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凤藻刚要说话,看到紫苏正往她房里来,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紫苏见他俩抱在一起,心里冷冷一哼,面上却平静得很。“刚才金管家差人来通知,今天的午膳各房自己开。娘说,让咱们过去她房里吃。”不知为什么,凤藻忽然很怕见到紫苏,觉得她的样子狰狞恐怖,那双眼睛仿佛能看穿人心。她紧紧攥着丈夫的手,生怕一放开,就再也见不到他。
分离
不久以后,宇文啸风进宫拜见长公主和太后,将他休妻一事告知她们。长公主没想到家里会出这么多事,更没想到自己一念之差,竟害得儿子儿媳失去了未出世的孩子,自责不已。
太后劝慰她几句,向宇文啸风道:“大哥,青鸾善妒、心地不好,这件事哀家也有所耳闻,但太原王氏在朝中地位尊崇,休妻一事,你是不是要三思而行。”“不用考虑,我已经决定。”宇文啸风坚定的说。太后见他下定了决心,也就不再勉强,思忖着如何应对这件事。
“母亲,孝儿不能没有人照顾,我想让茜雪先带着他。”宇文啸风目光转向长公主,他的言外之意也很明显,青鸾走了,家里却不能没有主妇。齐王刚去世,三年内府里不能办喜事,因此宇文啸风在此期间不可能再娶嫡妻,长房里也只能由茜雪代为理家。
长公主此时惦记着溪月的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心中充满懊悔,无暇顾及其他,失神道:“随你吧,只要家里能和睦就行。谁能想到王青鸾竟会做出这等事,实在令本宫痛心。对了,溪月母亲的病情如何?”
宇文啸风忙道:“前两天才派人过去问候,说是病情已经好转。”长公主点点头,仍是烦恼不已。太后看到她的神情,摇了摇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她劝过长公主好几回,不要干涉儿子儿媳,可是长公主总听不进去,这回造成了难以挽回的局面。
宇文啸风回府后,就写了封长信给宇文长风,将家里发生的一切告诉宇文长风。宇文长风接到信时,已经是在随军回金陵的路上,看了信,他惊愕不已,预感到自己和溪月之间又将面临一场磨难。
回到金陵后,他很快进宫复命。翌日,皇帝昭告天下,为嘉奖此次战事的功臣,所有人等一律官升一级,同时由宇文长风接替亡父,继任齐王之位。
受封之后,宇文长风往钱塘石家去接溪月回府。溪月正在房里服侍母亲喝药,听到妩儿通报,走到厢房外,看到丈夫和女儿,心中一喜,向他俩走过去。
“听说岳母大人病情好转,我们来接你回家去。”宇文长风看着溪月,她瘦了不少。溪月正抱着女儿,亲热的逗她笑,听了这话,看了丈夫一眼,却见他头上束发的金冠和往日不同,发簪也已经变成白玉簪,知道他已经继任王位,表情倦淡下来。
“你带着月牙儿回去吧,我不回去了。”溪月放下女儿,淡淡的说。宇文长风眉头一皱,知道她还是在生长公主的气,不知怎么劝她才好,只得道:“大哥和三弟已经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告诉我,一切都是王青鸾在捣鬼。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溪月,月牙儿还小,我们都不能没有你。”
他的目光殷切,溪月却只是平静的打量他,半晌才道:“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回齐王府去。长风,你若是在意夫妻情意,就放下那府里的一切,我们带着孩子远走他乡。你若是……放不下那一切,你我……从今日起……”她顿了顿,始终说不出那句恩断情绝。
她只叹息一声,却始终没有落泪,看来是想了很久,料到他会来接她,早已在心中做了决定。“你这是逼我!”宇文长风凝望着妻子坚决的神情,心中既无奈又不甘心。
溪月无惧的和他对视:“你必须做一个决定,之前你总是下不了决心,我为了你付出了我能付出的一切。我是不会再跟那个王府妥协了。我和王位,你只能选一个。”她放下月牙儿,月牙儿攥着父亲的衣袍,好奇的抬头看着父母对话,不时把目光从他们脸上移来移去。
宇文长风长出了一口气,溪月给他出了一个极大的难题,他根本没办法选择。王位对他来说,并不是非要不可,可是那个家自从宇文松去世之后,一直没有人主理,宇文啸风早就管烦了,宇文长风一回府,他就像卸了千斤的重担,心安理得把一切事都交给宇文长风。三弟宇文逸风更是散漫的性子,绝不会有兴趣理家。
可是家没人管怎么行?管理家业,对男人来说,不仅是义务,更是义不容辞的责任。为人父、为人夫、为人子,哪一样,他能推脱得了?
另外还有一层非常重要的原因,宇文松的死因不明不白,当儿子的岂能坐视不理?这件事,务必要查个水落石出。
溪月呢?他们夫妻情深,他能不能割舍这段情意?两人成婚四载,经历了不少波折,感情真挚,难道就这么轻易地放弃了?宇文长风知道自己舍不得,可是,他别无选择。
两人沉默了很久,溪月看到他缓缓的抱起女儿,向自己淡淡一笑,转身而去。月牙儿在父亲怀里向母亲直招手:“母亲……母亲,父亲,月牙儿不走,月牙儿要跟母亲在一起……”她呜呜的哭,她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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