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埃伦一巴掌拍开安娜想要驾著他的手,他痴痴地傻笑:「那你爱他麽?」
「才认识了半个多月,哪有人说爱不爱的?」安娜抿嘴,被谭埃伦拍开手竟
在隐隐作痛,也不知到底是不是心理上的错觉。
「那你喜欢他麽?」谭埃伦紧盯著安娜的眼睛,试图从眼前的一片模糊中看
清楚什麽,「是指情人一般的喜欢。」
安娜很害怕自己对越飞的感情,她不能把越飞搅进自己的事情里,所以现
在就算是欺骗他的感情,也是对两个人来说最好的。若是她混淆了自己的情绪,
那麽以後若是伤害了越家的人,越飞就一定会很恨自己,到时候她自己都会受伤。
她没有犹豫太久,戏不论是在谁的面前都是要演全套的:「我很喜欢他。」
「所以说你不是为了越家的钱接近fay的?」谭埃伦说著又仰头将手中瓶
子里的朗姆酒往嘴里倒,酒瓶里本来没有剩下多少,被他这样一倒那烈性酒就一
滴不剩了。
安娜顿了顿,如果是钱能够解决的恩怨就好了,「不是。我是真心喜欢他。」
「呵,怎麽办?」谭埃伦双臂一挥,手中的朗姆酒瓶就被扔进了游泳池里,
伴随著一声重物入水的声音,他游离地看向玻璃墙外,「我不相信你呢。」
「信不信无所谓,你都醉成这样了……」究竟是出了什麽事,他才会借酒消
愁,做出那麽没有风度的事情?
谭埃伦一听安娜说醉,连忙摆手推脱,一声比一声叫得响:「我没醉!我没
有醉!」
「嘘!」安娜严厉地瞪了他一眼,怎麽说都是二十二岁的人,怎麽还是像个
小孩子一样呢?嚷嚷有什麽用,虽然p离宅有一定的距离,
但她还是不想要冒险让越夫人听见谭埃伦,到时候问起他问什麽会在安娜的住处
时,一定会越描越黑的。
「不准嘘我。」谭埃伦如同一个小孩子一般瞪回安娜,他的手指在空气中笔
画了好一会儿,似乎是在脑子里组织语言。「你,你们女人,都好狠心……」
你们女人??安娜似乎马上就意识到谭埃伦为什麽会酩酊大醉地跑来越家撒
酒疯了。
「你们吵架了麽?」安娜半是扛半是提地将谭埃伦扯上了二楼,让他在书房
的大沙发上躺下。
「我?我和若如?」谭埃伦傻笑著用手指指了指自己,那双浅褐色的漂亮瞳
孔顿时充满了痛苦,「她不要我了……她变心了。她喜欢我最好的朋友。」
安娜也不知道自己是找了什麽魔障,她想都没想就坐在谭埃伦身边,下意识
地将手贴上他的脸颊:「别难过了,会好起来的。」多麽瞎的安慰,怎麽会好起
来,除非杨若如一晚上内改变意决定重新要回谭埃伦。
「我经营一年多的感情。她说分就分。」谭埃伦凝望著安娜的眼睛,她的眉
眼竟在一瞬间和一个与她一点不像的人重在一起,他无奈地告诉自己,他是真
的真的,醉了。
安娜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他身旁,好像是在等待他接下来的话。
谭埃伦低下头,俊美的脸上充满了挫败的神情:「她居然要我长大。」
脑海里,杨若如与自己分手的情形又如同一张一张的影片分布在心中每个角
落,想要收集起来扔掉却因为照片分布太散,根本没法全部捡起来……
她说,,麻烦你长大,别再像个十几岁的少爷一样自私自利。
她的眼神里一点留恋都没有了,她几乎是在尖叫,『谭埃伦,我在和你分手,
你给点反应!』当时,他不过是懵了,没有反应过来。等她真的离开了之後,他
才觉得胸口空荡荡的,却又同时很堵,让他很难受。
「安娜,她不爱我了。」谭埃伦叫安娜名字的那一刻,她就清楚的知道,自
己喜欢的人伤心,原来自己也是会痛的。
明明的身份出现在他的面前,可他却偏偏只叫她安娜。
这可不可以算是酒後吐真言?
、乱性(上)
r。4o
在书房内幽暗的灯光下,谭埃伦纯白t恤上的酒渍看上去触目惊心,胸口的
一大片到现在还是湿漉漉的,黏在他健硕的胸肌上,透出他健康的麦色肌肤。
安娜帮著他脱掉身上的灰色运动开衫,又从衣橱里取出了一件越飞的衣服丢
给谭埃伦:「换上。」
谭埃伦完全不配,仰头就倒在沙发上,嘴里吱吱唔唔地说著一些安娜听不
明白的法语。
「,你得换衣服。这样睡的话,你会著凉的。」安娜完全只是出
於关心,她努力扶起谭埃伦,迫使他半坐半靠在沙发上。
谭埃伦一点想要睡下的yù_wàng也没有,他的手臂往空气中一举,口气比谁都要
大爷:「给我酒。」
安娜皱眉,努力忽略他身上压得过九重天的酒气,撩起他衣服准备帮他脱掉
那件湿答答的t恤衫,谁知衣服还没有撩到他胸口,自己的双手就被谭埃伦给捉
住了。
「我有女朋友了。」谭埃伦还是一副迷迷糊糊的样子,他傻笑,「我有女朋
友,她会不开心的……」
一瞬间,怒火从内心深处咆哮著侵袭全身上下的每一个角落,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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