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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狼往地上一摊,陈怀瑾是真的想废啊。
说实话,陈怀瑾现在内气还有点混乱,要调息一段时间才能不会影响到自己,如果现在就强行调用内气,会对自己的身体有些损害的。但是陈怀瑾也觉得不可能有时间给自己修养,废掉刀狼的丹田是必须的。
陈怀瑾缓缓走向刀狼,踏在地上的脚步声更像是踏在自己的心上。
刀狼亲眼看着陈怀瑾抬手间那暗暗隐藏的内气化劲,而自己的无能抵抗只能闭眼等着他一手挥下。
用内劲震破丹田的痛苦不是在身上,而是在心上。
苦苦修炼了这么久,就在这一抬手间化为虚有,想到此,刀狼的伤疤流过一道清晰的泪。
“你走吧。记住不要再在扶临市,最后到别的地方去。”
刀狼使劲憋着想大声哭出来的冲动,不急不缓地走到田七旁边,慢慢弯下腰,搀扶起田七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手,在陈怀瑾和曹满天的目送下出了破仓库,消失在旷野。
“你这样会不会太残忍?”曹满天抬起头问道。
陈怀瑾擦了擦嘴角的血,压制着丹田混乱了的内气,反问道“如果我没有能力保护你,我是一个空有热血手无寸铁的男人,你能够想象一下我们两个的下场是什么吗?”
忽略曹满天的聪明,她究竟还是一个未成年的高中生,她还是没有经历像这样的黑色地带,她也敢去想象一下如果陈怀瑾的假设成真,两人的结局会不会比刚才的人更惨。
陈怀瑾继刚才的问题,自己回答道“我要么是酒还没有喝完,就已经胃穿孔,他们就在那里嘿嘿笑着看着我躺在地上满地打滚,痛完了就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吐血吐到死为止,在喝不死背后的那把枪就直接穿过我的心脏,再不行,我就会吊在那个地方,用沾着盐水的皮鞭抽打一个晚上,而我就只能在这破仓库里吼半个晚上,至于下半晚上我是嘶哑得不能再叫了,然后我也挂了。”说完这些如果没有能力保护的前提下的结局,陈怀瑾又问了一句“是不是觉得我这么说很残忍?”
曹满天很用力的点点头。
“那你想得到你的结局会是什么吗?”
“我的结局恐怕也好不到哪里去吧。”曹满天说道。
“我敢肯定,你一个晚上,在过几天玩够了,就把你卖给山沟沟里的农民,过着昏天黑地的生活。”
草满意和那些人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但是地上的砍刀,枪还是只抨她的心。
“那个躺在地上血肉模糊的人是谁?”
陈怀瑾顺着草满天看着的地方瞧了过去,道“是刚才那个田七用砍刀给砍死的,本来躺在地上的该是我的。”
曹满天抓紧了陈怀瑾脏脏的衣角道“我们走吧,离开这里。”
“你害怕吗?”
“你说了这么如果,我就怕了。”
“很抱歉,把你卷进来。”
曹满天摇摇头,道“我更应该感谢你可以不顾危险来救我。”
“可是,就是因为你认识我的原因才害你受到伤害啊。”
曹满天取下眼镜用衣角擦了擦,抬起头闪着她漂亮的大眼睛,说“如果一个人要对每一个见过面的人的安危负责,那会不会很累,而且也没有这种说法吧。”
说完,曹满天又戴上了那副眼镜。
陈怀瑾笑了笑,用手搭在曹满天的头上,帮忙抚顺了她疏散的头发,眼睛里带柔光。
“虽然你的这种说法是对的,但是,你放心,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曹满天没有抵抗陈怀瑾这么出格的帮一个只见过三次面的女孩做这么亲密的动作,相反她的心里带着暖意来享受的。
她喜欢这样的感觉,像小时候印象里父亲的大手,不算柔软,粗糙却温暖。
凭借着刚才来的时候踩底了野草的痕迹两个人一脚踏出去,深深浅浅。
“刀狼叔,我还是想报仇!”
刀狼停下了脚步,忍着心里的痛,压低了声音说道“你拿什么报仇!?”
田七呶了呶嘴,他搜刮了脑中所有能够报仇的工具,可是最后悲哀的发现什么也没有。他丧了气,“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真的很不甘心。”
刀狼抬起手,一点内劲也使不出来了。语气中带着悲跄的说道“你以为我就甘心了吗?我现在,现在是一个废人了。”
“刀狼叔,我会养你。”
刀狼呵呵一笑,打趣道“你拿什么养我?”
田七脸色一正,本来和刀狼相扶持在一起的手推了出来,然后后撤了三步,往地上一跪,很诚恳的对刀狼说道“刀狼叔,虽然我确实胆小报复心重,但是我至少还是个人我还有情,有义,今天你为了我成了废人,他日我便待你如亲叔叔。”
刀狼扶起了田七,他知道对田七来说,亲叔叔的定义和父亲的意义是一样的。
“也不枉我对你好,我们还是离开扶临吧,这里也许真的不该呆了。”
……
今天是和吴青松约定比试的日子,天空难得的出现了蓝天飘了几朵白云。
对于两人的比试,和上次说的一样,有媒体来采访,不过也就是一台摄影机在拍摄着罢了。
两人的比试切磋倒是受到了院里边的几个领导关注,王伟民还特地过来看局情。
比试的地方在就在中医科,吴青松倒是早早的到了和王伟民还有其他领导还科室主任打着招呼,陈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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