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去停车场的路上,几个小阿飞向她们吹口哨,让她们心里很不舒服。叶蓝忽道:“刚才有个男人问我坐台费多少。”叶夏扑哧一笑,以为她想象得到说这话的男人会有什么下场。
“你怎么说的?”叶夏兴致勃勃的问。叶蓝做了个扇耳光的手势:“正手五百,反手五百。”“没叫人把他拖出去打一顿?”叶夏知道她平时都是这么对付sè_láng的。
叶蓝摇摇头:“那人很规矩的问价钱,并没有动手动脚,我给他两耳光,已经算是教训。打人没必要,何必坏了人家行里的规矩。”
叶夏又是一笑:“是你非要穿的这么暴露,人家误会了也很正常。我要是男人,我也问你的价钱。”“你自己穿的不暴露?你看看,胸口露出一大片。”叶蓝笑着拍了怕叶夏的心口,叶夏忙护住心口:“你干嘛呀,占我便宜啊。”两人嬉笑着打打闹闹。
和舒岩再次相遇,还是在地铁里。下班后,叶夏坐在地铁里,习惯性的戴着耳机听音乐,手里翻着《金`瓶梅》。偶尔抬眼去看,才发现舒岩坐在她对面。她低下头,没和他打招呼。
车厢里传来一个年轻母亲训斥女儿的声音,叶夏合上书,循声望去,那小女孩才五六岁,长的胖乎乎的很漂亮。女孩的母亲责怪她到处蹭来蹭去弄脏了新买的花裙子。
此情此景,让叶夏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妈妈带她坐公共汽车的情形。那时候,她也和这小女孩差不多大,一样调皮,常常因此被妈妈训斥。如今,妈妈在什么地方?父母离婚后,叶夏再也没见过妈妈,想被她骂也骂不到了。叶夏看着那对母女,嘴角泛起一丝酸涩的笑意。
等她回过神,看到舒岩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脸上一红,把脸侧到另一边。刚好她身边的位子上没人坐,他便坐过来。
“你特别喜欢这本书?”舒岩望着叶夏手里的《金`瓶梅》。叶夏嗯了一声,没有回答。 “这书有意思吗?”他又问,完全没话找话,他又不是没看过。
出于礼貌,叶夏摘下耳机:“当然有意思,尤其是几个女人争风吃醋的情节。比如潘金莲,那样聪明可喜的女人,活色生香,可爱得很,只可惜跟了西门庆那种没品位的蠢材。不过,比起和武大郎,西门庆也算不错了。”
“你的观点倒很奇特呀。不过也符合八零后的想法,武大郎和西门庆,自然不是一个层面的。我以为你会把西门庆和武松比较。”舒岩挑着眉看了叶夏一眼,似乎觉得她在胡说八道。
叶夏淡然道:“武松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人,有什么可比性。他杀人不眨眼,不懂怜香惜玉,女人跟了那种男人有什么前途,还不如落草去当女山贼。”舒岩听了这话忽然笑了,觉得她说的不无道理。
“看不出来,你还是女权主义者。”他笑着说,牙齿整齐白亮。“我不是女权主义者,只是就事论事。”叶夏道。舒岩又是淡淡一笑,沉默了一会儿。
“明天下午,你有空吗?”他出其不意的问她。叶夏有些惊讶,似乎不敢相信他居然有勇气这么直接的约她。“没空!”她回答的干脆利落。他抿了下嘴,有些失望,不甘心的问:“也不问我约你干什么?”
“不管干什么,反正我没空!我早约了人。”叶夏轻描淡写的说。前一秒她还和他谈笑随意,后一秒忽然又变得冷漠,这让舒岩很不适应,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被这样可爱的女孩子拒绝,心里总难免有些失落。
“我从不和陌生人约会。”叶夏补充了一句。舒岩这才又道:“我家附近开了一间书吧,有很多古籍出版社出版的书。我以为你会有兴趣去看那些书。”叶夏歪着脑袋看了他一眼,还是不说话。
她当然能察觉到他对她有意思,可是她无心理会。家明去世以后,追求她的男人很多,可是她无法接受他们,没有一个人能像家明那样,有着干净英俊的笑容。尽管叶蓝常劝她不要拒人千里,可她自己知道,她的世界里,只容得下那一个人。
也许,她不该和一个萍水相逢的人说那么多话,让人家有点误会了。那天以后,叶夏有意改变了下班时间,不想再遇到舒岩。他看起来虽然不像个会胡搅蛮缠的人,到底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春天的傍晚,连风都暖暖的,叶夏下班后去逛街。商场里玩具柜搞促销,叶夏看中了一只巨大的米菲兔公仔,打过折还要两千多。叶夏没有犹豫,立刻刷卡买了下来。
抱着大大的米菲兔公仔走在大街上,叶夏心情很好。走进拥挤的地铁,已经没有地方可坐,她只得扶着把杆站着。
舒岩也在地铁里,两人恰好站在一起,她无意中看到他,立刻转移了视线。他也有些尴尬,把脸转向另一边。自从叶夏拒绝他的邀约,两人已经很久没在地铁里遇见。他知道她在躲着他。
忽然间,叶夏感觉到某个站在她身后的男人故意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像是用什么硬物顶着她的背。她有些紧张,一定是遇到地铁sè_láng了。这种事在公交车和地铁里屡见不鲜。
叶夏抱紧怀里的米菲兔公仔,向前欠了欠身,那人也跟着她向前。她想骂那sè_láng,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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