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几天贾府被乌云笼罩着, 就连着什么也不管的宝玉, 也变得安静起来, 原因很简单, 贾母和王夫人进宫给元春请安,回来之后贾母的脸上就没见过晴天。贾政第二天被皇帝叫去狠狠地教训一顿。虽然有司衙门没有把卖官鬻爵的罪名一股脑的加在了贾府头上, 可是有了冷子兴, 一番调查下去, 发现了不少冷子兴依仗着贾府权势,坑蒙拐骗的事情来。贾政脸色都变了, 在皇帝跟前一个字都不敢说。昨天贾母回来已经擦觉到了情势不对, 但是贾政好王夫人还是心存侥幸。谁知今天一切都变了!
等着贾政面如死灰的回家,早有贾琏, 贾赦那边的贾珍等着呢。贾政脸色难看的好像是淹死的人,无力的瘫在椅子上:“都是太放纵了家人。以前我不管家里的事情,看着你们也还算是有板有眼。结果如何?你们做的都是什么事情!”见着贾琏,贾政好像是个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 开始吧责任推到了别人身上。
贾琏心里苦笑,还真是一本烂账了。以前家里的事情都是凤姐管着, 要不是周瑞是二太太的陪房,凤姐何必那样?再者说了,分家一段日子了, 难不成冷子兴分家之后就安分守己了?不过碍着贾政是长辈, 贾琏也不敢直接辩驳会去。
谁知贾赦却站出来直接和弟弟呛呛开了:“二弟, 你这个话不对了。冷子兴是谁的奴才。以前琏二两口子过去帮忙是谁开口的, 我的儿子儿媳妇,怎么就要到你那边违逆办事。都是过多久的事情了,你还找后账。既然你要追究责任,我自认琏二两口子还是知道道理的,那个冷子兴都是什么时候犯事的,我们一件一件的对。看看是谁给他一个奴才秧子撑腰的。”
贾政没想到贾赦忽然蹦出来,但是人家说的占理,现在又不是撕破脸的时候,贾政气的脸是苍白,也没给贾赦多少面子:“大哥这个话是在责备我么?我以前说过没有,要谨慎行事不要依仗着咱们家的权势为非作歹,结果呢。你看看现在这些族里的子弟们,我是只拿着琏二说事吗?我是说咱们要亡羊补牢,不要再放纵子弟了。我的事情多,大哥倒是清闲的很,可是大哥不是也没管吗。”
贾政表示自己没责备贾琏,只是拿着他做例子,希望身为族长的贾珍和很闲的贾赦要警惕,要吸取教训,不要放纵子弟要知道教导他们。
这下好了,贾政又把贾珍给推到了对立面上,本来贾珍就有点心病,听着贾政的话,他脸上先挂不住了:“二叔的话我记住了,不过这和族里子弟们骄纵不是一回事啊。那个冷子兴说白了不过是个奴才的奴才罢了,咱们家是该整顿一下了,以前没分家,我看着还能安静些。现在各人管各人,我看二叔还是问问周瑞一家,看他们还做了什么。我想着大家不过是看在二叔和二婶的面子上才对周瑞特别客气罢了。”说着贾珍站起来,皱着眉头:“依着我说,二叔还是先写了请罪折子,不管如何皇上生气,总要叫圣上先消消气再说。我回去立刻叫人整顿家里的下人。大老爷不那边也要仔细着。不光是什么家里的奴才,就连着什么清客相公也要小心着。一个个都是当面说的好听,整天只知道吹捧,是指他们一转身就干什么去了。”
贾赦立刻明白了贾珍的意思,也站起来走了,临走还叫上了贾琏:“你还站着干什么?谁是你老子?你看明白了吧,到了关键的时候还是亲老子对你好。那些平日上嘴里说的好的,结果到了出事的时候怎么样了?还不是拿着你做顶缸的?”
说着书房里面只剩下了贾政一个人呆呆的坐着,也不知道想什么。
贾母那边早就得了消息,听着他们争吵的话,贾母一阵心酸,喃喃地说:“真是散了,散了!我将来去了那边可怎么见宝玉的爷爷呢?叫了大老爷和二老爷来,把那边珍哥儿也叫来。”贾母无奈的叹息一声,其实入宫见到元春,她就有种不好的预感,元春失宠了,贾家的好日子怕是要到头了。果然今天贾政回来就黑着一张脸,听说是因为家里的下人打着贾家的旗号在外面做坏事。
这个小儿子,贾母有些无奈的想:“怎么贾政小时候看起来挺聪明的一个孩子,谁知越长大越糊涂起来。自己没本事就罢了,还越发的古板。连着那边的贾珍都得罪了。要知道荣国府和那边的关系渐渐地远了,以前元春在宫里得脸还好,现在元春不如意了,只怕连着一个祖宗的都靠不住了。谁知贾政还一张嘴就得罪了贾珍。”
其实在贾母的内心,她一直坚定地认为这不过是有人想乘机整治贾家罢了。生在豪门之中,贾母对家里奴才们打着主子的旗号出去办事看的很清楚。谁家没有这样的事情,也不过是主人管束的严格,家里的下人就不太过分。若是主人不管,或者有意纵容的,那些下人就放纵些罢了。其实奴才们的存在就是为了主子办事,办那些主人没法直接出面的事情。
一个能体察主人心意的奴才才是好奴才呢。至于这个奴才是不是个遵礼守法的人,这不在贾母的考虑之中,当然这也是那些豪门中人大多数的想法。
贾母正在心里盘算着到底是得罪了谁,一会就见着贾政和气呼呼的贾赦,一脸无辜的贾琏,和装着没事人一样的贾珍进来了。他们见着贾母正襟危坐,就知道老太太肯定是知道了。贾政这会慢慢的醒悟过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很是尴尬。他心里打定了主意。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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