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待修书一封,派人送去给岭南城主——付寒。信上内容如下:“腹中胎儿已足月,大夫说用藏红花可以打掉,虽母体有恙、然总算得以解脱,甚好。”
她不是称职的母亲。
当晚,信使便送来回信。月光姣姣、唐安生用小木棍撑开窗子,独倚栏杆,拆开那回信:“生下来。”短短三个字,是他的字迹。落款仍然是“韩赋”。唐安生冷笑,疲惫的叹气:“付寒,我们回不去了。”
六月二十二日,南楚与咸阳交战。
唐安生虽重伤未愈,仍坚持上战场:“南楚军队千里迢迢而来,粮草已经所剩无几。左副将,你点一千步兵,于今晚子时将他们的狼草烧掉。届时,以鼓声为号令。右副将,你点骑兵五百,先将下河岸的水流用石头砌墙堵住、然后于傍晚时分,将大剂量的泻药从我们这边的上游洒下,切记时间!”
左、右副将领命而去。唐安生又吐出一口血。
系统猫出现:“阿唐,你这样活不了多久了。”舔着爪子,眼睛滴溜溜地转动:“系统数据显示,你身体指标继续下降,已达临界点,只需要外力稍微刺激,就会一命呜呼。而且现在肚内还有孩子,别勉强自己啊。”
唐安生苦笑:“若他不逼我……”
口中所说的他,是韩赋。
岭南实力强大、一直在十国中称霸。而今,它向咸阳宣战,已让民心波动、也大涨了南楚的士气。此时此刻,城在人在、城亡人亡,唐安生别无选择。
六月二十八日,南楚兵败。咸阳之围解。
南楚车马劳顿、粮草也被烧完。后备供给不足、前线士兵疲于应战,往往是咸阳进兵的号角刚吹响,便纷纷投降。可能楚萧然,也未曾想过这个结果。
咸阳大获全胜,终于松了一口。
现在,就剩下岭南。
六月二十九日。太过疲惫,精神刚一松懈,唐安生便和士兵混在一起,倒地便睡。夜半鼾声四起,迷迷糊糊之际,她感觉被人抱起。
警觉的睁眼,发现是他。
唐安生不动声色,也没出声吵醒周围的士兵,只是一双眼眸静静看着他。他并非存了要杀人的心思,只是在她额间一吻:“孩子呢。”
“打掉了。”她语气生冷。
而韩赋的手摸上她微微隆起的腹部:“骗人。”
唐安生低喃:“你有什么资格。”
韩赋将她抱出营帐,正当子时,外面却仍有哨兵巡逻,上前来问:“城主大人,怎么了……这位是?”唐安生冷笑:“他不过是一男宠。”哨兵顿时红了脸:“重伤未愈,城主大人还、还是量力而行。”
说罢,哨兵离开。韩赋抱着唐安生回了主帐:“小生,何时成了你的男宠?”唐安生怼回去:“不然呢。一纸休书我们已无半分情分,如今两国对立,付寒你还来我这儿作何。”
帐内,昏暗的烛光下。他那张俊美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然后吻在额间、吻在鼻尖、一路向下,吻住了她的唇瓣。一开始没挣扎,然而他这家伙实在过分,故意戏弄般,挑弄她敏感的神经,让她无法呼吸、喘息连连。
唐安生推开他,“啪”的一巴掌。
“你有什么资格!”大声的喊,泪水顺势而落。在那一瞬间、所有压抑的情感通通爆发,化作手上的力道,在他白皙的脸上留下红痕。
其实,说到底,她还是想要他的解释。
为什么会离开。
为什么让她爱上了,然后抛弃。
为什么要赶尽杀绝,对咸阳宣战……
好多个为什么,然而此时却一个也说不出口。嚎啕大哭,韩赋将她揽入怀内,手掌轻轻拍打她的后背。半晌牢牢抱住她的腰,将两人的身子贴紧、甚至一丝缝隙都不留,他的声音也颤抖……
“最后一次了,唐安生。”
他在求#欢。
韩赋将她推倒,轻轻地。怕触及伤口、让她痛苦。柔软的床铺内,他欺身压上,手指拉住她领口的衣带儿,一扯。细密绵长的吻落在肌肤上,唐安生恍惚、她想要反抗,却发现自己化成一滩春水。
恨吗。
恨。
爱吗。
爱。
唐安生好气,气自己不争气——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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