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事!然后起身离开了包厢,在门口等他。
刚才电话一接通,方致新就问他是不是在提亲、为什么不叫上他?还问难道他不是他的家人吗?难道对他来讲、他不比kry更亲吗?
方致远除了“嗯”了两声之外,一直都没怎么出声。我走出来的时候见他的视线低垂、落在颜色黯淡的地毯上,脸上的表情看了叫人有点难过。
我知道他肯定是在内疚!
今天晚上之所以没有叫方致新一起来,是因为我觉得一方面好像没什么必要,毕竟提亲这种事父母长辈之间要讨论的。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的眼睛不方便、一起过来的话肯定要人照顾,而我怕爸妈看到我要嫁过去的人家里还有一个残疾人就会担心、甚至会反对。最后,我最担心的是方致新会在桌上发表什么不利于我的奇谈怪论!
我把我的理由和担忧都跟方致远说了,他听了没有反对。何况,方致新这些日子里一直都没有回家住、摆出一副不打算跟k有任何牵连的态势,因此不叫他应该也没什么错。我估摸着方致远肯定也没有跟方致新提起、或者具体提起,否则方致新不会在电话里表现得如此愤怒的。
蹲在门口的等他打完电话的时候,我在想:我们的做法是不是伤了方致新的心了呢?至少,方致远是伤了他的吧!
前些日子,方致远跟我说的那番关于他的成长和家庭的事我还记忆忧新,而且不得不承认方致新对待方致远这个弟弟真的是好得没话说(现在我已经不再怀疑他对自己的弟弟有什么非分之想了!)。由此,我对他的看法也少少有了些改观。毕竟,他们兄弟俩个除了血亲的关系之外,真的是同生共死了一回!这种关系是任何人、包括我都无法介入和改变的。他上次在车上对我的那番批判应该完全(或者大部分)是出于对弟弟的保护吧?何况他也警告过我,他这样的身份不适合对至亲做出任何诊断和评价,而我却坚持要他说!所以,听了之后即便是再不舒服,我也是咎由自取、活该!
过了好一会儿,方致远转着轮椅出来了,看到我蹲在地上,愣了愣。“小笛?”
“他……没事吧?”我抬眼看着他。
“嗯……很不高兴。”他垂头丧气地嘀咕着,朝我伸出手。
我拉着他的手一跃而起,揉揉他的脑袋,没说什么。
“进去吧!”他把我的手往后送、要我推他。
我忍不住叹了一声,推着他回到我们的包厢。
“去哪儿了?”我妈看着我。
“接电话。”我简短地答了一声、坐回到刚才的位置上。
看看桌上的情景,战火好像已经平息了,我爸的眼睛有点直了、他大伯的脸很红(看来也不是个能喝的主儿!)。
“致远,”k看着方致远道:“我们去你的酒吧坐坐吧!你爸爸还没去过呢,也顺便和亲家再聊聊、说说话!”(当着我爸妈的面儿,方致远是用继父的身份介绍他大伯的!)
“呃?”方致远愣了愣,大概是没想到形式发展得这么迅速和……顺利!
我也愣了,看着我爸摇头晃脑的样子、不禁有些担心,“爸,你行不行啊?”
“行!放心!就是两瓶啤酒嘛,没问题!”我爸很豪爽地摇头……唉,舌头都有些大了!
henry冲我笑笑,道:“小笛,你爸爸很了不起!”
“呵呵!”我乐了,“我爸是挺了不起的!”本来嘛!
我爸一听,也乐了。因为有点微醺的关系,所以他笑得很可爱、像孩子(年纪大的人好像都会时不时表现得像孩子!)
henry也笑,还很亲热地揽住我爸爸的肩膀、拍了拍道:“唉呀,真好啊,这么懂事的女儿!放心、亲家,我们会把小笛当亲生女儿看待的!”他朝k的方向划拉了一下,“致远要是欺负小笛,我第一个不答应!”
我倍感温暖和窝心地笑了。
方致远扭头看着我,也跟着呵呵傻笑,然后伏在我耳边、小声问:“那要是你欺负我怎么办?”
我笑着、伸手偷偷拧了他一下。
饭毕,两家、六口乘着陈叔叔的车移驾147。
路上,我先打给er打了个电话,要他把方氏兄弟的专用包厢(如果我有四人帮聚会的话、也用这个包厢!)准备好,我们到了后会直接从地下停车库、乘方致远的专用电梯上去,这样就不用从店堂里经过了。
er接到我的电话起先挺高兴,后来一听我是携家属出席,兴致顿减(到现在他还想不通我怎么会跟方致远凑到一起的;而且也还不知道方致远才是酒吧的正主、而非方致新,只知道他们两个是堂兄弟!),怏怏地应了一声就挂断了。
下车的时候,方致远拿眼白看我,小声叽咕道:“再叫他弟弟,我就把他炒了!”
我狠狠拍了他的脑袋一下。
“唔!”他很不乐意地扭了一下身体。
进了包厢,er亲自进来给我们端茶送水,趁人不备的时候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我朝他笑笑、摆了摆手,没敢跟他打招呼。
即便是这样、方致远还是不乐意,大刺刺地把手放到我的大腿上、使劲捏了捏。
er的脸绿了,扭头就走。
“哼!”方致远很小气地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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