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咱们好好地睡一觉,好好地活着,看看她能把我们怎么样呗。」
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对我不错的大姐们突然改变了态度,她们把我拎
出了已经开始温暖的车厢,把我关在一个看来是新打制的木笼囚车里,条件差多
了,我的伙食也急剧地下降,我只能从通风口看见李秋水破碎的眼神。我发现自
己修炼的内功的确是有进步的,因为我似乎没怎么觉得冷。
一个天边挂着冷月的夜晚,我坐在木笼里抽烟,觉得一个劲地烦躁,现在我
的地位变了。
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这让我很高兴,因为是我头回听到练武之人的脚步
声,很轻快,同时带来了一阵淡淡的幽香。
「你饿么?」一个很柔的声音在我的身后。我转头,看见那个很腼腆,很娟
秀的小姑娘俏生生地站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她的眼睛象新月,很清,很柔,不
知道她的来意,我警觉了。
她打开一个篮子,拿出一个碗,碗上还扣着一个碗,显然是怕饭菜凉了。木
笼的栅
ξ最μ新μ§○ㄨ?板╮╮3◆□
栏很密,碗递不进来,我的手上有铁铐,也伸不出去。
小姑娘迟疑了一下,她揭开扣碗,放在一边,里面是香喷喷的白米饭,有我
爱吃的青笋和油菜,最近老吃肉,吃得我虚火上升,看到青菜实在是一个巨大的
诱惑。
她走到月光下,用一个羹匙细心地把饭菜拌好,舀了一羹匙,「吃吧。」
我突然觉得很累,突然觉得她很亲切,清冷的月光照在小姑娘的手上,觉得
那是一种诱惑,饭菜和她的手。
「吃呀,你担心我会下毒么?」小姑娘的眼波荡漾了一下,嘴唇抿了起来,
似乎受到了委屈。
我凑过去,吃,真香甜呀,象家里的饭。
「慢点吃,人刚睡下,不会那么快醒的。」是吃的有点急了,我噎着了,
使劲地捶自己的胸口。
小姑娘放下碗,从篮子里取出一个很精致的酒壶,递过来……
「你叫什么?」我最后咳嗽了几下,然后注视着感觉越来越漂亮的小姑娘。
她的脸红了,低下头。
「蒋玉涵是不敢让我看到她的样子,你也不敢让我知道你的名字么?你也觉
得我象她说的那样是一个魔鬼么?」我觉得自己有点冲动,这酒的后劲很大。
「不是!」小姑娘猛地抬头,她凝视着我,看来也很激动,「你不是魔鬼。」
「是么?你能这么说,我真高兴呀。」这一小壶酒真不禁喝,我再次仰脖的
时候,就剩下点滴了,「其实现在我的样子连我自己都觉得是魔鬼了,我都不敢
洗脸,怕看见自己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想找个人倾诉一下,其实
我也熬得挺苦的,被孤单地关在囚车里已经三天了。
「我在成都的时候,见过你一面,那时候……」小姑娘又腼腆地低下头,她
用羹匙搅拌着剩下的饭菜。
「看来你们注意我们已经很久了。」
我张开嘴,等着她喂我。
「我没想到你能成了现在的样子,真的,可是我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很好。」
小姑娘在想自己的心事了,娇嫩的小脸红扑扑的,眼神中是一个很迷离的东西。
我有点意外,这样的小姑娘我可见过不少,这是恋爱中女孩的娇羞呀,她恋
爱了?跟谁?我?不大可能吧!
「我还有点饿呢。」她吓了一跳,才发现了我张开的嘴……
我用袖子把嘴上的油擦掉,「你叫什么名字?你还没告诉我呢。」小姑娘收
拾了碗,迟疑了一下,低声道:「人一直叫我清清,我不知道自己姓什么。」
「哦,清清,很好听的名字。」我正琢磨着继续聊下去,不是我贪恋清清的
娟秀,我只是特别想找个人聊聊。
清清却准备走了,「我要走了,人要是知道我来看你,肯定是要责罚的。」
她提着篮子,摇曳着消失在月色中,我遗憾透了。
天还没亮就上路了,拉车的骡子一个劲地放屁,弄得我很没趣,我靠在木笼
的栏杆上,尽量舒服地把戴着沉重的脚镣的腿伸直,不敢看李秋水那扒在通风口
上凝视着我的眼睛,那眼神让我心碎。
我嬉皮笑脸地跟旁边的大姐聊天,话题当然是下流的,越下流,她们就越兴
奋,总比闷闷地在这儿颠着强点吧,也多少是有点好处的,我至少知道了这是在
向西北走,要到传说中的缥缈峰去。
傍晚宿营的时候,李秋水被捆好了带了出来,她拼命地想从抓住她的两个粗
壮的女人的控制下挣扎出来,她绝望地看着我。
我没动地方,至少我不能绝望,不能让她看出我绝望,那样的话,我担心李
秋水会崩溃掉,我微笑着凝视着被绑到奇怪的架子上的李秋水,让她知道,我就
在这儿。
女人们忙碌着,最后她们把李秋水弄到我的面前,然后凌辱她,夕阳照在李
秋水不住被疼痛扭曲的肢体上,是血的颜色……
她被解下来的时候,终于有了靠近我的机会,我费劲地把手伸出栅栏,轻轻
地把她嘴角的粪便擦掉,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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