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皇窜冲军营帐篷,突然间一种低沉压抑而又夹杂着怨恨的声音袭心而来,我一瞬间毛骨悚然,顿觉三魂七魄动荡似要挣脱飞离自己的躯体,脚下也一软瘫在了地上。
那种声音一阵阵一阵阵的来,连带着被杀的乾国士兵面容萦绕于心,散乱的内气不停的冲击心口,崩溃感越来越强烈!
我猛的抬起右手狠狠的抽了自己一耳光,试图让自己镇定,可仅仅维持了一小会………
“赵飞,我艹尼酿呀!”莫名间我想起来了。“大半夜发出这种瘆人的声音,尼玛是吓别人?还是故意吓我呀?”
得知缘由后,终于好过了一点,可是自己已经被吓到了,根本没法完全淡定下来。再控制着自己深处两口气后,我直接飞奔而出………
“你?你怎么了?”蓓儿看着惊魂未定的我,疑问到:“怎么就这么跑了出来?还好乾国职守的士兵好像……..”
“赵飞呢?”我带着颤音问到。
听到我此问,再看我躺在地上的样子,她突然间明白了,说话时明显带着憋笑之音:“赵飞,他,(呵呵),他在那边。”
我抬起头,顺着蓓儿的手指方向瞪了过去。“如果不是之前你同意他的,我非去弄死他!…………..你们俩都是什么队友呀?配合的真是到位,啊?做贼已经很心虚了,我还是去杀无辜的士兵,还是躺在那里……就躺在那…….哎!”
“好了,好啦。”蓓儿蹲过来抚摸了下我的额头。
我趁机用双臂紧紧的抱住她的左大腿。“不知道为什么,下不去手~~”我再看了看她,默默说到:“不过还是杀了五个人!…….以后这种事别让我做了,让赵飞去!”
“好。”她再次带着笑意回到。“对了,匕首留下了吗?”
“留下了。”
……..
次日的太阳不肯露面,阴郁的天空似乎在专门给我脸色。我再瞪了瞪赵飞,赵飞则一脸的无辜。
乾**队从大清早开始躁动,直到午时才有所行动。望着扑来的乾坤军队,我略带歉意,可也有着诸多的不解?
两军对垒,彼此各站一边,我瞅了瞅这种没有骑兵的对阵,不自然的感觉有点滑稽!一点要打仗的味道也没有。
“这里乾国南疆土地,限你们即可交出杀人凶手,然后滚会你们离国!”乾国一人上前两步,叉腰大吼。
“真是笑话!我祖辈,爷爷,父亲,包括我都在这片土地耕种,什么时候变成你们乾国的了?”离国也上前一人,嗓门更大:“杀人凶手?更是无稽之谈!你此时抬出五具尸首,就硬说是我们离国人所为!哪来的道理?”
“休要狡辩!”乾国那人举起一把匕首:“此物可是出自你们离国?上面的‘火’字你如何解释?”
“我解释什么?”离国大佬再次反击:“你能不能动动脑子?你什么时候听说过凶手杀人之后还特地留下可辨认的凶器,好让差役得知是自己干的?”
“你!”乾国人火了:“难不成还会是我们乾国士兵故意拿你们离国兵刃自相残杀吗?”
“那谁知道?说不定就是这么回事。”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争论了将近一个时辰,把我搞的是目瞪口呆!本以为乾国人第二天看到士兵被杀,而现场又是敌对国离国匕首,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冲过来大打一场!可事实呢?是来了,但是居然在这里打起了口水战!
“蓓儿,看来我昨晚下手轻了!乾国就现在这德行,你确定他们还能担起扛邪重任?”
“有些事………。昨晚杀多杀少都一样,如果乾国人人有心,有那把‘火’匕首足以激起胸中怒火!”
我也这么想呀!拉出死者尸首,抛下凶器,振臂一呼“占我土地,杀我同袍,离国当诛!跟我冲呀,替兄弟报仇,为国片土必争!战……….”
可惜,两人如同开辩论会一样,各执一词。这种没有第三公正方参与的争执能争出个结果吗?即使是黑的,我也可以说成白的,有人管吗?即使是在强词夺理,可就两方,还是敌对的两方,有人管吗?只有两方人,是非黑白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吵架的气势,仅能争个口角之快而已~~
就这样,太阳落山之时乾国退兵了,离国也鸣金收兵。看样子,此次交锋离国小胜一筹,因为乾国那个官明显不善言词辩论,气势也不足!
晚上我看了看天,正在想是不是有必要再次刺激下乾国呢,火启军统领居然来了,就是白天和乾国打口水战的那个。
“卫先生,打搅了。今晚来,主要是有事务必要说下。”
“吕将军但说无妨。”卫先生,此次魔法师队伍的领导者。
“各位,有些话可能会得罪大家,但是我还是得说。”吕统领顿了顿,再环视了下在场所有的魔法师以及雇从后,接着说到:“今天的事大家也都看到了,乾国士兵被杀是事实,现场却有我们离器匕首。这是谁所为?断然不会是乾国士兵自相残杀!我有必要提醒下诸位,有仇敌之心是好事,可要讲分寸,分时候!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我不希望有类似的事情再次发生,否则的话别怪我军法从事。”
吕将军发完飙离开了,可在最后时刻却狠狠的瞟了一眼月蓓儿,我看的真切。难不成他怀疑到了我们?我们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也默默的离开了。
“看来离国也不想打!”
“明摆的嘛!”赵飞躺在地上拨弄着此前在东火城中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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