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和谢钰差不多大的人,脱离不了母亲的守护,谢巡对他而言是个生人,他怕极了,一个劲往周氏的身后钻。
周氏也对他很温柔,她不笨,谢老爷在想什么,马上就能反应过来。
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周氏泪流满面,痛苦地说道:“老爷,您若是不信奴婢说的话,奴婢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但奴婢说的句句属实,还有这个孩子,您别看他这样,生得不好,可他确实是我的亲骨肉。老爷,奴婢知道您在想什么,但奴婢真的做不出来那种事情。”
“什么意思?”谢巡深深望了一眼她,他刚刚就觉得周氏很古怪,再次问她谢钰的身世时,表现得很紧张,原来真的有内情。
周氏知道瞒不过他,一股脑全说了。
头先她生了一个病孩子,也就是如今带过来的这个,在把谢钰抱到手之后,本是想着自己留在身边来养,正好谢巡找上门来,她就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两个孩子调包一下,把亲生骨肉换到谢府,如此也好,谢府是百年簪缨世家,一个病孩子留在府内养,总有财力和办法能够治好孩子的病。
算盘已经打好了,她也串通了自己的丈夫,起先丈夫不同意,这件事若要查出来,就不好了。后来看在孩子怎么都不见好的份上,不能再拖了,两个人都很痛苦,心一横,准备把亲生骨肉抱到谢钰面前,假装是顾府出来的那个孩子。
那么小的孩子,以前都不爱哭,才沾到她的怀里,就张大了嘴,哇哇不停地哭。
周氏哄了半天,也不见孩子消停,越哭越厉害,她也跟着成了泪人,这是她的孩子啊,那么小的一个,还什么都不懂,还没有学会说话,没有学会喊娘,她就要把他送走了,将来看见他在别人的身边养大,即使是学会了如何叫娘,也不会再喊她一声娘亲,何其的残忍,她真的难以接受这个结果。
说到最后,周氏抱住身边的骨肉哭成了一团。她的孩子已经不小了,但认知好像停留在年少时,具体几岁谢巡也说不出来,看到自己的娘哭得不成样子,这个儿子也抱住他的娘鬼哭狼嚎了一阵。
周氏一边哭,一边求饶道:“老爷,当年奴婢确实动了那种心思,但看在奴婢没有这么做的份上,求老爷原谅我们母子二人,求老爷原谅……”
“行了,行了。”谢巡被哭得头疼,他们两个也着实可怜,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谢钰就不可能再是周氏的孩子了,她刚刚胆怯的事,是因为之前动过这样的念头,还怕谢巡会责罚她。
其实在谢巡看到这个孩子的时候,就觉得周氏不可能调包。他曾在京中为官,有幸结识过顾家老太爷,还有他的两个儿子,顾大爷和顾二爷。
远远地一瞥,他们父子三人面貌生得都极为出众,单说顾二爷,若干年前,就是风华正茂的大才子,京中不少小姐都仰慕他许久,最后娶了那个容貌绝艳的侯府二小姐为妻。
“我现在信你了,等等就把你儿子带下去吧。”谢巡揉揉眉心,有点头疼。
周氏谢了一声,就要告退。
见她要走,谢巡顿了顿,赶紧出声拦住她:“等等,我有事交代你去做。若你所言都是真的,这件事必须由你去做。”
周氏以为老爷还不相信她说的话,脸上惶恐一阵,赶紧应道:“老爷放心,奴婢所言句句都是真的,那孩子当年就是顾家的人,亲自交到奴婢的手上,还给了奴婢一些银子,说是照顾孩子的钱。老爷若还不信的话,奴婢能认出来当年转交孩子的人都有哪些,找他们出来对质一下便能真相大白了。”
“不用了。”谢巡觉得那样做,太麻烦了,谁知道当年那些知情的人,有没有都被顾德珉打发走。
他想了想,继续说道:“此番你要去京城一趟,我会派人和你一起去,路上好护你安全,接下来的事,你若办得好,我自会寻人过来给你儿问诊。”
周氏应承道:“老爷要交代奴婢什么事?奴婢定极力去做。”
谢巡把他的意图都说出来了。
周氏听后惊了一下,双手都在抖:“老爷,您……真的要?”
……
前两日侯府派人送来一把琵琶,顾云瑶琢磨着要去忠顺侯府见见外祖母。
不等她派人前去相告,侯府那边竟然主动派人过来要接她去。
顾云瑶听闻以后,就暗暗期待了很久,想是外祖母真的很想她,外祖母一个老人家留在侯府里面也不容易,总算把孙儿蔺绍安给盼了回来,而今她的舅舅也回来了,顾云瑶早听闻这件事,还没有机会见过舅舅。
也不知道前世他们顾府遭难的时候,她的舅舅什么想法,会不会难受?
毕竟她是蔺月柔留下的唯一的一个孩子,不管之前侯府和顾府有多深的矛盾,这一点永远不变。血永远浓于水,她身上也流着侯府的血。
上辈子的事情,因为生母的离世,牵扯出两家之间多少恩恩怨怨。而今因为她和蔺老太太的关系,和解了不少。
听说舅舅以前最宠的就是自己两个妹妹,但想到表哥将要大婚前,来找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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