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睡了两个时辰也无,沈兮却觉得精力异常充沛。
沈兮急迫地想要成长起来,想要能够主宰自己的命运。她不由又好好地将心法研究了一番,好在虽然文字晦涩,图画的到是形象,仔细研究一番也能知道个大概。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自己天赋异禀,这些艰涩枯燥的内容,在她看来竟异常生动形象。
沈兮按照心法,再次练习了吐纳,并且尝试着按照上头所说的气沉丹田,细心感受传说中的真气。
沈兮在床上打坐至日上三竿,才被沛姨给唤了起来,这时才发现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她将心法谨慎的收好,待洗漱穿戴整齐后又将匕首佩在了自己的腰间。抚摸着这把匕首就一如母亲还在自己的身边。
她觉得自己此刻体内充满了力量,就连受伤处也不那么疼了。她喜滋滋的用了早膳便又回房仔细研习心法去了,一连几天沈兮都闷在房里不出来。沛姨等人只当她伤势未愈多休息也好,并未放在心上。
因秋猎将近,沈清浊作为右相开始忙碌起来,沈兮一连几天都没有见着他人。这些天她完全不被外界打扰,全心全意地沉浸在武学的奥秘中,一双杏眼流光溢彩,整个人气色好了不少。
天气渐渐地开始转凉,正是夏秋交替之时,府里开始为新的季节剪裁新衣。沈兮作为嫡长女,虽不受郑氏待见,但这些吃穿用度到是少不了她。
丫鬟婆子给她丈量过后又拿了几匹布料过来给她挑选,清一色的都是灰暗颜色。
沈兮混的有多失败可见一斑。
采薇气不过,冲着那些丫鬟婆子义愤填膺道,“这些布料颜色这么暗沉,花样又老气,哪里适合小姐,分明就是……”
采薇话未说完就被沈兮一个凌厉的眼神给喝止住了,一时被震住回不过神来。
沈兮将一干布料扫视了一圈,面上到没什么特别的神色,对着领头的婆子说道,“这些料子并不合眼,还请婆婆回去重新拿几匹过来。”
她态度温和,只是言语中隐隐有种不可侵犯的气势。
那婆子在曲婆婆手下做事,自从郑氏掌权后对水榭居从不给好脸色,就连眼神也未落在沈兮脸上,不耐烦道,“小姐还是赶紧挑了的好,下一批就是连这样的花色也没有。”
采薇心里窝着火,要不是沈兮拦着一早就上前撕了那婆子伪善的脸。
其实说她伪善着实高估了她,那婆子竟是连个样子也不肯装,面上将对沈兮的不屑一顾表现的分明。
沈兮沉下了脸,将音量拔高,“来人,将这个婆子给我压下去仗责三十!”
她话音一落,那婆子面上一抖,一脸的不可置信,“你居然要仗责我!”话里话外无半分尊敬。
侍卫在门口候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沈兮冷哼一声,声音虽童稚软糯却带着不可违逆的气势,“此人屡屡冲撞本小姐,视我命令为无物,压下去,仗责四十!”
侍卫被她气势所摄,竟鬼使神差地将那个婆子压制住了。
婆子一看情形不对死命挣扎,眦目欲裂,“你知道我是谁吗?!没有夫人的命令你们谁都不许动我!”
沈兮粉嫩的唇微微勾起,眼睑微阖,神态宛如一只猫儿,慵懒却又犀利。带着小女孩独有的软糯甜美,缓慢而有力的说道,“仗责五十,拉下去,别污了本小姐的眼。”
此刻她不知,自己一双眼里无波无澜,似乎眼前的一切不过一场闹剧,全无一个小女孩该有的纯真。
那婆子一时被吓得噤了声,侍卫犹豫着不知该不该执行命令。
沈兮冷冷地一个眼风扫来,愣是让这群武人出了一层冷汗,心里感到不可思议。此刻沛姨适时地说道,“还愣着做什么?有什么事有小姐担着,今日小姐要是受了委屈,明日老爷就该把你们发卖了。”
一干侍卫豁然开朗,这大小姐可不是有老爷罩着吗?加上这婆子往日仗着有郑氏撑腰目中无人,侍卫们新仇旧恨一起算,麻利地将她拖到院子里绑在了木凳上,干起活来格外卖力,直把这婆子打的死去活来。
起初婆子嘴巴还不干净骂骂咧咧的,被打了几下后也不硬撑着了,直向沈兮讨饶,声音里带着哭腔,“小姐,是奴婢错了,还请小姐网开一面,大人不计小人过,这五十板子下来,奴婢会没命的!小姐!小姐求求您了!”当真是声嘶力竭、字字泣血。
沈兮对她的讨饶声充耳不闻,听得烦了对跪在下头颤颤巍巍的一个小丫头道,“你去把她嘴堵上。”
小丫头诚惶诚恐地领命下去了,没过一会婆子的叫声就听不见了,偶尔能听见几声呜咽。
小丫头做完事后进来向沈兮复命,一直低着头不敢看沈兮,似乎有什么洪水猛兽。
沈兮对余下的几个丫头道,“你们回去重新拿些料子来,记得挑小姐我喜欢的。”随后又冲着刚刚的那个丫头道,“你留下,其他人下去吧。”丫头们俯首领命,一路低着头退了出去。
待出了水榭居的门方才松了口气,她们从没想过一向不被重视的大小姐下起手来这么狠,真不似一个六岁的女童。当下也不敢耽搁,赶忙去库里挑了些颜色粉嫩的布匹。
被留下的小丫头胆子格外小,低垂着脑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采薇见那恶毒的婆子被打心里暗爽,偷摸溜出去围观,没过多久就惨白着脸回来了,一脸欲言又止地望着沈兮。
沈兮接过沛姨递过来的莲子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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