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乳燕归巢
既然和珍爸有了第一次,以后每当阿珍不在,他要和我亲热干炮,我都没意见了。大家上了几次床,我发觉珍爸有一个毛病,他不能支持到我爽到后才来,但幸好在他发泄完后,他一定再用按摩棒把我弄得来了几次才罢休;若是他身体实在累了,便会鼓励我在他面前用按摩棒自慰。
纸是包不住火,有一晚我在阿珍爸爸的家和他温存了大半晚,回家时竟见阿珍气沖沖的坐在大厅。
“淑怡,你回来了?去了那里?”阿珍不等我进门,便已急着发问。
“还不是到你爸爸家吃饭啦!”我随口答。
“吃饭?吃饭吃到凌晨二时才回来?”阿珍继续追问。
“……”见阿珍这样,我心中一阵慌乱,不知怎样回答。
但她看到我的表情,想也不用想也猜到一定有问题,“淑怡,别告诉我你和我爸爸……”阿珍气急败坏的说。
“对不起!”我吓得立即过去拉住阿珍的手,用低得近乎听不到的声言说。
不开口还好,一说便等如承认了。阿珍见果然猜中了,马上怒气往上冲,用力甩开了我的手。
“阿珍,求求你原谅我。”我见她大怒,只有不停哀求。
“大家是女人,要找炮友我明白,但你竟和我爸爸上床……”阿珍实在说不下去。想不到储心积虑想挑发我的性欲、引我放纵开放身体,到头来还是害了自己。
“……”我真不知该怎么说。
“淫妇!淫妇!你令我想吐!”阿珍恨得牙痒痒的大叫。
“……”我被阿珍骂得狗血淋头,呆呆站在厅中。
“你搬!你马上搬!最好别给我再见到你!”阿珍歇斯底里地咆哮。她心知肚明,一只手是拍不响,但怪罪一个外人,总比承认自己父亲并非正人君子,一把年纪还到处留情容易得多。
我跑了出去,坐在车上大哭。三更夜半,又能搬去哪里?驾着车子漫无目的地转来转去,便驶到老公家门前。正犹豫是否该进去,便见到老公穿着睡衣跑了出来。
“进来吧。”他看了我一眼,十分平静的说。
我用遥控锁好车子,尾随他入屋。不知为何,觉得整个家冷冷清清的,像冬天里的冰窖。大家到客厅坐下来,老公便随手把一盒纸巾拿给我。
“又闯了什么祸?”他一开口便直接的问。
“为什么我一定是闯祸了?”我不服气的说
“以你的性格,不是闯了祸不会低声下气回来找我的。”
“我……”我语塞了。
“你年纪也不小了,但仍是这样不负责任。我帮你处理了阿财一夥,你便应回来,是不是在台湾遇到老学长那老相好,又给他弄了上床,没脸回家?”老公就是明白我的弱点,随口乱猜,也给他说中。
“你不介意我曾经给阿财他们蹂躏玩弄?”
“淑怡,我怪你便不会帮你,你和我一起这么多年,还不瞭解我?”我望着他,发觉他看我的眼神十分温柔,就像当年一样。原本幸福的家庭,给我一手破坏了。
“对不起!”刚抹完面上的泪痕,眼角又湿了。
“别任性了,回家吧。”老公柔声的说。 奇怪的是他的语调充满怜爱,没有责备。
“……”
老公牵着我的手,仍是用那温柔的眼神望着我。我们四目交投,相对无言,不知怎样便搂在一起热吻起来。
我俩从大厅吻到睡房,从睡房吻到床上。他的手掌隔着内裤按在我的私处,我的爱穴再一次湿润起来。他的手指在我内裤的边沿插进我湿暖的爱穴里,我颤抖着夹着他的手指,由得他的指尖在湿滑的xiǎo_xué中抚摸挖弄。
“呀……”我喉头发出一阵性感的呻吟。
“他们mí_jiān你时,你可有这么湿?”想不到老公竟会突然这样问。
我被问起那羞人的经历,一时不知该怎样反应,只有羞涩的说:“我给喂了春药,浑身燥热发滚,当然是会湿了。”
“你和阿财他们做了什么?”老公听到便继续追问。
“别问了,好不好?”我说。
“我想知道。”老公坚持着,要我告诉他和阿财他们做爱的细节。
我十分矛盾,试想我岂能把发生一切全告诉老公?难道告诉他我给阿财用口舔过我的下体而从此爱上了给人吃的滋味?还是告诉他我曾经骚浪得不顾羞耻地哀求阿财和阿东干我?又或是说我在金苍蝇的催淫之下被阿财和阿东轮流夹击,不但一点也不难受,还爽得死去活来?
“……”我仍不答话。
“湿成这样了,很回味吧?”老公的手一直在我的短裙下挖弄,发觉触手之处越来越湿,知我定是想起那一晚的淫亵情境,心里又发浪了。
“唔……没有……没有那回事,只是你的手指在弄得我很舒服才越来越湿,吧了。”我口不对心的说。
老公一面追问,一面解开我衬衫的钮扣,再熟练地用一只手伸到我背后解开我胸围的扣子,我的一双rǔ_fáng马上跳了出来,而他亦兴奋地埋首我的胸前,又吻又啜。
我下班后去珍爸的家和他干了一次,虽然事后洗了澡把大部份jīng_yè清洁了,但珍爸在我身上吻啜而留下的嫣红色草莓印子,可还未消退。
“小淑怡,你回来前和什么人在一起?”老公一面检视着我的luǒ_tǐ,一面追问。
刚才给阿珍骂得狗血淋头,我才醒觉和珍爸的关系不易被人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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