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地抓握着刀白凤那晃动的rǔ_fáng,使劲地喘着粗气,真他妈的想喊。刀白凤坐
在钟万仇的肚子上,很尽心地收缩自己的yīn_dào,不是为了男人得到什么快感,她
完全是为了自己的感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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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使劲是很舒服的,那种摩擦很来劲,guī_tóu在yīn_dào内
壁蹭过的时候刮到里面的什么地方,很痛快,唯一令人失望的是钟万仇的yīn_jīng虽
然够粗,但长度不理想,不能直接捅到最里面那总是能带来酸痒的地方,这样也
凑,钟万仇很尽力。钟万仇觉得自己被抓得紧紧的,每一次的chōu_chā都带来疯狂
的感觉,控制不住地想shè_jīng,就是没法控制的,他吼叫着,喷发了……
这就实在令人失望了,刀白凤能明确地感到yīn_dào里的yīn_jīng在萎缩,变成了一
堆软乎乎的肉,失去了硬度,可自己的身体还在烈火中煎熬,她使劲地掐着钟万
仇的大腿根,希望能重新把他唤起来,答案是令人失望的,「你给我舔!」刀白
凤性骑到钟万仇的脸上。钟万仇知道自己表现得很不好,内心是惶愧的,谁让
你这么厉害的?我通常和老婆做的时候都挺厉害的!不过看到刀白凤那失望和热
切交织的神情,钟万仇觉得有必要来使她也得到满足,他顺从地伸手扒开刀白凤
的yīn_chún,使劲地向两边扒,那个还在分泌滑液的洞穴里蠕蠕地流淌出自己刚刚射
进去的jīng_yè,钟万仇突然觉得自己前所未有地兴奋起来了,这种兴奋不足以使自
己马上勃起,不过的确使疲惫的身体又燥热了起来,他凑过去,玩命地吸吮起来
……
这是一种怎样的经历?木婉清慢慢地从高潮的余波中清醒过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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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很疼,
做的时候可没觉得怎么疼,现在可能是体力消耗掉了之后,身体变得衰弱了,衰
弱就敏感,于是疼的感觉就来了,她把手伸到一塌糊涂的下身,已经干涸了,碰
上去就火烧火燎地疼,现在都想不起来是怎么弄的了,那个过程似乎一点也不真
实,那些快乐和癫狂也不真实,不过已经就在自己的身体里保留了记忆了,现在
的感觉是真实的,疲惫,还有疼,以及随之而来的羞耻,愤怒,惊慌,绝望,自
己再也不是那个已经熟悉的木婉清了,再也不是了,剩下的就是这个还一样的躯
壳。木婉清哭了,不习惯放声痛哭,她默默地流泪,用最大的顽强挺住不哭出声
来,但啜泣不能阻止,还有这来自黑暗的悲伤,死或者是一个解脱的途径,活下
去需要面对怎样无望的未来,真受不了这生活。她木然地让云中鹤把她放回机关
里。
经历了绝顶疯狂的段正淳和秦红棉拥抱在一起睡着了。甘宝宝起身,用床单
把自己下身的jīng_yè擦干净,内心是惶惑的。她穿好衣服,在床边的椅子里坐了一
会儿,看着燃到了尽头的蜡烛的烛火挣扎跳跃着,闪烁出最后的强光之后熄灭,
房间里依然是明亮的,因为还有没有熄灭的蜡烛在挣扎跳跃着。甘宝宝叹了口气,
这夜晚不能忘记,也许还会继续下去,自己的丈夫和女儿怎么办?现在就回去吧,
回去之后的生活怎么办?她站起来,有点晃,头很沉,腿也在发飘,想就这么睡
在这里,永远,不过她还是消失在门外那黑洞洞的夜幕中。
刀白凤满足了,达到了高潮,这同样也是前所未有的经历,最后还在钟万仇
的脸上撒了一泡尿,这感觉真来劲,男人连这也不在乎了,她很享受钟万仇的顺
服,很得意自己的创意。钟万仇这是第一次品尝这样的滋味,很不同常,没有
丝毫的羞耻感,看到尿液从尿道口pēn_shè出来的时候得到了疯狂的享受。
「我要走了。」刀白凤穿上自己的白衣后又恢复了本来的矜持和冷漠,月光
倾洒在她的身上,是一种清冷的感觉。钟万仇觉得这感觉不那么真切,但经历是
真切的,那尿的臊味还在脸上弥漫,是一种奇妙的味道,舔在嘴里也奇妙,反正
比独自品尝苦涩要好的多。
他没动,就那么看着变得清冷、不可冒渎的刀白凤。刀白凤冲钟万仇淡淡地
一笑,「别记住今天的夜晚。」她飘飘地消失在林子里,留下的是一道清冷的辉
迹和那不可琢磨的微笑。钟万仇麻木地看着她消失,不行,得抓住她,错过了也
许永远也不会再见的。他爬起来,胡乱地往身上套衣服,猛地追上去……
段誉更不敢看木婉清了,因为木婉清那幽怨的目光就在自己的身上,火热变
得幽怨,这过渡有点太猛,不那么容易适应,她什么也没穿,她显得憔悴而哀伤,
但那身体还是在散发着不能抵挡的诱惑,再加上自己烈火一般燃烧的身体,段誉
使劲地提醒自己这诱惑再大也不能去触摸的,那是妹妹!只能就这么走下去,不
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前一阶段写的不怎么得劲,情绪不高,再加上有点事情,就放了几天。
《射雕》的故事编到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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