了。
他笑着骂了句,「贱人,已经这么湿了。」
轻易就将两个手指稍稍滑了进去。
他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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