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没事的歆歆，像梁导这个级别的导演，其对演员和演技的偏好本身就难以捉摸。”
“对，更何况你最出名的是电视剧，还凭这个拿了视后，简直是戳中他死穴。”
“是啊，虽然芮姐这话很气人，但真是实话。”
于是，三个最亲密的朋友，又安慰了白歆一顿。
她本人在车里平复片刻后，已然恢复些许理智，她没有管朋友们的安慰，而是直接拉住了经纪人的手。
“芮姐！”白歆激动地说：“我感觉事情不太对劲！”
乔遇他们以为是她还没走出失落，正欲安慰，却被佘芮敏锐打断。
佘芮当初签下年轻的白歆，女孩的性格和韧性，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就算白歆真的失败了，也不至于反应如此激烈。
“哪里不对劲，你说说。”她问。
白歆被众人狂轰滥炸安慰一阵，终于开口解释：“芮姐，我根本就没见着梁导的人。”
“怎么会？”闻言，佘芮蹙眉。
乔遇和韩云进也微微讶异。
她顿了顿，才将助理对自己说的话娓娓道来。
末了，白歆疑惑道：“我认为这太奇怪了，就算梁导真的不看好我，但既然已经答应了让我来试镜，怎么着也会看一看吧？而且，我们联系梁导的时间不算晚，就算我不行，那我后面的演员们也不行么？不一定吧，所以我总觉得这事有些蹊跷，芮姐你怎么看？”
听白歆解释完事情的前因后果，佘芮一时间陷入沉默。
她沉吟片刻后，说：“这样被刷得不明不白的确憋屈，但不排除梁导可能接洽到了某位大咖，像你这样的花旦才可能直接被刷。我再去打听打听，但是歆歆，我希望你不要再把这个本子看得太重。因为无论是出于何种原因，你的机会都很小了。”
闻言，白歆不言。
连试一试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输掉，她真的很不甘心，但不可否认，佘芮的话是正确的。
无论是被截胡，或者是被大咖碾压刷掉，自己拿到本子的几率都小得可怜。
争夺资源的时候就是这样残酷，成王败寇，饶是她再不甘，也只得点头妥协。
*
被梁导拒之门外后，白歆一直等待着佘芮的消息，她很是消沉了两天。
韩云进对她寸步不离，将一切尽收眼底，看得出来，小姑娘虽然口上说着认命，但心中却并未放弃。
这天，白歆又对着个剧本走神，连腿上的文件被男人抽走都没有发觉。
韩云进将剧本卷成筒，轻轻拍在女孩发顶：“又在发什么呆？”
女孩敛神，勉强扯出个笑容道：“没什么，我在揣摩剧本呢……”
见她颇为心虚的模样，韩云进俯身抱住了她，旋即柔声道：“白歆，在我面前不用伪装。”
“啊？”白歆茫然一瞬。
男人拥着她解释：“是不是还在想梁导那个剧本，没关系的白歆，你有什么心事都可以告诉我。你有多想得到它，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你有多难过，在我面前都不用藏着。”
不过简简单单几句安慰的话，白歆却听得眼眶一热。
并非真的有多难过，而是太久没听人说过这样暖心的话，在成年之后，有那么一个人，在他面前不用隐藏任何情绪有多难得，白歆比普通人更懂。
她将头埋在男人胸膛，几天来头次敞开心扉道：“云神，其实吧，我是不甘大于难过。我知道人生还很长，也不是非他不可，但你知道有这么个机会摆在面前，能让你少走许多弯路，说不动心是假的。”
顿了顿，她又说：“芮姐她又说有些眉目了，我就更放不下了，云神，我是不是……特别矫情？”
韩云进心中一软，抬手揉了揉女孩的头发，说：“怎么会，虽然我不懂，但在你们演艺圈，是不是演电影的要比演电视剧的有地位？”
白歆点了点头。
难怪她这样在意这个机会，约莫是想转型。
“别看了，我们出去走走。”韩云进忽然拉起她往外走，“最近全国降温，外面的积雪已经很厚了，我们出去散步。”
说罢，男人不由分说将她带到了室外。
如他所言，外面已是一片银装素裹，白雪松松软软，一脚踏上立刻往下陷。
这样美好的风景，白歆的心情不禁受到鼓舞，想起最近的浑浑噩噩，的确令人失笑。
“云神！”她忽然抓起一团雪，往男人身上砸，“不如我们来打雪仗吧！”
女孩一笑，万物都跟着灵动起来。
虽然“打雪仗”这样幼稚的游戏韩云进自小学毕业就再没玩过，但此刻却忍不住的配合她。
两个人，一对情侣，再加上场大雪，就足以将所有的不悦抛诸脑后。
白歆所有的心理包袱，都深埋在了这片雪地之下。
隔天，佘芮给她带来了确切消息。
或许是心疼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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