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他肩头,长发披散。“你这头发也不梳起来,就这么披头散发的成什么样子。”他撩开她的长发。凤藻撅着嘴道:“人家不是刚洗过头吗。你怎么不说二嫂,她不是整天披着头发。”“二嫂是二嫂,我说得着她吗。”
“好嘛,你就是看我不顺眼,看别人你就顺眼了。哪天我也学王青鸾,把发髻梳的一丝不苟,抹上二斤桂花油,熏死你。我就纳闷了,她怎么就那么有耐心呢,好像随时准备出门似的。不过她梳那个芙蓉髻没有紫苏梳好看。”凤藻笑了一声。
她无心的一句话,却让宇文逸风起了疑心。当时等级森严,青鸾梳的发髻是只有贵族女子才能梳的高髻,发髻样式复杂,有时还要戴上假发髻,并且插上金翠首饰点缀。民间的妇女很少梳高髻,紫苏之前也没有梳过那样的发髻。她为什么要梳那样的发式,难道是为了模仿青鸾?等等,如果是这样……宇文逸风心中的疑惑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凤藻见他忽然有点严肃,推了他一下。宇文逸风站起来往外走,凤藻拉着他的衣袖:“天都黑了,你去哪里?”宇文逸风整了整衣袍,道:“我去找二哥,有点事要说。你在房里好好呆着,别乱走。还有……”他本想嘱咐凤藻留神紫苏,但是又觉得不到时候,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口。
“还有什么?”凤藻望着他。宇文逸风笑了一笑,轻抚了一下她的脸:“等我回来。”凤藻这才一笑,向他眨眨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按照hz亲的提议修改了开头部分,让情节更为合理。
密谋
竹雨斋,宇文长风正在书房里教女儿月牙儿写字。宇文逸风走进书房,看到他父女俩的身影,心中一酸。若是一家三口带着孩子共享天伦之乐,该有多么其乐融融。
月牙儿的字写得很好,宇文长风夸了她一句,她高兴极了,小脸笑得像朵花儿。“三叔,你快来看看,月牙儿写得好不好?”月牙儿站起来,把藤纸拿到宇文逸风面前。宇文逸风接过去看了,笑道:“好啊,月牙儿比三叔小时候写得好。”
月牙儿嘻嘻一笑,知道三叔和父亲有事情要谈,乖巧的出门去找奶娘了。宇文长风凝望着女儿的背影,心中怅然若失。
“二嫂不回来,你就这么由着她?”宇文逸风坐到宇文长风对面。宇文长风打量他一眼,站起来走到门前轻轻关上门,仍是坐下。“她是你的妻子,总是呆在娘家不回来哪行。而且,她现在是王妃了。”宇文逸风决定好好和他谈谈这件事。
宇文长风捻了捻灯芯,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她不愿回来,我也不想勉强她。更何况,在目前的情境下,她不回来也好。府里这么多事,绝不是偶然的,下一个出事的是谁,我们都无法预测。” “你的意思是……”宇文逸风微微皱着眉。
“这一年发生了太多事,先是菊夫人死,再是溪月小产、父王失踪、轩儿被毒死,再到王青鸾被休出王府,这一连串的事,你不觉得有很多疑点吗?”宇文长风望着灯芯蓝色的焰心思索。
宇文逸风审视的看了他一眼:“我今天来找你,正是要和你说这些事。”他详详细细把他所知道的情况全都告诉宇文长风。宇文长风诧异之余,倒也证实了他心里关于紫苏的猜测。
“这么说,轩儿的事另有隐情,未必是王青鸾下的毒手?”宇文长风拧着眉深思。“只怕是这样,我没有和任何人说,我那天傍晚确实遇到过王青鸾。”宇文逸风如实道。
宇文长风支颐片刻,仔细串联着整件事,良久才道:“王青鸾并没有辩解,这也很让人奇怪。大概她心虚吧,毕竟她也做了很多坏事。如果你的猜测都是真的,那么我可以推测,真正害死轩儿的是紫苏。王青鸾得罪过她,所以她设计嫁祸给王青鸾。”宇文逸风点点头,心中无比沉重。紫苏是他孩子的娘,她若真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他该拿她怎么办?
“哼,这真是恶人偏有恶人磨,善恶终有报。”宇文长风脸上闪过一丝快意。如果不是王青鸾这恶女人,他的爱妻溪月怎么会不愿回家来。
“三弟,我知道你对紫苏狠不下心,但这回你必须当机立断,继续留着她,难保府里其他人不再出事。通过王青鸾这件事,可以看出紫苏心思缜密,而且手段非常狠。”宇文长风凝望着宇文逸风的眼睛,宇文逸风却移了视线。
尽管他知道紫苏很有可能就是害死轩儿、嫁祸青鸾的凶手,可他真的不愿对付她。她会变成这样,和这个家对她步步紧逼也不无关系。
“父王那时让我娶她,也不过是看她还有点利用价值是不是?他从满城写了家书给我,让我提防紫苏,我感觉得到,父王对紫苏动了杀心。只是没想到父王自己那么快就……”他顿了顿,没有往下说。
“三弟,父王其实……并不像我们平日里想象的那样,他有极大地野心,这么多年,他一直通过姐姐把持朝政。我们人生的每一步棋都是他安排好的。所以,你那时娶凤藻娶紫苏都是非娶不可。”宇文长风终于将心里的秘密摊牌。
“我早就有预感了。那时我为了和凤藻的婚事进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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