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车邻对着驷介点点头,又对着三位姑娘点点头,“彭”的一击鼓般的声音,她变成了成千上万件五颜六色的胸罩和女士内裤,各种尺码,各种款式,胸罩和内裤撑得鼓鼓的,不时地会有白净光滑的女人身体闪现出来。
就这样,若隐若现的年轻女人和欢乐的内衣朝着四面八方,飞走了。
这场面驷介每来一次就会目睹一次,但每一次都会有不一样的感受,从刚开始的大为震惊害羞到全身僵直,到现在的抬着头,静静欣赏,虽然还是会有些心跳加速。
“公子,失礼了。”穿着紫色衣服的名叫交黄的女子率先开了口。“我想看看公子的文采如何。我们对几个对子。”
“请姑娘出上联。”
驷介的注意力被这位姑娘的说话声拉了回来。
“听好了,我的上联是一对船儿并港湾,一船秀才,一船官。当官本是秀才做,先做秀才后做官。”
姑娘说着,掀起裙子,里面什么都没穿,她又从胸口的衣领里抽出一把朴实无华的匕首,在自己左大腿内侧一拉,收起匕首,低着头,静静地等待血液的出来,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点点多余的东西。
五厘米长的口子慢慢渗出血来。
驷介被吓住了,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交黄没有一丝犹豫,提手刮下大腿上的血液,另一只手轻轻点下石桌,石桌上出现了一张白宣纸,交黄马不停蹄地在白宣纸上写下了刚刚她念的那句上联,用的是方方正正的楷体。
写完,交黄在袖口里拿出一方手帕,捂着大腿上的伤口,看着驷介,那眼神的意思是:“该你了,驷介王子。”
驷介不知道从而何来的勇气,他竟然毫无退缩之意,在这种场面下,如果输给一个女人,应该是件很不光彩的事吧。
“好,来了。”驷介一拍脑袋,有了答案。“两个女人一样长,一个女儿,一个娘,为娘本是女儿做,先做女儿后做娘。”
他从腰间抽出一把金光闪闪的匕首,撕破裤子,在自己的大腿上,对应着姑娘大腿的同一个位置,也拉了一刀。
鲜血比姑娘流的凶一些,但是驷介丝毫没去想流血过多会导致死亡的事情。
交黄立刻给驷介变出一张白宣纸来,他用食指写下了刚刚对出的下联,用的是龙飞凤舞的草书。
对对联其实难不倒,为了能来此地,驷介早已书读了唐诗宋词,名词佳句可谓是信手拈来。只是要用自己的鲜血来写出对联,这的确是个不小的考验。
“公子,对的不错,那再来,东启明,西长庚,南箕北斗,朕为摘星汉。”交黄说出了第二题,声音略微比上一题要严肃些了。
放开手帕,这一次,交黄用的是行书,工工整整写出了她的上联。
宛如出水芙蓉的交黄微微完了朱唇,露出洁白的牙齿,用眼睛探了探驷介,发现他胸有成竹,像是有备而来。交黄要使出全力了,不是要针对驷介,只是这是这里的规矩,要彻底打败对对子的女子,才能进入下一关,中间有任何徇私舞弊,甚至是小小的放水,都会被无处不在的十眼太郎识破,报告给秦车邻可是重罪。
“春牡丹,夏芍药,秋菊冬梅,臣乃探花郎。”
驷介几乎是脱口而出,或者说是脱手而出,他边写边说,肢体张扬,肆意横飞,让人眼花缭乱。
“对的好,公子,我还有最后一题,希望公子好好把握,公子听好了,日日携空布袋,少米无钱,缺剩得大肚宽肠,不知众檀越,信心时用何物供应?”
等到交黄写完这些字,这张宣纸已没有多余的位置了,这用的血量之大,连紧张答题的驷介也担心起交黄的健康了。
由于失血过多,交黄的脸色确实开始发青,坐在交黄旁边的两位姑娘看着她,急得直冒汗,可能是因为严格的训练,让她们处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敢轻举妄动,哪怕是挪挪屁股,去扶交黄一把。
“你没事吧?”
“我没事,请驷介王子,专心答题。”
交黄显然有事,她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驷介这下犯了难,不是因为题,而是担心交黄的安危,他问:“我有多少对答时间。”
“一炷香的时间。”
说完交黄一挥她紫色的轻丝绸长袖子,石桌上多了一座小鼎,小鼎里插了一炷香。正在直溜溜地冒着烟。
“好,够了。”
驷介立马站起身,向三位姑娘鞠了一躬,然后就直直地朝着交黄姑娘而来。
交黄吓得站起身,准备向后退,可是身后的凳子绊了她一下,没站稳加上身体不适,她仰着头往后倒去,驷介见此情形,立马飞奔上去,一把拉住交黄,在一用力,交黄“啊”的一声,来到了驷介怀里,驷介没来的及感受交黄温暖柔软的身体,紧接着把交黄轻轻放倒在地,抬头看了看另两位,那两人依然直直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只是齐齐扭过头,望着驷介和交黄。
其中一人留下了眼泪,但是连抬手擦泪的动作都没有一个。
指望她们的想法破灭了。只有靠自己了。
驷介扯下自己的腰带,将交黄的大腿伤口上侧紧紧困住,减少血液流通,然后扔掉盖在伤口上,但早已被血水浸透的手帕。拉出自己的衬衫,扯下一大块布,缠在伤口上。有扯下一块,又缠一圈。来来回回一共缠了七八层,驷介自己的衬衫也消失不见了。
此时的交黄虚弱得眼睛都快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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