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挣开,狠狠瞪他:“就算下了野,老子也是你长官!”
王栓顺着他的心思哄道:“那是那是,你是司令,是军长,等治好病回去,兵啊权啊还不都是你的?”
虞昆山沉默了,许久后叹口气,“我想的不是这个。”
“我明白。”王栓翻了个身,让虞昆山趴在他胸膛上,摸着他的后背,“别慌,天塌下来老子给你顶着。”
“我没慌!”虞昆山立即反驳,“只是要多考虑清楚。”
“不就是去那啥,英国吗,”王栓在他屁股上又拍了一记,“放心,有我陪着呢,啥事儿也出不了。”
虞昆山发出一声短促的冷哼:“这也是你能打包票的?万一真医不好呢?”
“咱再去别个国,总有家医院能治好。”
“要是我挨不及,死了呢?”
“老子上阎王殿把你抢回来!”
“抢不回来呢?”
王栓笑了,“那咱俩就在阴间做对鬼夫妻,也挺好的。”
虞昆山想了想,觉得确实挺好。
反正这王八蛋打不走骂不走地缠着他,死活不过隔层地皮的事,这么一想,也就心安神定了。
这才发觉,方才的对话实在傻得冒气,两人岁数加起来不止一旬了,倒像对十七八的小情侣,他顿时有些讪讪地不好意思起来,绷紧了脸皮:“胡说八道,逗小孩呢你!放我起来换衣服!”
王栓把手搁在他屁股上恋恋不舍地揉捏,“现在才五点,离吃饭还有一个多钟头——要不,咱们来一炮?”
“……就知道干那码子事!”虞昆山骂归骂,却也没再挣扎。
[2]
王栓晓得这是默许了,心中大喜,凑过来跟他亲嘴。
虞昆山松了牙关,放他舌头溜进来肆意搅和,同时尝到一股血腥味——没觉得恶心,倒是有点后悔那一下咬重了。
就当是补偿吧。虞昆山抱着这样的念头,主动伸手去解自己的浴袍带子。
王栓按住了他的手,笑得一脸浪荡,“不用tuō_guāng,这么穿着也好看。”扶着对方坐起来,两条衣袖往下一扯,正好露出一片雪白胸口,和雪地红果似的两点rǔ_tóu。
他低头噙住一边rǔ_tóu,舌尖来回拨弄,牙齿轻轻磨咬,指尖捏住另一边rǔ_tóu画着圈儿地搓着。
虞昆山觉察出两点尖细的疼痛,混杂在酥麻的快感中袭来——说是疼痛,更像是种催情的刺激,让他禁不住要呻吟。
呻吟也出不了声,只能在鼻音里直哼哼。王栓对他是稀罕到骨头缝里,因而觉得就算哼哼也非常之中听,连抖带颤一波三折的简直要把人一腔心血蒸沸了。
两三下扯掉裤子,他换了个跪坐的姿势,分开虞昆山的两条腿盘在自己腰身,用硬鼓鼓的家伙一下一下戳着对方胯下。
虞昆山被他无的放矢、过门不入地一阵乱顶,喘息不已,有气没声地骂:“要进不进痛快点,少他妈的折腾人!”
王栓饿狼似的舔着他胸口的白嫩皮肉,拉了他的手盖在自家兄弟上:“你来把它弄进去。”
虞昆山羞恼起来,手中那尺寸巨大的凶器,又叫他无端生出了丝惧意,但这一切都敌不过汹涌而来的欲潮。他觉得自己此时就像满弦上的箭,即便没有弓身的推动,也迫切地想要一射千里地飞出去。
怀着一股自暴自弃似的渴求,他握住对方的性器凑到后庭,刚挤进点儿guī_tóu,就嘶地抽口冷气:“——疼!”
王栓握住他半硬的性器上下套弄,直到把他伺候舒服了,才气喘咻咻地说:“你那里太紧,自己用手指松松。”
虞昆山脸上涨红得要滴出血来,咬牙道:“你玩儿我?老子不做了!滚开!”
王栓一手掐住他的要害,一手搂着他的腰不让他抽身,恨不得再生出两只手做投降状,“我哪敢玩儿你,是指头上茧子又厚又硬,怕把你弄疼了……昆山,小祖宗,你就顺着我一回,弄给我看看?”
虞昆山急促地喘着气,胸膛在半开半掩的衣襟下起伏,过会儿朝后退了一退,曲膝大张着腿坐在床单上,左手撑在身后,仰头闭上眼睛,“想看是不?我让你看个够。”
王栓直勾勾地盯着两根洁白修长的手指探入后穴,辗转进出间,隐约带出点粉嫩的内壁,只觉欲火焚身,烧得心头战栗,眼白都作赤红色了。眼见他又加了根手指,再也按捺不住,慌速速地从床头柜里掏出瓶香油,胡乱抹了两把,挺着枪就朝那略微松开的后庭用力顶进去。
虞昆山又抽了口冷气,被他冲撞得险些从床沿滑落下去。
王栓抓住他的腰带,蛮横地拖回来继续大抽大干,兴发如火地卖力操弄,把床架子摇晃得嘎吱直响。
虞昆山揪了一把身下散乱的衣料,发觉使不上劲,就舍弃浴袍,合手搂着他的脖子,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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