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断谋今年方二十八岁,或者你会相问为何壮年之人便已生了白发面有皱纹俨然已四十五十之象呢?如果辛断谋继续隐居不出家乡之地的话他还会很年轻还会是二十八岁的样子。
自从辛断谋被选中入世那一刻开始他便是四十八岁的样子。逆天改命应受此劫。诸位前辈帮得了辛畅却再无力去做任何事情。辛畅失去的是儿时部分的记忆,辛断谋则失去了整个青春最美好的年华,整二十年。与之飘逝的是前辈们的生命。
换句话说最晚就在二十八岁,辛断谋便已经是立道境了。
守护着这个秘密。
辛断谋生了错觉。满眼的桃红洒落,四周尽是落花的芬芳,他伸出手感受这熟悉的风熟悉的林,甚至连指尖传来的温度都是熟悉的。动了一动身形有些贪婪的他释放出浑身的元力能够使自己和这片天地融合交汇在一起。
无他,这里原本就是他的家啊,辛畅一族隐居之地。
是醉了吗,辛断谋想要睁开朦胧的双眼,告别这片伤心地。他瞪大了眼睛振奋精神,可是头顶的太阳光竟是略微有些刺眼,还是那片风刮起了几枚花瓣轻飘飘落在了辛断谋的脸,他抚摸了一下,是湿润的,他留下了温热的眼泪,沾染了粉红色的桃花,这触感是如此的真实。
袖口掏出一枚铜镜,镜中之人青春气盛正值年少。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畅儿,畅儿你在哪里,你快点出来,让我看到你”,他有些急不可耐的想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千百次梦境里出现的境况竟然会如此的真实,真实的有些害怕,越然想要了解事情的真想。
“你胡喊乱叫些什么,是不是要造反,要知道我还健在呢。”身后一人大声呵斥,声音却比辛断谋还要大些。
万万不敢相信,辛断谋目光涣散,表情呆滞。这是谁的声音,这是谁的声音,着急的他在心里反复的问自己,我怎么记不起来了。
“连为父的话你都不听了吗,你现今翅膀硬了,是立道境的修为了,是也不是?”背后之人又啰里啰嗦碎碎念了起来。
辛断谋再也支持不住,他猛的回头,一个老人早已老态龙钟的立于身前。
此情此景让他莫名的恐慌。他瞪大了眼睛来不及开口急切的看着身前这个老头,看向他深邃的双眼想要从里面看出些什么,他要找到那种熟悉的感觉。
老父看向他的时候总是饱含期待,以前自己总会在无意的时候看到那双眼睛伴随在周围,那是对他的守护。这样一个老人多么的看重传承。可是后来自己就再也没有能够看得到了,再也没有了时刻跟随自己的力量。伴随着的仅仅剩下满心的后悔。
这双眼睛此时虽然带着怒色,但他看得到这怒的虚伪,背后隐藏着的恐怕是自己都不知道的眷恋。如果不是那为何他的眼角会微微的颤抖呢,那是怕留下的责备太深刻。
莫非自己是做了什么错事了,才会导致老父如此的伤心?
莫名的辛断谋感觉鼻子有些酸痛,视线有些模糊。重逢带给了他安慰,这一丝安慰却让最坚强的人瞬间变得软弱。委屈怎么说的出口,担当又为何这么难以承受。相顾无言,只有默默的、默默地静静相伴罢了。
我们都亏欠相爱太多。不论这份爱是什么,父爱、母爱亦或者男女之爱。
离开与相见从来都不简单。
老父奇奇怪怪的看着自己。“你小子让我好找,说,你把畅儿藏到哪里去了?”这一句话让自己委实摸不着头脑。
深思片刻,啊,记得起来以前自己有两大头痛事。畅儿整天缠着自己一刻都不放松。再就是村东头的小翠花稀罕自己英俊的相貌时不时拉着自己要一块玩耍。
光是想到这里辛断谋的世界似乎就只剩下了黑白二色了,遍斥着孤单与落寞。幸好自己有了个法子每每外出带着辛畅先到东头小翠花家,哄着她带畅儿玩一会,畅儿此时才五岁大。自己身法明快过后再逃掉办法虽无趣些却屡试不爽。
得意的笑笑,辛断谋前面带路,老人跟进。
果不其然,远远地便看到了小屋门前小翠花的身影正在那里注目远眺呢。来到跟前小翠花气呼呼的也不理睬自己便现行进屋了。
辛畅在里间床上谁的正香,手里拿着个玉米棒子嘴角略带弧度不知做着什么美梦。现在的小孩子还很多觉。
老父摸了摸小翠花的脑袋,小翠花便也裂开了大嘴巴子笑开了。不再说些什么背起了辛畅,老父转身走出房门。辛断谋拍了拍小翠花的肩膀对她温柔一笑快步跑开。
总得给小翠花一点鼓励吧,要不下回谁帮自己呢,辛断谋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
至于小翠花倚门相送,辛断谋便装作看不到了。可怜了小翠花的一片真心却始终得不到回应。
可即使以辛断谋之精明也万万想象不到事情的后续竟会是这样。
走在山林之间,老父拿起了卜慧剑运转元力,剑身闪闪发光生出龙吟之声。手腕翻转之间剑刃发出的剑芒有如实质连同剑刃成了圆柱形状,竟然拿卜慧剑作棍子使狠狠地打向了辛断谋的屁股。
这一式实在是太突然,二则此种情况辛断谋久不应对竟然没有逃脱开来。挨了第一下之后再要躲闪已是来不及了。卜慧剑身有吸力,以老父的修为用力犹如波涛拍岸连绵不绝。回响在天地间的也只有辛断谋的哀嚎了。
恰恰忘记,老父亲对自己除了疼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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