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成是在调.情。
他低哑嗯了声,抱着她放到床上:“这话也就你说了。”
“要是我说了,”徐挺勾着唇笑了,然后按着她的腰肢,深深……推了进去。
“徐,呃……”
她一半音调卡在了喉咙里。
破碎又慵懒,那种忍耐到了极致的呜咽,最销人魂。
“……我说不出,我哪舍得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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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凝不止一次后悔自己,当年一腔热血上涌,拿了金融数学的offer。
徐挺替她背了一堆数学系课本来,还真起了作用。
温凝一如既往妄图用笔戳出酒窝,很惆怅:“我一个高中数学不及格的人,研究生专业竟然还和数学两个字扯上关系,真可怕。”
徐挺挪开她的笔,笑容恣肆,自己上手了。
“行了,继续看例题吧,复活节不还要出去玩么。”
死线来临之际,温凝和徐挺坐在灯下各自赶论文备考的劲头,高三学生看了都得惭愧。
三毛说:“每想你一次,天上飘落一粒沙,从此形成了撒哈拉。”
这句话后,撒哈拉沙漠风光的魅力,对于绝大多数姑娘来说,都没法抗拒。
舒月纱和温凝也不能免俗。
当时,温凝满眼期待,转脸对徐挺说:“听说撒哈拉的星空是最美的。”
“不至于吧。”徐挺轻笑了声,却没往下说。
温凝靠在他肩上,声轻语软:“我们一起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
在她心底,能和徐挺一起去看这颗星球的美景,撒哈拉的星空,北极圈的极光……
那是再浪漫不过的事了。
在英国的好友(牌友)们一合计,各个都想去走一遭,四男四女组一个小型豪华团,也正好。
一路辗转,从希斯罗飞往卡萨布兰卡,马拉喀什待一天,再到撒哈拉。
地导的丰田越野车翻山越岭,窗外连天的漫漫黄沙,落日熔金。
温凝小小声:“徐挺。”
“嗯?”徐挺贴近了些,细细望着她:“这次是你心理作用,放心,没沾到沙。”
舒月纱抱紧自己,很嫌弃“噫”了一声。
温凝裹在长袍里,只一双眼还灵动:“不是,我想问……诶,骑骆驼恐不恐怖?”
下车后要有一段骆驼骑行,才能到他们今晚休息的帐篷。
徐挺强忍笑意,安慰她:“没事没事,不怕啊,你把它想成羊驼就成,多可爱哪。”
温凝将信将疑,幸好轮到她的那头骆驼白绒绒的脑袋,格外温驯。
白天的沙漠暴晒酷热,日落后,又寒冷刺骨起来。
温凝回帐篷翻行李,取了一件大衣披上,又从徐挺包里替他拿了件。
同帐篷营地的欧洲情侣们生起了篝火,围坐在暖橘色的火光边,仰头认着天上的星座。
温凝正要走,徐挺俯身进了帐篷,关切道:“冷了吧?”
“舒月纱直接把鹅给披上了——”
温凝忍俊不禁:“她呀,还成天喊着要去冰岛,一个冬天都躲在热带过的人。”
徐挺替她扣上大衣纽扣,又悉心把她嵌在衣领里的长发,解救了出来。
狭小的帐篷,温凝脸止不住热烫,垂手一指:“喏,你也把风衣穿上。”
“呃,”徐挺皱起眉,认真思索道:“裹那么臃肿,不难看吗?”
“校服我都看你穿过了。”
徐挺眉心一跳:“那不一样——”
“你真是,”温凝声音转柔,似含羞似撒娇:“我一直都觉得,你穿战壕风衣再好看不过了。”
徐挺眼里微光一闪,飞快披上风衣,劫后余生般感叹:“嘶,是够冷的。”
硬充胖子,温凝在心底嗔了他一句,转身往帐篷外走。
“诶,”徐挺制住她的手臂,侧过脸说:“你等等。”
“嗯?怎么啦,受凉了吗?”
“不是——”
徐挺心一横,索性低头吻上了她柔软冰凉的唇。
“别闹,”温凝急忙推他:“能……能看见的呀。”
帐篷外的篝火营地,传来了善意的笑谑口哨和掌声。
他吻的更深更重了,一直到她含着的薄荷糖球消融在彼此的唇舌间。
所幸夜色深沉,篝火暖红,看不清她面红如血。
舒月纱扑过来,轻拉着沙丘上跑:“温凝温凝,那边光度好,我们自拍一张嘛。”
温凝笑容无奈:“你已经够美啦,自拍也没办法更好看了。”
“你先看会儿星星吧,”舒月纱淡眉蹙着,惆怅道:“我……我回帐篷拿自拍杆。”
幽谧浓稠的天幕,群星漫漫铺陈,光华闪烁。
沙漠腹地,一轮孤月,那样的星空,人是多么渺茫一粟。
还有流星拖着长尾巴划过天空,美到温凝一瞬也不敢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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