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可不是外面几块钱一个的盘子和碗,总不能就这样糟蹋下去。
谁知道他推开门的时候,却看到阿陶正站在厨房里,穿着新买的衬衫,认真地擦洗着一个盘子。
“刚才,是什么声音?”宋冬松上下打量,又仔细地瞄了瓷砖地板,丝毫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连一点点碎瓷末末也找不到。
难道说,他和妈妈同时幻听了?
阿陶听到这话,疑惑地转首,望了他一眼,好像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宋冬松一时也不由呆了下。
任凭他大脑智商比常人高出不少,他也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歪头打量,眼前的阿陶高高瘦瘦的,面无表情的脸上透着些许茫然。
实在是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宋冬松摇头叹了口气:“没事,没事,你继续。”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阿陶做饭确实好吃,比他妈妈不知道好了多少个档次,区区一个砰砰砰,还是当没听到吧!
阿陶这个时候也洗好了碗筷,仔细地擦干净了手,走出厨房。
一眼便看到宋益珊穿着一件真丝长袖睡衣,绣着别致的小花儿,淡蓝色的。
她抱着一个靠垫,软绵绵地躺在那里,乌黑的长发柔亮地自她肩膀上倾泻下来,因为姿势的缘故,纤细白皙的锁骨便在那柔软的衣领中若隐若现。
窗外风雨声不绝于耳,阿陶耳边却仿佛一片宁静,他眼里耳朵里鼻子里,全身所有的器官,仿佛都在感受着她的存在。
她是什么?
是悄然绽放在他眼前的一朵深谷幽兰,青衣乌发,纤细妖媚,便是一根头发丝的颤动都在牵引着他的心。
这些年,他经历了许多,有痛苦,有绝望,也有拼搏过后的平静和满足,可是无论哪一刻……他都没有一天忘记过她。
如果说他是干渴的沙漠,那她就是用来滋润他的秋雨。
向日葵永远伸展着自己的枝干朝向太阳的方向,而他,也永远会将目光投射在有她的地方。
哪怕付出再多,他也甘之如饴。
就在阿陶目不转睛地盯着躺卧在沙发上的宋益珊看的时候,此时的电视里,正在播放着一条紧急通知。
“昨日远阳市发生的恶性碎尸案嫌疑犯,疑似潜逃进入我县,请广大市民注意出行安全……”
接着,便是主持人开始播报关于这一起碎尸案的详情。
原来这是一个单身居住的女子,被人自电梯里跟踪,之后电梯入户,先对女子进行□□,之后又杀人碎尸灭迹。
电视画面中还回放了电梯中的监控录像,并特意标注了这位嫌疑犯的身高发型特征,用以提醒广大市民注意,若是有类似的陌生人出现,及时报警举报。
宋冬松自游戏中忽然抬起了头,若有所思地看看阿陶,再看看自己妈妈。
“咦,阿陶,你该不会就是那个杀人犯吧?”
这话一出,宋益珊顿时从自己做陶人失败的迷思中惊醒,诧异地看向自己儿子:“你刚才说什么?”
宋冬松放下鼠标,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分析:
“我看电梯监控视频中这位杀人潜逃犯,长得高高瘦瘦的,妈妈,你不觉得他有点像阿陶吗?”
“而且你想想,阿陶是昨晚上忽然出现在咱们村外的山路上的,而远阳县的杀人犯是昨天下午开始潜逃的,从咱们和远阳县的距离来看,阿陶出现的时间,正好是杀人犯能够从远阳县来到我们县的时间。”
“最关键的是……”宋冬松打量着阿陶:“我们最初看到他的时候,他胳膊上有一点伤口,那伤口并不大,可是他胳膊上的血,看着有点多呢……”
其实宋益珊不是没怀疑过阿陶,之前她就是怀疑过啊。
可是那个温暖的拥抱,还有那声低哑的不要害怕我,都让她慢慢地放松了警惕。
她还是遵从了本心,选择相信阿陶。
这是一种直觉,没有理由的直觉。
就好像最初见到阿陶,她在明知道对方的出现很是可疑的情况下,依然选择把他带回了家,而不是遗弃在山路上。
只是现在,在详细地看了这个案件的新闻细节后,在儿子头头是道的分析下,她重新开始审视这件事。
仰起脸,望着阿陶盯着自己时那直白得丝毫没有掩饰的目光。
假如说,他真是一个色.情狂魔,专门跟踪女人,然后□□女人,杀掉女人,有没有可能?
宋益珊一下子想起,今天他盯着韩小姐看的情境。
这么一想,毛骨悚然。
再次对上他幽黑清冷的视线,她心肝儿一颤,不由得抱紧了怀中的抱枕。
“你,你……你到底是不是?”
说话一下子就结巴起来了,明明屋子里很暖和,她却仿佛被苍北山的夜风冰冷地吹着,背脊发冷,瑟瑟发抖。
阿陶微微拧眉,迈前一步,走向了宋益珊。
“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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