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爱后,她说了一句让我永世难忘的话:“戴眼睛的人是不是都很色?以前看你斯斯文文的,从来碰也不碰我,还以为你那方面有问题呢,谁知道做起来就象一条狼!”
我哑然失笑:“你也象个小色婆,没有杆好枪还真有点搞不定你呢!”她娇笑捶打我。我们都起来清洗时,我整理被子,发现床上有好多血迹,于是惊呼到:“美女,你大姨妈来了!”她满脸绯红,娇嗔到:“我上上个礼拜才来过,半个月不到又来什么大姨妈?妈你的头!”说完扭腰清洗去了。
我愣在那里,心里有点慌。她难道还是chù_nǚ?或者和周艺华一样,做爱时喜欢出血?
我没有直接问她,但从她那种幸福的甜滋滋的表情来看,她就像一个第一次得到宝贝的小孩那样兴奋,我推想,她应该是chù_nǚ!这年头,十八岁还是chù_nǚ,真难能可贵呀!不过,我的jī_jī也确实是个宝贝,她到蛮识货!
陈海凤与我发生ròu_tǐ关系后,俩人一下子就亲密了很多。她像个有新玩具的小孩,几乎每天都要与我做一次,即便是来月经的时候,她也会想方设法地来一次,我们俩人都沉迷于ròu_yù中。
有一天,我由于有事没去她哪儿,她突然打电话给我说有急事要我赶快去一趟她那里。当我火急火燎赶到她那里问她什么事时,她说她下午休息,要我陪她。唉,什么人呀?我还以为有什么事呢?还不就是做爱?那天下午我们在一起沉沉浮浮了很久,当俩人都筋疲力尽软瘫下来后,她说你真厉害。我说你也一样呀!她娇羞地笑着将头钻进我腋窝里,一只手却捋起了我早已软不啦唧的jī_jī。
她有个朋友要流产,晚上她就编我一起去陪夜。半夜她朋友睡在医院里间的床上,我们睡在外面那间的沙发上,半夜时分,她将我摇醒,与她干了一场,声音可能惊醒了她那个朋友。第二天她朋友出院,我们三个人一起睡在她的床上。本来我想让她们睡一头,我睡另一头,但她不同意,最后只好三人睡一头。
她朋友睡里面,我睡中间,她睡外面。她朋友偷偷问我昨晚是不是与陈海凤在医院做过,我说是呀。那女孩说她yù_wàng怎么这么强呀?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问我是不是我那个东西太厉害?我说可能是吧,如果不是你现在身体不行,我们到可以试试。
陈海凤见我们在嘀嘀咕咕的也没听清我们在说什么,便问道:“你们那么亲热,在干吗呀?”
那女孩娇笑道:“他说想干你!”
“呸!没正经的。”陈海凤羞红了脸,“我们做也没什么,就怕你受不了!”
“那你们做呀,我就当在看黄色录像!”那女孩继续戏谑道。
陈海凤果然受不住气,将手伸过来脱我裤子。
我急了,道:“你们说就说不要拿我出气!”
谁知那女孩竟然帮着陈海凤一起将我按住,把我裤子脱了下来。
“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地方呀!”那女孩看着我软搭搭的jī_jī失望地说。
“你用口吃他的jī_jī,呆会你就知道厉害了!”陈海凤喘息着对女孩说,自己也将头俯下含住我的舌头。
那女孩果真含住了我的jī_jī,她*的技巧比陈海凤要高明的多,我的jī_jī在她口内很快就膨胀起来。
“果然不同一般,怎么软的时候也那么小?”她惊呼道。
“我的是活的,所以伸缩率大,就像孙悟空的金箍棒一样,想大就大想小就小,知道厉害了吧!”我嬉笑道。
“可惜我现在身体不行,否则我到要试一下,看你到底有多厉害!”那女孩幽幽叹道。
“你敢?”陈海凤娇嗔道,“我只不过让你见识一下而已,你还想玩真的?”
陈海凤把那女孩推开,立即将我的裤子套上去。我的jī_jī将短裤高高撑起。
“我很难受哦,怎么办?”我望着陈海凤说,心想:这两个疯女人,竟然真的将我裤子脱掉,现在将我搞的难受了,她们到想撒手不管,没这么容易!
陈海凤看着我满脸通红,那女孩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们。
“好啦,你们做吧,我不看!”那女孩将头转过去面向里面的墙壁。
“我用口帮你弄出来,好不好?”陈海凤轻轻对我央求道。
“算啦,我开玩笑呢!”我搂住她,不让她爬下去。她娇羞地看着笑了,脸上布满了红晕。
这一次的荒唐,我后来想想都笑,一是觉得陈海凤的那个朋友胆子也太大了点,一是为陈海凤的幼稚觉得好笑。陈海凤有一次趴在我怀里说恨死那个朋友了,这样戏弄她。
春节前我陪陈海凤回了一趟她黄土铺老家,当年与邹昭惠在一起时我没去过,没想到事隔多年后,我还是踏上了这片土地。
陈海凤的父母看见我后,对我还是很客气和热情的。我家在县城,陈海凤家只不过是县城下的一个小镇而已,她父母当然对我还是蛮满意的。但后来她父母语重心长地对我说:“柯桦,当初海凤跟我们说起你时,我们还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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