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困难。层叠的软肉争相靠拢将他的肉茎封锁,马眼感觉到强烈的吸力,迫不及待地想吃掉他攒了三年的精子。
“唔……”常绾娇娇哼了一下,沈澈的ròu_bàng慢慢悠悠地挤入,把她穴口撑得满满的,因为站立的缘故,ròu_bàng勾着穴壁上的凸起,带着力道碾磨一番,快感如洪水,来势凶猛,让她难以承受。
“嗯……绾绾,你xiǎo_xué紧得快要把我夹断了……”他前后摆动着腰肢,缓缓退出,只见粉嫩的花瓣被粗紫的ròu_bàng撑起,两项对比,显得ròu_bàng愈发狰狞。沾着花汁的ròu_bàng镀上了一层透明晶莹的亮膜,极为淫靡。
因为双腿不便,他chōu_chā的速度极其缓慢,常绾一颗心高高吊起,等待他插得越来越深,最后到了花心深处还在用力上顶,她终于得到满足,像一只猫一样尖哼一声,身子也紧紧绷紧。
沈澈这次没有完全抽离,刚刚退了一小截,又往花心狠狠戳了一下,常绾刺激得手指紧攥,脚背绷直,忍不住叫了出来:“啊!”
从地窖门口看过去,只能看见两个人紧紧相拥,女人的衣襟有些散乱,脸上红霞飞舞,轻咬红唇,柳眉紧蹙。他们两人的衣摆叠在一起,白蓝交杂,根本想不到那凌乱裙摆下是怎样一副浪荡春景。
常绾半虚着眼睛,警惕着地窖门口的动静,突然见似有人来了,小腹紧缩,沈澈差一点就缴械投降。她穴道剧烈抽搐着,极有节奏的吮吸着马眼,沈澈忍得额角青筋鼓起,不停喘息。
她无暇顾及沈澈,定睛一看,门口不知何时站着一个高挑少年,宽肩窄臀,穿着利落,与常人不同,他留着稍短的头发,用布巾束起,亏了他容颜俊逸,倒不显怪类。
常绾惊得浑身僵硬,沈澈早就听到有人靠近,此时极为淡定,等缓过劲后才微微侧头看了来人一眼,两人视线相对,恍然间竟有刀光剑影的错觉。
沈澈不紧不慢的唤道:“努尔布吉。”
魏世听到这个名字,身子一僵,随后眉宇间的杀意更重,下意识往腰间摸刀。
“你居然活下来了,命倒是挺硬。”沈澈的ròu_bàng还埋在常绾体内,当着魏世的面占有常绾让他生起销魂蚀骨的快感,他扭曲的占有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魏世没有动作,倒不是因为沈澈的话,而是因为沈澈将衣袍掀起了一角,他视力过人,清楚地看见了沈澈身下狰狞紫红的ròu_bàng正紧紧镶于常绾白皙的腿间。
第98章 大结局
沈澈发现魏世注意到两人相连的身下后,嘴角微微勾起,直接当着他的面,将男根缓缓抽出,沾着汁液的ròu_bàng将花瓣撑得接近透明,常绾颤颤巍巍,双目紧闭。
魏世忍无可忍,提气朝他攻来。沈澈只感觉旁边袭来一阵风,飞速躲闪,但还是被魏世的拳头击中嘴角,节节后退。他嘴里泛起腥甜,闷哼一声站稳,手背往嘴角一抹,竟触到湿润的血液。
沈澈咬着牙笑了几声,伸出舌头将嘴角的血沫卷进,眼神张狂凌厉。
魏世没再动手,而是转身查看常绾状况,见她神色不对,气息虚弱,对沈澈更为恼怒。
这三年他一直默默守在她身边,知道她身子极为虚弱,靠着药老起死回生的本领才领勉强将她的命吊着。这是三年前那场灾难留下的病根,因为这个缘故,魏世一直觉得自己愧对常绾,若是他当初没在她与大金直接犹豫不决,误了送她逃离的最佳时机,她也不会……
沈澈这才发现常绾状态不对,也顾不上与魏世的恩怨争执,撑着墙壁移过去,伸出手去抱她,被魏世一掌拍开。这下他有所准备,举起手腕抵了这一招,收起挑衅的表情,严肃问道:“她这是怎么了?”
魏世垂下眼睫,想答却又不知从何答起。
他伏身横抱起常绾,出了地窖,匆匆将她抱往药老的屋子。
“这风风火火的作甚……”药老被突然闯进屋子的人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和他手里抱的人后,顾不上多言,赶忙上前探常绾的脉搏。
“如何?”看药老表情不对,魏世急忙问道。
药老一直没有研究出常绾倒底是得了什么病症,她脉象虚弱,偏偏却又可以像常人一样生活,无论他用了再名贵的药材也不能让她脉象恢复正常。而如今一探,他再也不能保持镇定了:“怪哉,怪哉……这身子为何会出现如此衰败的迹象,竟、竟像个将死之人。”
魏世感觉脑里劈过一道惊雷,一时理智全无,讷讷地望着床上的人。他以为她只是失忆加体弱,从没想过会病到这种地步,这三年为了弥补自己的错误,他抛掉了大金皇子的身份,断发为誓,默默陪在她身边,做一个樵夫猎户,现在才幡然醒悟,一切都是徒劳,
他像溺水之人抓紧救命稻草一般,拽住药老的衣襟:“药,你要何药,我都能给你……”
沈澈站在门口,听完了整个对话。
他曾品尝过绝望的滋味,无数个日日夜夜咀嚼着刻骨的痛,以为快要麻木了的时候,竟再见到了她,那份喜悦还未真切感受到,又被无情打入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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