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盎也不想杀死驷介,从她使用的黄色火焰攻击就可以证明,她的火焰攻击从颜色化分破坏力程度,颜色越深,破坏力越大,但是白色除外,白色是终极攻击,结合了其他所有颜色的能量的必杀一击。
尽管束盎使出了最低层的黄色火焰,但是仍然可以轻易杀死驷介,这位小姑娘大大地高估了驷介的能力,事实上,除了发疯,驷介没有任何能力。
束盎收起了火焰,走到薪初美的身边,挽着薪初美的手,薪初美温柔地摸摸束盎的头,一边安慰她,一边为驷介开脱,她说:“驷介王子第一次见我时,比这还过分,什么招呼都没打,直接偷亲我。我当时也是很生气,但是听熟悉他的人说,他没什么恶意,只是想亲亲每一个可能是真爱的人,束盎妹妹,原谅他,好吗?”
束盎头靠在薪初美的肩膀上,两只手搂紧了薪初美的腰,看着躺在地上已经安静了的驷介,摇摇头。
“真是个可怜的家伙。”
“是啊,真是个可怜的家伙。这么说,没事了?妹妹原谅他了?”
“本来我就没生气,刚刚完全是我的正当防卫,姐姐以为我要杀了他吗?”
“是啊,我以为妹妹发了大火,你刚刚的火,能烧死一个班的这家伙呢!”
“哈哈,姐姐又开我玩笑。”
“我把他抬上楼,给他腾一个房间,让他先休息几天,等恢复了精神,我将给他施展魔法,治好了他的病,我立刻送他回去。”
“一切听姐姐的。”
“哐哐樘樘!”
客厅屋顶的花饰大灯落了下来,摔倒薪初美的左手边,差点没砸中躺在地上的驷介。
“小心!……姐姐,我刚刚的火太大了。”
束盎脸红着说,为自己烧坏了客厅大灯而感到自责。
“这有什么,姐姐很快修好。回位。”
薪初美摸摸束盎的小脸蛋儿,自信满满地说。这种小面积的建筑物复原魔法,薪初美直接可以瞬间发出,魔咒不用读出,脑海中闪现出来就可施展。
花饰大灯升起,又挂在了那根灯线上,摔碎了的灯具,纷纷飞到空中,在空中自动粘合,又飞到大灯原来的位置上,很快,大灯就完好无损地再次出现在了薪初美的头顶。
这天晚上,躺在薪初美的别墅二楼一间书房改造的卧室里呼呼大睡的驷介王子,做了一个罕见的梦。
梦是那么的真实,有那么的不可思议,让人心惊胆战,天气不热,但他那狰狞的狗脸上流下的汗水,一刻都没断过。
梦里,夏日的光明市,傍晚时分,霞光千丈,层层叠叠,美不胜收。
束盎挽着已经恢复成人类模样的驷介王子的手,驷介王子虽为汤国邻国小邦的王子,但是由于“天生丽质难自弃”,英俊潇洒的他总是能占据汤国各大娱乐杂志报刊的头版头条,所以知名度不小,以防被认出来,他乔装上街,陪他一起的除了已是自己妻子的束盎还有贵为防卫大臣的薪初美。
仨人齐头并进,漫步在光明市中心的步行街上,轻松惬意,充满着欢声笑语。
没有人认出他们,自由自在的感觉真好啊!可以放肆地享受汤国名城和煦的夏风午后慵懒的阳光。
“光明市这儿真的漂亮,空气比王都好太多了,在这的人真幸福啊!哎,对了!”驷介王子透过海绵宝宝的口罩说:“束盎妹妹,初美妹妹,要不我们去达摩风月楼吧!”
“你疯啦!到了达摩风月楼,不得摘掉眼镜,帽子和口罩吗?万一被那里眼尖的西唐娜妈妈认出来,就完蛋啦!你忘了上次一位名人,叫什么……我忘了,拍过《闻香识仙》的,对,老帅哥阿尔.西诺,被西唐娜妈妈识出来,拉着他和整个楼的女孩拍了照,第二天上了人类世界上各大报刊的头条,那些毒嘴编辑真是把西诺好好的数落了一盘。西诺大气,能受得了,你可以吗?”
束盎公主冲着自己的丈夫,隔着“漩涡鸣人”(她的口罩画的漩涡鸣人)没好气地说,显然他反对这一个不靠谱的意提议,基本上,结了婚之后,她就反对驷介王子的所有意见,在她心里,驷介是个彻头彻尾没长大的孩子,比自己还幼稚,事实上,束盎公主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幼稚。
防卫大臣薪初美,轻轻拉下带在她脸上的多啦a梦口罩,整了整新百伦帽子附和着束盎公主。
“王子殿下,微臣有话要讲。”
位高权重,且军权大握的薪初美没等驷介答应便开口说道,这让驷介觉得很没面子,但是又没话可讲,毕竟自己的王子之位,是有名无实的。
“虽说您玩世不恭,已被天下知晓,好歹您还是王子身份,将来要做国王的。总是想着去这些地方,这成何体统啊?您全世界还有千万粉丝,国内还有一亿多爱戴您,拥护您的国民,您这么不检点,居然想去达摩风月!”
薪初美说完掩面而泣,对于这个妹妹的说服功力,驷介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一番深情并茂的劝解,让他一时半会儿哑口无言。
这三人所争论的达摩风月楼,是光明市妇孺皆知的烟花柳巷之地,可不要把它和别的有钱就能进的洗脚城按摩店什么皮肉场所相提并论,这里对客人的要求可谓是多如牛毛,现在这里消费,难度不亚于考名校的数学硕士。
这样说吧,没人能看不起这里的女人,反而这里的女人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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