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这都给你开放了,你还不满足啊你?
切……流氓,贺兰红着脸顾自嘬着那根烟,很快便燃燃净了,伸手:再来一根。
突然,两个人好像没了嬉笑的兴致,闷着半响不说话。
最后还是筱雅打破了沉默:
兰啊,其实早想和你好好说说话,工作也忙,你其实也不大愿意上我那来。
她给两人分别加了块糖,端起来小口抿了一下。
男男女女的事,也算看得多了,也许和我这职业有关,说真的,以前从你嘴里听到你们的事,甚至是你说关于我们家海川对你的那次……我都不觉得特别惊奇,也包括你这段时间魂不守舍的样子,但是我心疼,更多的是担心。
她看了她一眼,看她神色也安静下来,继续说。
女人都这样,心思像块海绵,一旦渗进水,肯定会浸的透透的,可是傻女啊,这是不可能的,况且你多少要考虑易文的感受,现在你不但不能往前走,连保持现状都不行,要往后退,从小你都是个很理性的丫头,这次怎么就这样不开窍?
胡说什么呢?烦。
贺兰装模作样地无所谓的样子。
就像前几天,男人和女人,有适当的环境,良好的气氛,放纵一下无可厚非,说实话,我也喜欢,情欲、性欲勃发,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很妙,但那不是生活,那只能当一个梦,居家过日子不能那样的。
有那么严重吗?没完没了了?喝酒不?她挥手招来服务员叫了啤酒。
筱雅有点恼火贺兰不争气的样子,在她面前她从来不会这样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等到上了啤酒,满满地到上两杯她首先举杯一饮而尽,随后贺兰也依样干了。
还要?
她再给她到上。
呵,我怕了你了,我要回家。
贺兰挣扎起来。
不管是怎么样,即便是像那些天在山里那样纵情放荡了,回到家,我还是我,即便是海川不行,我还是她老婆,他是我女儿的父亲,还是要挽起手走下去,走到头,你也要清醒清醒,你也要顾及这个家庭,顾及易文的感受。
我怎么了?今晚看上去贺兰情绪的确不太对劲,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她:你觉得我和易文走不到头?
别逞性子了,易文是个男人,但不是一团烂棉絮,准保有一天他不会积蓄而发?我不是说你们走不到头,我是不想你们出什么状况,男女间这样的事情一旦计较起来,不管以前现在有多开通有多大度,都保证不起计较起来会怎么样。
越说越不靠谱,碎嘴老太太,你什么都不知道呢,都和那个家伙说好了,易文也在场,要他收心找你们那个博士生好好过日子生儿育女去了,你干吗突然对我说这些?
那你呢?干嘛一天到晚的阴阳怪气魂不守舍?干嘛一个暑假连儿子都不知道带在身边?你难道不会带儿子出去走走?硬把自己弄成一个单相思的恋爱中的小姑娘一样神经兮兮的干嘛?
筱雅有点激动说的真有点生气了。
好好好,我神经,我堕落行不?贺兰状态确实有点差,情绪不佳,竟然又端起杯子,把杯中酒一干而净:今天到此结束,我回家反省去,呵呵,谢谢姐姐教诲,下次那个死鬼回来我会视作路人,行不?
按照贺兰的酒量,晚饭那点红酒加刚才两倍啤酒不至于这样子,可是借酒发疯的样子更让筱雅不放心,拎起自己的包追出去:丫头,不许开车了,打车回去。
贺兰惊奇自己在呼吸都觉得困难的情况下的驾驭方向盘的能力,回来的路上车不多也是主要原因,几乎没有什么周折,她就已经很快在自己屋前停下了车,再怎么大胆,她也不敢试图把车驶入车库了,就停在屋前路边,还很清醒地留意了一下如果有车驶过是不是会档了人家的道,觉得没有问题才开门进屋。
一进去,在玄关就开始脱衣,撕扯着把自己弄得赤条条的,直接上楼进了卫生间,先拧开龙头往浴缸放水,然后一屁股坐在马桶上。
电话不合时宜地想起来,不用说是筱雅打来的,贺兰低头任凭电话响个不停,没了,再响起,一连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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