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的脊柱沟夹在中间。
焦兴还在他身后喋喋不休:“你们当初是怎么分的手啊,那姑娘都来找你了,你装装样子,给个台阶下就得了呗。”
袁维换上了新的背心,把东西往包里塞。
焦兴往椅子上一坐,想起自家的婆娘交代他的话,又把苏有甜的脸从记忆里拿出来和楚桃一比,他脸上发烧,心里也尴尬得很。
人家小子那么漂亮的大姑娘都看不上,怎么能看上楚桃?
他抿下一口茶水,想到媳妇的耳提面命,又莫名生出点信心。
也许,袁维看不上那些打扮艳丽的姑娘,就喜欢楚桃这样的呢?
毕竟缘分这事谁也说不准不是?
他沉吟一下,双手交叠在一起,搓了搓:“袁维啊,既然你和那姑娘已经分手了,要不要考虑一下楚......”
“我们没分手”袁维转过头强调:“我们没分手。”
这句话虽然轻,却掷地有声。
焦兴被他眼中的认真和执拗吓得一激灵,一瞬间哑巴似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什么声音。
他咳了一声,尴尬一笑:“没、没分手啊......”
袁维转过头,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样子,他把包一拉,往背上一甩就走。
焦兴赶紧放下杯子,在他身后喊:“下午还有活呢,你干啥去啊?”
袁维头也不回:“回家。”
焦兴反射性地一点头,半晌反应过来什么似的一跺脚:“没分手你早说啊,我还给你做什么媒?这事弄得,哎.......”
袁维混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挤上了公交车。
此时正是午高峰,空气闷热,车上人挤人,动一下脚都恐怕被悬空。
袁维人高马大,他一脚踏上了车,就吸引了大部分目光。
很多小姑娘看他长得帅气,特别是那双眸子,在眼光下潋滟一色,显得无比温柔。
有的人已经掏出了手机,但瞄到他身上的装束,撇了撇嘴又收了回来。
袁维长得英俊,衣着整洁,但是这附近是工地的聚集地,有些人一眼就看出来他刚从工地出来,唯恐感染什么病菌一样,捂着鼻子连连向后仰头。
袁维站在窗边,有微风吹进来缓解了闷热,他身上的皂角香成为了这小片区域唯一能闻的气味,有个小姑娘站在他身后,在刹车时不小心怼在了他背上,满怀的香气扑鼻,再抬起头时已是满脸晕红。
袁维略微低着头,他毫不在意周围的目光。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布包,在阳光下,轻轻打开,里面一枚戒指闪着温润的光芒。
戒指内侧刻着字母:y
袁维嘴角一勾,轻轻地摸了摸,满含珍重地在上面印下一吻。
小姑娘在后面看得明明白白,一方面哀叹自己的好感还没来得及萌芽就被扼杀,一方面羡慕,到底是哪位小姐姐能得到这个帅哥的心。
那么珍惜那个戒指,一定很爱她吧。
公交车八站就到了家。
袁维和其他工人不一样,他不住在员工宿舍。宁愿两头起早贪黑地跑,也要回到家住。
他的家并不大,只是一处非常普通的小平房,在纵横交错的巷子深处,周围都是一样的穷苦人家,倒不怕被贼惦记。
他掏出钥匙,哗啦啦几声。正巧,隔壁的王大爷弓着腰走出来,眯着眼瞧他:
“小袁呐,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啦?”
说完,他捂着嘴咳嗽了几下。
袁维一怔,转身道:“您去哪儿?”
王大爷喘了几口气,向他摆了摆手:“最近身子骨不行了,着了凉就咳嗽个没完,我去买点药。”
袁维赶紧放下东西,扶着他的胳膊:“我帮您买吧。”
王大爷和他是多年的邻居,也不跟他客气。点点头后,又叹了口气。
袁维问他怎么了。
王大爷脸上的褶子都挤到了一起,干瘪的唇不住地向下撇。
王大爷本命王志民,早年丧妻,一个人当爹又当妈地把儿子拉扯大,花了大半生的心血,好不容易才把儿子送出国,本以为能安享晚年,没想到儿子有了媳妇忘了爹,在国外定居后,彻底没了音信。
王大爷带着所剩无几的棺材本,不得不找工作勉强度日。
幸好他有认识的老朋友,给他介绍一个清闲的工作,晚上在度假山庄看湖,白天帮来的客人打打杂,倒也能活得下去。
前几天山庄效益不行,被转手,新老板看他年纪大了,不差他一口饭吃,就没辞了他。
王大爷千恩万谢,哪想到年纪大了,在湖边着了凉,这一病就是好几天没起来床。
那头传来消息,如果再不来上班,他这份工作能不能干得下去还是个问题。
王大爷生病没人照料,赖以为生的工作又前途未卜,短短几天,就又多了几根白头发。
袁维抿了抿唇,道:“明天开始我帮您替班。您就安心在家休息。”
王大爷一怔:“这怎么好意思麻烦你。”
袁维道:“我妈在的时候,您就对我们诸多照顾,这是应该的。”
王大爷连道不行,说他也有工作要做,最后拧不过袁维,勉强答应了。
回到家后,袁维站在门口轻轻地摇了摇头。
老人就是这样,但凡是想求着你办事情,倒也不好意思明说,再三推据,给足了面子,反倒成了求他办事一般。
哪有那么巧,他刚回来就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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