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
“没想到,你也会做这种野合的事。”祁连臻走到拉斯面前,低头看了看只露出个脑袋的迦默,她仰躺在拉斯怀里,好像睡着了。
“你来做什幺?”拉斯警惕地和他保持距离。
“别担心,我是开车来送你们回去的。”他说着,转了转手里的钥匙圈。他本来是想亲自、友好地送犬族的士兵回去,没想到犬族的士兵跑光了,只剩下拉斯在林子里办事。他坐在车里等了挺久,可是那销魂的叫声没完没了,于是他只好离得远远的,化为狼形在树丛里奔跑嚎叫,以宣泄一下爱宠被人夺去的郁闷。
拉斯跟着他走到大路上,那里还真停了一辆军车。
军车接近三米高,拉斯抱着迦默上去并不方便,祁连臻伸手:“把迦默先给我,等你坐上去,再给你。”昨日抱着迦默的感觉他还记得,他就是想再抱一次。
但是祁连臻没料到,拉斯的占有欲也是很强,他直接把裹着迦默的军衣的袖子绑到自己脖子上,双手拉住车边的扶手,轻松地爬了上去。
祁连臻空着双手站在原地……最后他认命走到驾驶座,爬上去。有拉斯在,他可能真的抱不到迦默。
“你怎幺会亲自来?”拉斯问。
祁连臻不语,他还不是因为担心迦默才来看得吗,谁知道看到……现在人都没碰到还要当司机,哎……
祁连臻没回答,拉斯也不继续问。他从口袋里掏出药膏给迦默受伤的爪子上药,一根一根,正反面,每一寸都细致地涂上。
车到犬族与狐族的驻扎地时,赫尔墨一行还没回来,拉斯谢过祁连臻抱着迦默走进军营,上了二楼,直接进了淋浴间。
淋浴间里一个人都没有,他反锁了门,把灯打开,随手拿起一个花洒,调了水温给迦默冲洗。
明明晃晃的白炽灯下,他避开了迦默爪子上的伤口,冲洗到穴口,而迦默在一连串舒适地抚摸中,睁开了眼,迷蒙地看着拉斯。
拉斯把花洒放到一边,再次检查迦默的花穴。刚刚做得太过内壁有一些细小的擦伤,他嗅到了血腥味,来不及多想就用最原始的草药给她敷了,现在既然回到军营,他要先帮她把肚子里的东西清理干净再上药。
肿肿的花瓣还没有合上,他的手指一下子就摸到了堵在穴口的草药。他用手指从花穴中一点一点地掏出绿色的草药,慢慢地,从子宫里流出的jīng_yè就混着剩余的草药流出来,白白绿绿的淌了一地。
视觉冲击让拉斯的下腹生起火,可他没有扑上去做,依旧帮迦默清洁着。然而,迦默体内的欲火却在他手指的进出间又燃起来,她开始在地上扭动,嘴里也发出叫声。
拉斯闻到了蔓延开的气味,闭了闭眼,手指插入花穴深处,就着不断流淌的jīng_yè帮她纾解。他不能再做一次,那样迦默一定伤得更深,他告诫自己。
已经被yīn_jīng开拓过的花穴依然把细长的手指咬得紧紧的,随着手指的进出,流下来的jīng_yè被推回去大半,就如一波一波的潮水,有去有回,搅乱了花心。
手指在温热的jīng_yè潮中触到宫口,他轻轻刮了几下,大拇指随即按住穴外的小ròu_hé,不出意料,迦默立刻被刺激到了高潮,子宫里的jīng_yè混合阴精大量排了出来。
拉斯拿起花洒帮她冲洗了穴口,在迦默不满足地呻吟声中脱下衣物包裹住她,抱着她到了军营的储物室。储物室里有犬族和狐族的发情期抑制剂,虽然军营里没有女人,但不排除敌人用发情期的女人引起士兵发情的卑鄙方法,所以军营的药物中,抑制剂是必备。他拿了一支给迦默注射,几分钟后,迦默安静下来,慢慢在他手上睡去。
他抱着她回到房间,用干净的浴巾擦拭她身上的绒毛。又厚又多的白色绒毛并不容易干,但军营里又没有吹风机这种东西,迦默一时半会又没办法恢复人形,拉斯只能到赫尔墨的房里拿了一条干净的浴巾,包裹住迦默,又脱了自己的衣物和她一起躺到床上,盖上被子,以防迦默因为毛发湿润而着凉生病。
迦默已经睡熟,拉斯却还没睡,他从柜子里拿出药,药膏被挤到指腹上,他摸索到迦默的穴口,开始上药。穴里还是湿润的,他的手指一进一出,竟又带出汁水来,把刚抹上肉壁的药膏冲了大半。
拉斯抽出手指想了想,露出尾巴,涂上药朝花穴插了进去,不动,就静静地埋在穴里,等膏药被体温融化,沾染到肉壁上,慢慢被吸收。这个漫长的过程中,迦默毛发里的水分也慢慢渗到了浴巾上,浴巾变得潮湿,拉斯又拉去浴巾,丢到被子外,让迦默的毛发直接贴着他的皮肤。
赫尔墨从战场回来时打开拉斯的房门就看到这幕,狐形的妹妹趴在拉斯怀中酣睡,只露出半张脸,而拉斯赤裸着胸膛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拉斯闻声睁开眼坐了起来,看到身上满是尘土的赫尔墨站在门边。
赫尔墨走了进来,伸手摸了摸迦默的脑袋,问拉斯:“她怎幺样?”
“前肢受了伤,已经上过药了,其他地方,一会儿让军医来看看。”赫尔墨听他这幺说,松了一口气,说:“我下去叫军医。”
军医给迦默看好伤时,天色已经亮起来,拉斯一夜未眠,抱着还在睡的迦默上了回程的军车。
在军车上,迦默醒了过来,拉斯问她要不要变回人形,她摇了摇头,就扑在他的怀里,安安静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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