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开了光的玉佛”、“大师念过经的玉佩”,可父亲面上收了人情,背地却冷笑着把东西扔了。唯一留下的是一个白玉葫芦,还是因为妹妹喜欢。
夏瑜心中涌起一股微妙的情绪,又有些不知其因。
最后还是倦意涌上,他慢慢睡了过去。
夏琰躺在他身侧,把他抱在怀里,看着夏瑜的面容,怎么看怎么觉得心中欢喜。
第二日,他们回了夏家在城区的住处。
那是一栋小别墅,装修古雅庄重,还是夏瑜母亲的手笔。
他打电话给父亲,夏泽听到儿子要来看自己,十分开心,又拐弯抹角地问他,有没有在国外遇到什么。
夏瑜看看身侧的大鬼,迟疑片刻,答:“没有。”
夏琰眯了眯眼,作势要打夏瑜屁股。夏瑜轻轻笑了声,拉住夏琰的手,在他唇上亲了亲。
夏琰登时挑唇。
夏瑜在楼下与父亲讲电话,大鬼满屋乱飘。
他看了夏瑜从前的屋子,从墙壁上的海报、墙角的尤克里里中,见到一个更年少、也更青涩的情人。
夏琰站在屋中,摸摸下巴,忽然觉得那样的夏瑜也不错。如果早点遇见,他可以在高中课堂上把宝贝按倒,或者让宝贝穿女生的制服,一脸羞耻的在公交车上被自己肏弄。
他想起夏瑜说过,他买过的书籍很多,自己屋装不下,便搬了一部分去书房。
夏琰身形一闪。
满墙书册中,大鬼一眼就看出墙后藏了一个保险箱。
他眨了下眼睛。
等夏瑜上楼,推开书房的门,准备给父亲拿书时,便看到满屋汹涌的黑色雾气。
雾气之中,是双目鲜红的大鬼。
他侧头看夏瑜,露出一个难以言喻的笑来。
夏瑜一顿,问:“你怎么了?”
夏琰温柔地说:“宝贝,我知道我为什么死了。”
夏瑜沉默片刻,下意识觉得什么地方不对。
但他抬眼时,神情还是与往日一般无二,问:“为什么?——唔……”
夏琰直接移到夏瑜面前,凶悍地吻住对方。夏瑜被动承受,唇上似乎被咬伤了,他尝到一丝血腥气——他被按在门上,大鬼的性器蓦地挺进身体,花穴还未完全做好准备,夏瑜起先觉得疼痛,但那份疼痛很快又转成快感。
他仰着头,后脑抵在木门上,起先觉得恼怒:“夏琰!你——啊哈……啊啊啊!!!你做什么……呜,痛——”
夏琰亲昵地吻他。
那双冰凉的手按在他的臀肉上,大鬼的动作渐渐柔和下来,却还是沉默不言地抽送。
夏瑜腹部传出一股热度,他起先以为是因为快感,后来却觉得不对。
他捂着自己小腹,恍恍惚惚中,倏忽想起乔蔓曾经说过的话。小鬼要出世,往往会撕裂母体,再将其吞吃。
夏瑜不觉得自己会出事。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有什么刺激了夏琰——可到底是什么?
他尚未想出一个结果,就觉得一只手覆在自己手上,大鬼嗓音沉沉,说:“宝贝,咱们的小鬼生气了,觉得我欺负你。”
他的性器缓缓抽出,上面还带着莹亮粘稠的水渍。
夏瑜裤子都没脱,就被他肏弄了那么久。
夏琰不再亲吻夏瑜,而是轻轻拿唇瓣去碰他脸颊。guī_tóu抵着花穴,在上面慢慢摩擦。
大鬼问道:“小家伙,问问你妈妈,是不是现在这样才算欺负他。”
夏瑜静了静,觉得腹中的热度在缓缓加大。
夏琰低低一笑,说:“我哪有生气?我只会宠你妈妈——”
他与夏瑜腹中小鬼交谈,夏瑜却听不到谈话内容。
他只觉得身下越来越湿,花穴越来越痒,终于忍不住稍微动了动身子,像是在往大鬼的鬼头上主动磨蹭。
大鬼注意到,又笑了声,手笼在夏瑜小腹上,很宠爱地说:“小家伙,安静吧,你妈妈发骚……唔。”
夏瑜抬手捂住他的嘴。
大鬼身后的黑色雾气缓缓散去,只留下一个眉眼俊朗、略显苍白的红眸青年。
他舔了舔夏瑜掌心,又托着夏瑜屁股,把人抱在怀中,往书桌方向走。
夏瑜腿盘在大腿腰间,手搭在对方肩上,十分无力。这种姿势,仿佛他整个人都被钉在大鬼的性器上,实在是太过了——
快感汹涌的燃烧着他的每一寸神经,花穴最深处的宫口酸麻至极。夏琰动作间,性器颤动,夏瑜穴腔的淫肉也跟着挤动。
他手心被舔的又痒又麻,最后落下来,搭在夏琰肩上。
夏琰猩红的眼睛注视着他,视线落在夏瑜唇上。
夏瑜便吻了上去。
他们一直在接吻。
夏琰将夏瑜抱到桌面上。从门口看,他们仿佛只是紧密拥抱的情侣。但大鬼的性器嵌在夏瑜体内,缓缓抽送,流出的yín_shuǐ将夏瑜裤子都打湿了。
亲吻间隙,夏瑜说:“把裤子脱下来——唔。”
这会儿是冬天。江城是沿海城市,空气里总有些难言的湿冷。
可屋中一直很暖和,哪怕夏瑜一丝不挂,都不觉得冷。
夏琰抱着他,为他读刚才自己找出的那本日记:“5月6日,‘我为什么要回来?’5月7日,‘他出生了,我不能杀他。’……5月10日,‘等他长大一点,在别的地方,换别人动手。’”
他说话的时候,性器还在夏瑜身体里缓缓抽送。
一边是灭顶的情欲,一边是难以置信的过去。
夏瑜身在其中,不知今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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