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窗子面朝大海,景色宜人,刚好,这房间就在卧旁边。
王石辉已在牆角的空调下放好了一张靠背椅,米芝扶稳椅子,看着王石辉站
上椅子捣弄空调,她面前就是王石辉的大腿,腿毛不少,腿肌贲起。
如此进距离,米芝闻到了浓郁的男人气息,她的鹅蛋脸不禁微红,暗骂自己
轻佻,抬头看了王石辉,好奇问:「爸,你是为什么事坐牢的。」
王石辉有点心不在焉,站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王石辉能看到旖旎的别样风
景,不是海景,而是能窥视到米芝的小背心外那一大片雪白粉嫩的胸脯,深邃的
乳沟边,两团物事很丰挺,依稀还见到激凸。
这让王石辉怎能专心,他的生理反应竟然很强烈,多亏是背对着米芝。
「爸的倒霉事你也问得出口。」
王石辉有一丝尴尬,坐牢的日子不堪回首,他一般不愿多聊。
「人家好奇嘛,我问王允,他也不肯说。」
米芝仰着头,眼波妩媚,脑子简单,她属于没心机女人,哪管什么忌讳,想
问什么就问了,不像曾经混过黑会的王石辉,人生经历要複杂得多,所以王石
辉特别喜欢米芝这类女人。
「那你猜猜。」
王石辉忍住笑,一边捣弄着空调,一边斜眼欣赏米芝的乳沟,看得口乾舌燥
。
米芝还不知身上春光小露,她晃了晃脑袋,眨眨眼,调皮道:「杀人放火。
」
王石辉一听,马上停止捣弄空调,瞪大了双眼:「有没搞错,杀人放火才坐
几年牢吗,就算不被枪毙,恐怕现在还要待在裡面,哎,你觉得爸是这么坏的人
吗。」
米芝咯咯娇笑:「那我想想,呃,强姦贩毒。」
「爸生气了。」
王石辉假装板起脸。
米芝笑得像朵花似的:「好好好,我再猜,我猜是诈骗抢劫。」
「日。」
王石辉骂了一句粗话,摇头歎息:「好了,别猜了,在芝芝的眼裡,爸就是
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咯咯。」
米芝大乐,自从她嫁到王家,王家父子对她非常宠爱,那是要风得风,要雨
得雨。
米芝早看出王石辉不是真生气,她是故意逗王石辉,她和王石辉的交谈有时
候很随性,王石辉就是一个粗人,喜欢简单直接,跟米芝很对胃口。
「爸老实告诉你算了,是强姦未遂。」
王石辉乾脆把坐牢的真实原因告诉了米芝,省得她胡猜,哪知她又调皮了:
「哎呀,好变态?,我刚才有猜到了。」
王石辉伸手要敲米芝的脑壳,米芝敏捷,腴腰一扭,闪到了一边。
王石辉气鼓鼓道:「猜到你个头,变态你个头,强加未遂跟强姦是两码事,
刑期差很远的,再说,我根本就没强姦未遂,是那么臭娘们诬陷我,一口咬定我
想强姦,爸是被冤枉的。」
米芝见王石辉站在椅子上有点摇晃,急忙叮嘱:「别激动,别激动,等会爸
掉下来,我可扶不了你。」
王石辉在椅子上站稳了,挺了挺腰杆,郑重其事道:「爸以王允他妈妈的名
义起誓,爸真是被冤枉的。」
米芝当然相信王石辉的誓言,她很不明白:「为什么不申辩。」
王石辉恨得咬牙切齿:「没用,爸跟法院申辩了一年多,都没用,那臭娘们
硬是咬定我想强姦。」
似乎触动了王石辉的内心,他一声长歎,从椅子下来,坐到床上。
米芝也坐在床上,一双美长腿裸露着伸在床下,肌肤粉白娇嫩,肉肉的,没
有骨感,没有一丝疤痕,几乎连腿毛都看不到。
可王石辉却没了欣赏美腿的慾望,他在对米芝娓娓诉说,彷彿米芝就是他的
知音,王石辉从来没有跟任何人谈起他坐牢的经过,但对米芝,他一点都不保留
。
「那一年,爸还是穷人,小允刚出生不久,他妈妈就得了重病,我东借西凑
,治了王允妈妈的病两年多,可惜他妈妈还是去了,我背负了一身的债,为了还
债,我一咬牙跟高利贷借钱,开了一家髮廊。」
「那时候的髮廊,名义上是搞头髮,实际上跟小妓院差不多,爸找了七八个
妹子,干起了这档丢大脸的生意。」
「爸,你不愿意说,就别说了。」
米芝很歉疚,暗责自己多嘴,勾起了王石辉的伤心往事。
嫁给王允的时候,米芝就知道王石辉曾经混过黑道,但她并不介意,甚至米
芝的父母也不介意。
王石辉不愿收嘴,他要一吐为快:「爸虽然不是好人,但绝对是顶天立地的
男人,我不怕芝芝知道我王家的底细,我儿子都娶了你,我们就是一家人,没什
么不可以说的。」
米芝默默点头,很感动,她后悔过跟禄仁启偷情,觉得很对不起王家,可每
次都情不自禁,她讨厌自己有一副敏感的身体。
「开髮廊那会,承蒙各路道上的兄关照帮衬,生意挺不错,我就连续开多
了两家,那时候,爸省吃俭用,挣到了钱就先还高利贷,没敢乱花钱,省下的钱
全花在小允身上。爸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平时需要女人,但我连找女人都不愿
意付钱,髮廊裡的妓女基本愿意跟我做,不收我钱,因为我是髮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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