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
他趴在井傅伯身上,下巴抵在锁骨处,身子被分开的双腿牢牢夹住。两人的yīn_jīng摩擦在一起,井傅伯一只手在萧祁的背上来回滑动,是以安抚,另一只手探向他身后。
挺入身体的手指触发了痉挛,疼痛随着肠道钻入心口,引起深深的恐惧。萧祁全身紧张,却不敢再乱动,刚刚刺骨的寒冷还让他心有余悸,当下是真有些怕了。
“疼吗?”井傅伯侧过头,用下颚的胡渣轻碾过萧祁的眼皮。
他问,萧祁便答,再无先前的巧言令色,“疼。”
井傅伯没吭声,手指力道缓了些许。
随着指节徐缓徐急,干涸的血液以及留在身体内的酒精被全盘带出。
热气蒸着萧祁倦意四起,仿若坠向黑渊,后背处有力的臂膀将他揽住,承载着身体的重量。萧祁朦胧的睁开眼睛,试图寻找。
“睡吧。”井傅伯的声音飘进耳中。
随即而来的便是诱人的体温,萧祁缩了缩脖子,将身体蜷缩,靠近热源。
井傅伯随手拉过一旁整齐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他环起手臂,让萧祁躺的更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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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祁醒来时,身边的被褥已经凉了。他深呼吸缓了缓,没有立即睁开眼睛。床单散发着淡淡的阴冷气息,陌生感瞬间席卷萧祁的意识。
床边的声响忽然闯入,他不由警惕起来,算不上宽敞的空间有着两道缓急不同的呼吸声。
“你要装睡到什么时候?”
井傅伯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床边停下脚步。
萧祁睁开眼睛,窗外的阳光让他适应了片刻,紧接着便撞上了井傅伯的目光。
居高临下,那双眼眸瞧不出昨晚的愠色,却也没了浴室内的暖意。
“刚醒…”萧祁撑着手臂支起身体,肛口处的伤口还在无声叫唤,他活动脖子,神色倒也释然。
没什么可不好意思的,这事儿对他来说最多是荒腔走板,可钱终归是拿到了,身子骨也是真疼过了,还能怎么着?
嗯,井傅伯转身拿搭在椅背上的外套,穿上后又冒出一句,“你有点发烧,再休息一下吧。”
萧祁躺着没动,听了他的。
干枯的树叶沙沙作响,凉风钻进窗户缝将窗帘扫动。
井傅伯走过去,伸手关实了窗户,“我走了。”
“嗯。”别扭地应了一声,萧祁眉弓紧锁看着床边那位。井傅伯的道别听不出名堂,真不知心里又在盘算什么歪门邪道。萧祁想了想,补了一句,“你路上小心。”
井傅伯瞅他片刻,又掰过自己的视线,没吭声。
嘱咐在两人眼神中传递,犹如哗众取宠。萧祁心里嘲笑自己的多嘴,却也不免有些微妙的情绪萦绕。
听见关门的声音,萧祁放松了身体,从床上爬起来。
卧室内的布置和几年前没什么区别,唯一少了的是床头柜上的植物。
井傅伯喜欢养些花草,萧祁不懂,曾打趣道,井叔你这爱好真是跟老干部生活无缝衔接。
装修房子时,萧祁在床头柜上摆了一盆自己设计造型的文竹假山。井傅伯那些玩物多是别人送的,品相好生命力又强,相比之下,卧室中的文竹难免小家子气。
萧祁不管那些,我瞧挺好看的!
井傅伯伸手拨了拨文竹的叶子,摆着吧,是挺好看的。
萧祁打着哈欠走到窗边,原打算打开窗户透个气,没想正巧看见井傅伯从楼下走出来。
那背影尽显老练,已经和萧祁第一次见他时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相处的那几年,改变如点滴细水不易察觉,几载过后,才惊觉径庭之别竟如凿刻一般。
歇息片刻,徐良打来电话,言语间询问昨晚事情发展的怎么样。
“你一晚上没回去,我也不敢打电话问。”
萧祁一边拿着电话,“没事儿,他借给我了。”另一只手伸向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口袋,确认支票是否完好。
徐良长出一口气,“没为难你吧?”
“揍了一顿,”萧祁送他个奚落的机会,“估计是当年那一拳觉得不够。”
“行了,你别死鸭子嘴硬了,”徐良嘲他,道,“到底怎么样啊,他要是真揍你一顿还能借你钱?!”
萧祁冷笑,却也无从解释,“没怎么,他借给我了,让我之后还他,就这么简单。还能有什么事儿?看他的样子也没打算跟我计较,估计比我忘得还快。”
挂了电话没多久,萧祁穿了衣服,站在门口回身打量这屋子。
坦白讲,这屋子的装修不中他的意,井傅伯买的高档家具他不认识,在他眼中与快消品并无二致。那会儿他没发表意见,住在一起本就令萧祁感到不安,自然对这种支根末节避而不谈。
关上门,萧祁缩了缩脖子,不是他的终究不是他的。
萧祁找最近的银行兑了支票,一刻都没耽搁,将钱尽数打给照顾母亲的二姨。
二姨收到钱后和他通了电话,关照萧祁一个人在外照顾好自己。她没问起这天上掉馅饼的钱究竟从何而来,萧祁暗暗松了口气,心想,真要编个囫囵的借口解释也得废些心思。
还没走出银行,萧祁收到了一条短信:你好,请明天上午到旭通集团人力资源部办理入职手续。
盯着手机看了良久,萧祁琢磨,井傅伯这是真打算没玩没了地折腾?
旭通集团…井家的公司,萧祁早几年毕业时呆过,那一拳之后的第二天他便辞职了。
山不转水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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