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那样地纠缠在一起活动过一阵。卓玛抽出手来推动达娃起身。她的
动作十分柔和,而达娃也愿意服从。男人已经挺直起上半个身体,他骑坐在女人
骨节突显的髋部之后,现在可以看到女人的手掌握持在男人的生殖器上,它们正
在上下滑动。虽然男人压在身体上有些吃力,不过女人仍然左右摇晃她的腰胯和
屁股,她把自己的大腿努力张开了一些。
达娃呆呆地盯住他身体下的女人,还有她正在做着的奇怪的事。他看到在他
的新老婆伸展开放的两条大腿中间,露出了一条他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滑腻的嫩肉。
那种东西是粉红色的,扭捏翕动的,流淌着粘稠的水。他的老婆正在用自己的手
摸上去,她在那里弄出了一个洞口来。
哑女卓玛鼓励她的白痴丈夫说:「啊,啊……嗯,嗯……」,她还动手去把
男人固执地耸翘向上的东西按到下边来……这个指点太明确了,达娃跟随着卓玛
的手找到了正确的地方,他重新回到了女人赤裸的胸脯上,而且他显得很听话。
女人的脸上流露出来一点点凄凉的笑意,她的两手现在有了空闲,她连带着手铐
和链条伸直手臂,这样就可以绕过达娃黑发矗立的脑袋,兜转到她的男人的腰杆
上去。女人用手搂紧那个男人往下压,又用臂肘夹住他的两肋向上推。后来就不
再需要她的引导,达娃自己动作起来很象那么回事了。
「哎呦……啊,啊啊!措迈,措迈呀……老……老爷……」
达娃终于能在最后发出了混乱的喊叫,他在动物一样狂热的喜悦中紧紧咬住
了卓玛的肩膀。
「起来吧,达娃,女人是个好东西吧?措迈,你来!」措迈慢慢爬行过来,
趴伏到女人身上抱住了她。达娃蹲在一边认真地看。后来他说:「老爷,达娃还
要。」
「达娃,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我威严地说:「措迈,带着你的哥哥和你们
的女人,出门去,回到你们过夜的地方去吧。」
我看着卓玛推开达娃爬到墙角里去,她在那里重新抱住孩子慢慢地站起身体。
女人疲倦地倚靠着身边的墙壁,她佝偻着腰,一些松弛的皱皮垂挂在她生产不久
的yīn_mén周围,那里面也重新流出了颜色鲜红的分泌液体和暗黑的残渣碎屑。她在
腿脚上粘连着这些淋漓污秽的东西,有些踉跄地走向门口。她的手铐也没有被解
开。我已经打算除了脚镣手链之外还要一直铐住她的腕子,她嫁的两个男人都是
那么老实的奴才,做老爷的更要考虑周全。「你去找条链子出来。」我对顿珠说:
「辛苦一趟,过夜的时候还是把那个女人拴到墙上才好。」
我再回头去吩咐措迈。「措迈,记住老爷的话,要当心你们的新老婆。好好
看住她,别让她偷偷跑掉,也别让她整天想些死觅活的事,一不高兴就去撞墙
跳河。要是闹出什么乱子来老爷活剥你们兄的皮。」然后我放缓了语气:「措
迈,去把墙边的那条羊毛毡子捡起来吧,有女人了,算老爷赏你们的。」
「达娃,记住,每一次都要狠狠地打她。老爷听到你打得她尖叫,就会赏你
东西。」
达娃真是一个听话的仆人。他们三大一小的四个走出门去没几分钟,窗外就
响起了女人的哭喊,以后小的那个也参加了进来。他们打打闹闹的吵过了半夜。
又是一个清冷的高原夜晚,我躺在床上裹住一张绣有吉祥图纹的羊毛毯子,而卓
玛赤条条的睡在露天里,她只能希望被自己的丈夫们抱紧取暖了吧。
我再听到响动的时候天色已经变亮。我听到楼下传来执法人扎西凶恶的吼叫:
「卓玛,你就是卓玛吗?爬起来!」
平淡乏味的「啊」的一声是她的回答。
「把你的脚放到这里面去,两只一起!另外那只!」
铁器和木头,木头和木头碰撞在一起,粗暴的敲打了一阵。「站起来!走!
……顿珠,顿珠,开她链子的钥匙呢?」
那以后就是我们很熟悉的脚镣铁链从地面拖行出去的嘈杂声音了。我听着它
迟钝冗长地响过整个土场。
宗本老爷的判决的确得到了执行。帕拉的判词被执法人扎西使用大幅黄纸誊
写一遍,盖上宗本的大印,贴出到衙门一侧,它现在是一项正式的官方布告。从
今天早晨开始的六个月以内,雪域政府曲松宗衙的大门以外,受刑的女奴卓玛要
站在那个狭窄的木笼之中度过每一个白天,她可以透过栏杆的空隙注视笼外的土
路和土场。而所谓示众的含义,就是行走过土路土场的所有军民人等,僧俗群众,
都可以凭借兴趣所至,仔仔细细的围观打量木笼子里这个全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女
人luǒ_tǐ。宗本老爷的判词提到过枷,所以除了脚镣之外,一早就在女人的小腿上
拼起两爿打有槽孔的厚重木板,两头钉死横档。这样一副略长过两尺的木枷卡
进笼里左右契,不松不紧,木枷里的脚也就没有多少活动余地。帕拉也没有忘
记垫进去他那个专门扎人脚用的钉子底板。整个笼底竖立起一片密密麻麻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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