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永和不好意思说,耿白安也就当做不知道,在他这里翻一翻奏疏,或者提笔写两个字,又或者假装不小心地将批过的和没批过的部分混在一起,急得书永和额头都开始冒汗了。一旁的林松看到之后直抿嘴,他见过这么多人,也就只有皇后娘娘能够让皇上吃瘪成这样了!
只可惜,他们俩不是一对。
林松知道这件事情,还是书永和告诉他的,觉得林松本来什么事都知道,就这点事情瞒着他的话,做事非常不方便。林松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接受不了,毕竟他一直都是帝后cp的林松甚至还一个人悄悄抹泪过。
若是耿白安知道,定是要感叹一句“真情实感”的。
结果知道不仅是皇后有爱人,皇上自己也有喜欢的人之后,林松才勉强松了一口气——还好,他们家的傻皇上还是有人要的。
书永和到后来实在憋不住了,只能向耿白安求饶:“好安安,你就饶了朕、快回去和你的小鱼干亲亲热热去吧!”
“亲热?我们每天都腻在一起,偶尔分开一下下也没什么的。倒是你……最近我都觉得自己有点重色轻友的嫌疑,所以过来好好陪陪你。别怕,我今天一整天都空出来,就在这儿陪你批奏疏,不仅待会儿的午饭,我连晚饭都能在这儿陪你吃。”
耿白安这话说得书永和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他知道耿白安一定知道自己今天要去见贺温珏,她还要这样逗自己玩。可他也没有法子,眼看就要来不及了,只好伸手扯了扯耿白安的袖子:“朕今天要去找贺姑娘,所以你自己一边玩去,别给朕捣乱,这马上就要到中午了,还有一小叠没看完呢。”
“终于说出来的啦?”耿白安这才勾勾嘴角,满意地笑了出来:“你去吧,剩下的我帮你看完就好。”
书永和眼前一亮,狐疑道:“真的?”
“你怀疑我?我可就说这么一次,再问一次我可就走了。”耿白安说着,立刻站起身子,转身装作要走的样子。
果然,下一秒就被书永和拉住了袖子。转身只见他不到一秒就站了起来,双手扶着耿白安的肩膀直接将她扶到自己刚才坐的位置坐下,再恭恭敬敬地将毛笔递到她的手中。随后挽起袖子就往卧房里跑,一边跑还一边叫:“林松,快点给朕更衣,朕要出去了!”
耿白安听着他咋咋呼呼的声音,仿佛感觉回到了二十一世纪一样,豆浆这家伙只要一心急,就被任何人蹦得都要高。
她拿着笔晃了晃。
嗯,自己也有一个多月没拿笔了,偶尔批改一下奏疏也是不错的消遣。
拿了一本翻开……咦,这本改过了。又拿了一本翻开……咦,又改过了。
耿白安的脸色突然不好,放下笔翻着桌子上散乱成一堆的奏疏,发现果然看过的和没看过的都掺杂在了一起。于是某人突然回想到了刚才这两叠其实都整整齐齐地放着,而是自己对书永和的恶作剧把它们弄成了这幅德行。
天!自作孽!
……
“老大?”静儿推了推有些发呆的贺温珏。
贺温珏被她这么一推,整个人都回过神来,看了静儿一眼:“怎么了?”
静儿右边眉毛一挑,凑到贺温珏的耳边道:“老大你已经输了。”
贺温珏这才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看着她,因为只有她还没反应过来这局已经输了,狼人一方已经屠掉了所有的神,好人阵营已经败了。
她抱歉地对大家笑了笑,将手中的卡交给了这一桌的先知之后,不由自主地往大门方向看去。桌游馆一直都是人来人往的,大门口基本一会儿一会儿就有人进出,每当这个时候贺温珏都会看上一眼,然后有些失望地转过头继续玩游戏。
静儿早就将贺温珏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了。这段日子以来,老大总是每隔几天就要跑出山寨来到崇京城的桌游馆,从临近中午一直玩到很晚才回去山寨。有一次甚至自己溜出去了,没有了她的催促,一直到半夜才回来,弄得所有人都担心得要死,从那之后只要贺温珏离开山寨,静儿就寸步不离地跟着她。
贺温珏这个举动,说不是在等那个黄豆浆,静儿是一百个一万个不相信。
自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不对,应该是在给他洗干净脸之后,公主就对那个黄豆浆不太一样了。还派人给他蒙上眼睛送下山什么的,以往她们哪次不是把人打晕了直接用麻袋套着扛下山扔在大路边上?派人送到崇京城门口,一看就不对劲。
肯定就是怕那黄豆浆在路上又被什么人给劫了去。
虽然在那之后公主也没表现出什么,似乎那个人也只是一个过客。而且公主自己也说了,那个黄豆浆的名字很可能是假的,而且他的身份疑似是大崇国的某个王爷,所以她是不可能看上他的——可静儿发现,黄豆浆留下来的那块玉佩一直都被公主留在身上。
可就在静儿都快忘记这个人的时候,又莫名在桌游馆看到了他,而且黄豆浆还是桌游馆的老板之一。
这下好了,公主嘴里说着不接近,行动上倒是完全相反。虽说从前公主一路过来的时候也总喜欢往人多的地方去,可从来都没有定点过,生怕被人记下来暴露了行踪。但她现在去桌游馆去到别说是里面的工作人员,甚至经常一起玩的玩家都能认出她来,一点都不像公主的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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