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幸福于易寒毫无保留的爱,痛苦于无人撼动的现实。
易寒听完,攥住了酒杯:“合衾酒?”
“为兄不在,你怎可擅自喝?”言罢,抬手一饮而尽,“愿你我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寓意是好的,可当易水看见兄长把酒饮下时痛不欲生:“兄长,你不可在今日陪我。”
“有何不可?”易寒哑着嗓子逼近他,那身喜服把易水身上的衣裙也烧着了,“为兄已经把公主娶进了门,负你至此,怎可一错再错?”
易寒见他还要挣扎,终于动了怒:“易水,为兄心里的苦不比你少,我对你的爱亦不比你对我的少。”
“你可知我寻你多久?”易寒将易水反压在身下,喘息道,“整个京城都快被我翻遍了,我怕你因为这场婚事离开我,也怕你亲眼见我与旁人成婚肝肠寸断,我想你走,又想你留,我忧你心伤,可最终依旧会伤你的心。”
“为兄……为兄恨不能……”易寒的嗓音低沉下去,悲伤地亲吻易水的后颈。
易水倒是慢慢安稳下来不再挣扎,转而翻身抱住易寒的肩,安慰兄长:“我懂的。”
“是啊,你虽是个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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