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礼”彻底改变了妈妈、狗毛和我之间的关系,狗毛懂得男女之间的事后,象一只发了情的公狗般整天围着妈妈转,对妈妈加倍巴结。
我和狗毛都争着和妈妈一起洗衣服、洗碗,妈妈很疑惑,她哪知道我们是为了偷看她衣裳内的那一对大白乳鸽。
妈妈倒没什么变化,只是在和我们一起走路的时候,不再走在我们中间,而是默默地跟在我们身后。我和狗毛心里有鬼,只能乖乖地在前面走。
这几天,山寨的气氛突然紧张了起来,我听狗毛说过几天有一宗大买卖,一个回乡的大官将从三十里外的剪葭谷通过。据说那个大官在任时是个大贪官,这回请了京师有名的镇远镖局保镖,还听说贪官有个孙女长得国色天香,要不是这个贪官被贬,她早就嫁给京城的王公贵族了。
豹头整日和几个头目在聚义厅商议,也没空去骚扰妈妈,因此妈妈这几天倒是难得的清静。
这一天,山寨的大队人马终于下山了。
我们缩在屋子里,等候山下的消息,哪也不敢去。
玉娘和狗毛牵挂着豹头,娘儿俩在院子里坐立不安。
我和妈妈在房间里静静地坐着,妈妈托着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难道是在想她家乡的小儿子贾金娃?
如果她知道她的儿子就坐在她后面,戴了一张人皮面具,正偷看着她,她会不会很吃惊?我胡思乱想着。
吃了中饭之后,我们都回屋休息了。
突然,我们被一阵吵杂声惊醒,我迷迷糊糊爬了起来,发觉狗毛早已经不见了。
我们聚在院子里焦急地等待着,忽然,狗毛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着:“我们败了,我们败了,山下有官军的埋伏!”
玉娘一下子蒙了,她抖颤道:“你爹呢,你爹呢?”
后来的一切,都在混乱中进行着。
原来什么回乡的京官,完全是官府的一个陷阱。在剪葭谷,埋伏了数百官兵。
幸好獐目觉察不对,没有完全中伏。
但饶是如此,山寨仍然死伤惨重,豹头、牛眼阵亡,能突围而出的不到十人。
军师獐目武功低微,也死在乱军之中。
玉娘和狗毛哭得死去活来,玉娘还昏过去几次。
妈妈此刻心中肯定五味杂呈,她忙着照顾玉娘和狗毛,也陪着掉了很多眼泪。
我想妈妈是为玉娘而哭的,豹头对她那么坏,他死了,妈妈应该笑才对啊。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让人瞠目结舌。
虎肩素来与豹头有仇,这次他在驴鞭儿的保护下狼狈突围,回到山寨。为了遮盖他失败的耻辱,他伪称豹头通敌,下令将豹头一家赏给驴鞭儿。
于是我们莫名其妙地成了驴鞭儿的仆人。
这天晚上,驴鞭儿来到我们家中,我认出他猥琐的样子,就是那天挑选女子时,垂涎妈妈美色的驴鞭儿。
驴鞭儿让我们摆了两张椅子让他和妈妈坐下,又让玉娘和阿敏跪在他们面前。
妈妈慌乱地想站起来,却被驴鞭儿按住了大腿。
驴鞭儿嘻嘻笑道:“我的大美人,只要你今晚肯陪我,她们就可以回屋了。
否则,嘿嘿,她们就在这里一直跪着吧。“
这驴鞭儿倒是狡猾,一下子就看准了妈妈心软的弱点。
妈妈犹豫着。
驴鞭儿也不急,抽出了他腰间的长鞭,“啪”的一声脆响,我们冷不住一激灵,只见鞭子落在阿敏肩上,抽掉了一大块衣服。
耳边传来阿敏通彻心肺的一声尖叫。
驴鞭儿道:“我知道这小贱妇平日里狗仗人势,常对你使坏,我就替你多打她几鞭。”
“啪、啪、啪”鞭子一下下落在阿敏身上,阿敏浑身抽搐着,尖叫声转为悲啼声。
“算了,快停手。”妈妈忍不住出言阻止。
驴鞭儿停下手来,瞅着妈妈。
妈妈含泪点了点头。
我几乎昏了过去,天啊,妈妈怎么这么傻?为了一个平日里欺负她的人,竟然屈服陪驴鞭儿睡觉?
驴鞭儿丢了鞭子,嘿嘿地笑着,搓着手。
妈妈掉头往屋里走去,驴鞭儿赶紧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
狗毛扶着心力交瘁的玉娘进了另一间房间。
阿敏仍然跪在地上抽泣着。
我心烦意乱,只想快点将阿敏赶进房间,我好去偷看到底驴鞭儿对妈妈在做什么。
我走到阿敏面前,她的上身衣裳褴褛,雪白的肌肤上一道道血红的鞭痕,全身一下下的抽动着。
我不禁对她起了一丝怜悯。这阿敏颇有几分姿色,要不然也不会被豹头第二个挑中了。
我搀扶着她往屋子里走去,她浑身无力,瘫软在我身上,好不沉重。
我半推半搡地将阿敏弄进了房间,让她躺在床上继续哭。
关了门,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妈妈的房间外,从窗口的小洞往里面望去。
昏暗的烛光下,妈妈在床沿正襟危坐,驴鞭儿跪在妈妈的脚前,象鸡啄米似的不停地亲吻着妈妈的裸足。
妈的,这家伙倒是我的同好!
“贞娘,你知不知道我想得你好苦?”驴鞭儿道。
妈妈双颊微红,没有做声。
“从那天晚上见到你,你端庄的模样,仙女般的美貌,就让我魂不守舍。”
驴鞭儿亲了妈妈的脚背一下,继续他的爱情宣言,“后来豹头让你穿开裆裤,我心疼得要命。”
讲到这,驴鞭儿和我的眼光不约而同地都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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