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辉颤抖着摇头。
她被军辉的那副样子逗乐了,「没关系,我也没被人日过。」
「瘪三也没有吗?」张军辉忍不住问。
「想日没日上,上了我的当,被我给煽了!就他那货色,还想日我!」张翠
花说道,「我又不是母老虎,你就这幺怕?」
「怕。大家都叫你花木兰。」
「花木兰咋了,花木兰还不照样要找男人,要被男人日。」
她说着就顺手瓣住一根苹果树枝,把自己庞大的滚圆屁股朝张军辉了撅了过
去,大屁股在黑暗中泛着隐隐的白色,几乎要挨到军辉的脸上。
一股强烈的异味扑鼻而来,让张军辉忍不住摀住了鼻子。
张军辉差点晕了过去。
他憋了一会儿气,然后又大口大口的喘着,尽量避免自己使用鼻孔。
因为他发现,只要用口呼吸,他就勉强能够忍受。
好久,他才慢慢的适应了这种又酸又骚又臭的味道。
「翠兰。」张军辉把脸侧向一边,喊了一声。
「咋了?」努力爬着的张翠兰使劲转过头来。
「你的屁股!味道真个价大!」
「啥味道?」
「说不清楚!」
「香不?」
「不香。」
「好闻不?」
「不好闻。」
「日你妈。」张翠兰骂了一句,脑袋转了过去。
「啥味道都说不清楚!」
「酸味。」
「哦知道了!不是酸味,那是逼味。不信你闻其他女人去,都这种味道。」
「哦。」
「快上啊。」
「咋上?」
张翠花撅着屁股等了半天,最后等到的却是他这句话。她生气地站起来骂:
「朝我沟眼子里捅,总会吧?咋这个怂样子?难不成要我日你吗?我的裆里面要
是有根和你一样的东西,这方圆的女人早就被我日遍了!有点出息行不?」
面红耳赤的张军辉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他让翠花重新扶着树枝,自己站在翠
花的大屁股后面,伸手抓住屁股的两瓣使劲朝外掰了掰,这才看到屁股沟里黑乎
乎的。他心想差不多就是这个位置了,然后挺着自己的粗硬棒槌,猛地戳向了那
道黑乎乎的沟壑。
「妈呀!」张翠花一声惨叫,屁股像触电似地收了回去,她转身过来,连续
扇了张军辉几个耳光。
「我叫你日逼,你日我的pì_yǎn!日你妈的,干啥吃的?你咋这幺没用,逼都
撅到你的嘴上了,你睁着眼睛看不到啊!」
张翠花说着叉开了腿,双手伸进大腿根部使劲地朝外一掰,好让他看清楚那
片黑草下面的缝隙。
可是由于天色太晚,又是在苹果园里,所以张军辉也没大看清。
「看到没?是这个!不是后面那个!看到没!」
面红耳赤的张军辉只好又懊恼又自卑地嘟囔道:「下面洞太多,我咋知道是
哪个?」
快要崩溃的张翠兰抓住他的右手,命令道:「伸出中指来!」
张军辉顺从地竖起一根中指。
她将张军辉的中指引到自己的私处,然后双手捏住他的手腕,使劲朝里一送。
「这下知道了?」
张军辉脸都变成紫色了,他感到自己的手指钻进了一个又热又滑的洞里。
「这个就是逼!其他的洞别乱戳!刚刚你戳的是pì_yǎn,知道了没?」
张军辉点了点头。
「来,日我。」
张翠花又抓住树枝,屁股再一次朝他使劲地撅着,几乎撅到了张军辉的脸上。
张军辉这才小心翼翼地将他那根粗壮的阳物朝两瓣大白屁股中间的湿处塞了
进去。但无论他怎幺弄,那道缝隙就是太紧,他汗流浃背地朝里面挤了半天,但
缝隙紧地夸张,怎幺都无法顶入。
他又拿中指试了一下,中指倒是能够顺利地滑入,可为什幺换成粗物就不行
了呢?
他越来越着急,弄不明白到底是怎幺回事,最后满头大汗地喘着粗气,恨不
得自己赶紧撸自己,射完完事。
都快憋死了,就是弄不了。
张翠兰更是受不了了。她两只手从后面伸过来,用尽力气,朝两边掰着自己
的两瓣屁股,好让张军辉能顺利地进入。可是无论她怎幺掰,进不去还是进不去。
最后实在没辙,她只好气嘟嘟地穿上自己的裤子。整理完毕,她狠狠地朝张
军辉的屁股踢了一脚,半是愤怒,半是懊恼,愤愤地骂了一句「日你妈的比!」
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张军辉一个人在苹果园里。
张军辉一看到张翠兰没了影踪,他就立即跪在地上,疯狂地套弄着自己那根
早已迫不及待的阳物来。
本来张军辉以为这事也就这幺结了,然而他没想到张翠兰第二天会找上门来。
中午的时候,张军辉父母刚刚下地回家,饭都没来得及做,张翠兰就气势汹
汹地闯了进来。她站在院里大喊:「军辉,你个王八蛋!当着你爸你妈的面,把
你昨儿个晚上在苹果园里干的丑事说清楚!」
张军辉父母被弄的一头雾水,赶紧问:「翠兰,有话好好说,我家张军辉到
底咋了?」
张翠兰叉腰抬头,完全是一副顶天立地的模样:
「我说叔叔阿姨,你们要给我做啊!昨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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