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áng_jù的入口,微笑:「啧,都这麽湿了,你确定这里没被人玩过?」
「废、废话,恁爸系……呀啊……系天生干人的料……唔……」
「哦?chù_nǚ蟳?」
「蟳你妈的。」贡恁爸系螃蟹?你才他妈的是乌龟咧!
「还有力气骂人,挺行的嘛!」
江温琪坏笑著拿起一支造型奇特的棒子在金火旺视线内晃了晃,「我想,你肯定知道这是什麽东西。」
「……」金火旺甩了个『你他妈是智障喔』的眼神。
仙女棒,又叫抠抠乐,专攻查某神秘的 法,只要顶到那个点,不用加藤鹰的神手也能cháo_chuī连连。可是这关他屁事?男人又没那个神秘的地方,顶多就是……等等,这死变态该不会是打算……
「你你你……你想干干干……干麻?痛──」金火旺缩了缩屁股边的肌肉,忘记还有个东西正嚣张地插在pì_yǎn里钻进钻出。肌肉这麽一缩,小菊花跟著这麽一闭,本来「货畅其流」的某物,成了「攻破城池」的撞击木,当场疼得他差点没喷出男儿泪。
江温琪舔湿乾燥的唇,拨开小菊花的花瓣让拟真yīn_jīng再次插进已经毫无防御能力的通道,顺势将那造型奇特的棒子一寸一寸地探入湿滑的内壁,满足地看著金火旺满布羞耻与慌乱的脸。
「那里……不行……」
「试试看就知道行不行了!」
「别别别,呃啊──」
高频率在体内震动的仙女棒,一寸寸逼向前列腺隐蔽的地方。就算是阳痿不举的家伙被刺激到了这个位置,也都能『蹭』地一下子挺了起来。以前对那些来来去去的床伴也常用这招让他们腿软虚脱,可是轮到自个儿成了觇板上的那条鱼,才终於深刻体会什麽叫做高潮到把人给逼疯的境界。
* * *
手,慌乱而无目的地在半空挥著,探求一线能让他心安的慰藉,却只听到机器冰冷规律的抽动声,以及自己沉溺在情欲中无意识的呻吟。
心,凉了。再多的床伴,也不过是暂时拥有的体温。
粗邝的外貌魁梧的身躯,以及豪爽不在意小节的性格,旁人总说他阿莎力。可是阿莎力不等於对什麽事情他都能云淡风轻ibb都能哈哈笑两下地将就过去。倘若真能够这麽洒脱,也就不会在这麽多年过长。
田侨仔也会受伤,也会难过,田侨仔没做过坏事,为什麽天公伯要罚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对著相框,一遍又一遍搜寻著脑海中仅存的那几幕记忆。浓浓的台湾腔、大剌剌的个性、念书念不轮转笨笨的脑袋……
『你这个田侨仔居然赶追那个资优生?要不要脸啊你?』
『大家来看喔,那个田侨仔又来当看门狗了。喂,一年级的,来汪个几声听听吧!』
灿烂的笑容底下,田侨仔只想跟学长说一句「我喜欢你」。然而,却从来都没有机会,便随著毕业季节的凤凰花,从此没了音讯,只留下几许少得可怜的记忆,让他在来来去去的床伴身上,搜寻学长模糊的身影。
「怎麽哭了?刚才不是还挺有气势的?」
关掉抽出所有欺负人的玩意儿,放下金火旺原本被高高架在两侧的双腿,江温琪叹了口气,手一伸,将那个即使被同学欺负得很惨,也从不见他掉过半滴眼泪的人,狠狠地揉入怀中。
眼泪,静静地从那刚毅的脸庞淌下,倔强地咬著下唇不愿发出半点示弱的哭声。
「对不起……」咬著牙,江温琪紧紧抱著怀里的人,自厌又自责地道歉。
该死,明明知道这小子就是好强,就算当年的事情的确惹毛了自己高傲的自尊心,就算想要报复一下好了。可是怎麽会,怎麽会做出这麽过火的事情。该死的,只要碰上这小子,什麽狗屁理智就通通成了一团烂泥巴。
「你还记不记得南桥国中?」江温琪叹了口气,温柔轻抚著那结实的背脊。
「你……怎麽会?」记忆中的词汇突然从这个陌生的老板口中说出,诧异地,张大了双眼。
「当年,你曾经追求过一个男学长,一追就追了两年对吧?」
「你……怎麽可能?」这人…..怎麽会知道这件事?
「还记得那个学长姓什麽吗?」
「姓江,江水的江。」
「名字呢?名字可还记得?」
埋在胸前的人,闷闷地开了口。
「不知道……」
向来遵奉男儿流血不流泪的他,今晚却莫名地脆弱。捍卫绝对总攻的金字招牌只是个搪塞的藉口,脆弱,却是因为老板的那张脸,与记忆中最爱慕的人,像得过火。是啊,他不知道。学长的名字他从不敢去问,只记得他的身影、只记得他的姓,这一记,就记了十五年。一个残存在脑海里没有名字的影子,是他最珍藏的宝盒,收纳在最美的回忆,一收,就是十五个年头。
却在今晚,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发现自己原来连学长的名也叫不全。
「江温琪,你记好了,那个学长的名字叫做江温琪──也是,我的名字。」
男欲按摩院(台客壮受)五、崇拜
五、崇拜
「老大你看,那个田侨仔又跑来我们班门口站冈了。」
「那又如何?」江温琪豪不在意地翻开理化课本,温习下一堂课要抽考的范围。
「真的很烦耶,有够不要脸。」
专注在化学方程式的目光转向一脸嫌恶的同班同学,不知为何,对於好友的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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