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设想成为复仇的lún_jiān象开始一样突然地结束了。
赤条条的高原勇士们互相打量了一阵,最后发现大家的jī_bā全都无精打采地
挂在下面,也许有几个强壮些的已经干过了第二回,但是现在谁也没有剩下的欲
望了。
这才只是下午呢。
养马的大木屋子那边传来了布林响亮的声音:「看到你们的女战友了?啊啊
,还有你们的女长官呢看到她的光屁股了吗?哈哈哈哈!」
他领着几个人把那些守卫车队的平地士兵带过来了。
那就是我们共同创造的历史。
人类有爱也有仇恨。
今天我已经是一个七十岁的老人,但是我仍然不曾原谅我的敌人,我想我的
敌人也决没有忘记我这个凶恶的对手。
人杀我兄,我必辱其妻女,佛的报应是遥远的,隐晦的,天国那一边的,
人的生命没有办法等得到那么长久的正义。
我们是高原丛林中的动物,我们的复仇直接,狂野,不这样做活下来的就不
是我们。
我的家在遥远的何处?又有谁在乎我如何能够重见故土?不,我决不忏悔我
所做过的,李春落在我的手中是她的宿命。
如果在那些疯狂的岁月中遇到了坏运气的是我自己,我也会象李春一样勇敢
赴死,我决不抱怨。
被绑在马棚里过了一天一夜的男俘虏们也光着他们的屁股,从昨天一开始就
撕掉了他们的军服。
我的勇士们在干完女人之后就会无聊地转到那边,随手拎起一根柴棍没头没
脑地抽打下去。
男人打男人可不会是一件细致的事,他们现在大多已经是血流满面的,上下
什么地方断了几根骨头,或者是瘸着腿。
他们只能互相搂抱搀扶着才能走在一起穿过空场。
实际上这些赤身的男人从神情到举止都是一副萎靡颓丧的样子,他们现在只
是一伙高原人的猎物,完全不再像那支气势逼人的军队战士了。
「跪下,跪下!」
布林抡圆了手里的棍子砸他们的肩膀,有个长着连鬓胡子的高个北方人趔趄
了一步,转过脸盯着布林,不过布林再一下就砸在他的脸上,那条汉子只喊出了
一声:「杂种!」
就一头栽到了地下。
布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举起大棒指着第二个说:「你!」,第二的这个看
了看他,跪下了。
反绑着的男人在那两根血染的木头柱子底下跪成一排,要让他们看清楚对面
赤裸的女俘虏们,还有中间地上仰躺着的气息奄奄的李春。
两个高原人提起一个平地士兵架到李春身边,「平地人,娶过媳妇吗?」
他挣扎,想把他们甩开,嘴里说了些「他妈的,他妈的」
之类的骂人话,布林冲过去用木棍狠狠地捅他的肚子,他弯起了身子,痛得
没法再发出声音。
他们松开他,让他佝偻着瘫倒在李春的两腿中间。
「平地人,试一试你们自己的女人!」
布林用脚尖去挑他的下巴,「干她一回就放了你。」
下面的男人慢慢地抬起脸来看着他,似乎还点了点头,然后突然窜起来一口
咬住了布林的小腿。
布林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双皮靴。
布林大吼一声向后跳开,我说:「割掉他的东西。」
俘虏被几条高原汉子紧紧按住,顿珠拿着匕首在他的胯下来回摩擦:「干不
干?干不干?不干就永远不会干了!」
「做梦!」
他把他割得连血带尿流得一塌煳涂。
无穷无尽的惨叫让我都哆嗦了一下。
李春勉强地从地上撑起来一点身体,她说:「你们,你们」
布林抬起皮靴跺在她绵软淌血的大rǔ_fáng上,把她踩回了地面。
「下一个。」
我说。
又拖出来一个。
他呆滞地跪在他的长官身边,他也没有太多挣扎。
布林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来帮帮你吧,朋友。」
布林用他手里的大木棍子紧紧顶住女俘虏的yīn_hù,左右旋转着往里边挤。
那根棍子太粗了,捅不进去的,它只是把女人的两片yīn_chún拧翻了起来。
木头满满地堵住女人的整个生殖器官,棍子左右着扭动,下面的女人也左右
着扭动,李春的两只手抓握住木棒,但是她的手早已经软弱无力,她朝向空中伸
起两条腿来,像蛇一样扭绞着夹紧木头,女人赤脚上的每一个脚趾头都在瑟瑟发
抖。
布林的脸上露出了虚假的笑容,他提高起棍子,突然往原处顶撞回去。
木头打击肉面发出「噗」
的一声闷响,更加吓人的是李春长长的嚎叫声音。
女人象一条扔在沙滩上的鱼那样腾挪跳跃,那种爆发力量使她挣脱开了粗大
的木质刑具,她紧紧地捂在自己的屄上,似乎是没完没了地翻身打滚。
有些高原人在笑。
我们只是袖手旁观。
等她终于闹腾完了再把她拖回原地,按照原来的样子扯开两条腿。
女人那两片肉唇的缝隙中蓄满了血水,正在淅淅沥沥的流淌到土地上去,实
际上她的屁股眼里应该也在流血。
现在可以看到她肿胀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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