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才别扭地道了声:“这次多谢你了。”
话落,眼前突然被大被一蒙,祁言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感觉自己被裹在被子里腾空抱起,
“喂!你又要作甚?”
“回府。”西昭早就受够了这兴春楼中的弥漫的味道:“你莫不是还想继续留在这里。”
“你……”祁言在被里红了脸:“你送我回魔教,我不跟你回府!”
刚做完那档子事就被带回府什么的好羞耻呀,而且会不会被当做太倒贴了……
不过让一个武林盟主送魔教护法回魔教又是怎样一番荒唐的场景啊!西昭没有说话,也无视了祁言的话,直接抱着人,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回了武林盟。
听说采荷被一个一直仰慕她的男子赎走了,虽然当不上正室的夫人,但因为是处子,再加上男子对她的宠爱,妥妥的当上了侧房最受宠的夫人。
被西昭抱回自己的厢房,祁言趴在床上,见外面久久没有声音,才掀开被子的一角,看向外面的情况。
正对着床铺的外室,是一张案台,此刻西昭正坐在案台后面,执笔在宣纸上写着什么。
祁言想要拱出被子,怎奈自己衣衫不整,连个里裤都没有,只好缩了回去。
“你在写什么?是飞鸽传书让我家哥哥来接我吗?”
“非也。”西昭抬起眼,见那人儿卷在被子里,就露出个小脑袋,秀发微乱,薄唇轻张的看着自己这个方向,有点像求食的小老鼠。
西昭否定,祁言有些焦急:“那你不叫我家哥哥来接我了吗?”
“我堂堂盟主,怎会于魔教中人飞鸽传书。”西昭的声音清淡至极,悠哉悠哉的点墨、执笔,继续在纸上龙飞凤舞地写着。
祁言想了想,道:“你给我寻一身衣裳,我自己来。”
“没有衣裳。”西昭头也不抬的回答。
祁言终于意识到,西昭根本就是懒得管自己!不想让魔教的人来找他!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说好感度现在就满的可以囚禁y了?
细细思量半晌,祁言觉得这应该是没可能的,只能说西昭有着其他目的。也许根本不是因为自己,而是为了别的且顺带了他而已……
想到这里,祁言开始焦急了:“你快些给我寻一身衣裳!我给你银子还不行么?”
西昭凉凉道:“你若有银子便不会在这里了。”
“我、我不是被那兴春楼的老鸨阴了吗!”祁言有些委屈:“你这样关着我,必定会惹来非议。于你与我都并非好事!”
“我无所谓。”
“你……”
你无所谓我有所谓!
缩在被子里,祁言越想越生气,但又没办法发泄出来。身体以及软绵绵的,能动是能动,但是走路有些费劲,更别指望他奋起与西昭大战几百回合了。
想着想着,祁言就睡着了,在这狭小的被窝里,睡的格外安生。
这边,西昭写完了信件,抬起头,就见祁言露出小脑袋睡的可香,头上都冒出点点汗珠,嘴角不经意地勾起一丝弧度,安静得很。
此时的他可比张牙舞爪的时候可爱多了。
凝视着他祥静的睡颜,西昭眼眸敛下,将自己刚刚写好的信拿起来,看了半晌后,缓缓放进一旁准备好的信封中。
——也许魔教没有他想象中的那般不堪,但,魔教就是魔教。
信封捻好,西昭冷声道:“传与傅先生。”
霎时,一道人影不知从何处冒出,恭敬地接过信封,眨眼间又消失不见。
仿佛什么都未发生过一般。西昭再次执笔,在宣纸上写下大大的一个字
——静。
当冷漠盟主男主被掰弯(8)
当祁言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夜晚了。迷迷糊糊的坐起来,将被子推到一边,准备下地起夜,却在跨下床的时候被身边的人绊了个趔趄。
“唉哟……”祁言叫了一声:“谁家的死人呀挡在人家床铺旁边……”
祁言嘟囔着,揉揉眼睛清醒清醒头脑,定眼一看,正是睡的颇熟的西昭。
“对了,人家还在你屋呢……”幽怨的瞪了他一眼,祁言嘀咕道:“叫我家哥哥来接我多好,偏偏要跟人家挤一张床铺,睡着也不舒坦,哼。”
转身走了两步,祁言怔住,看了看自己只披了件薄纱的果体,惊叫一声迅速窜回被里。
睡迷糊了,忘了自己身上也没个遮挡,刚才还下地溜了一圈鸟!
这一惊叫,西昭被吵醒了,他睁开眼,神色不悦地看着祁言。
“睡觉。”
“就怪你……”祁言委屈的瘪起嘴:“要是你给我寻件衣裳,我就不会——”
“不会如何?”西昭也不惯着他,伸手猛地将床上的遮帘拽下,随意的仍在祁言身上:“遮了些,去起夜吧。”
祁言缩了缩,围着那暖白色的布帘,跨过西昭,下地去起夜了。
片刻之后,祁言回来,发现西昭并没有再睡,而是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本书,点了床边的烛火,正在静静翻阅着。也不知道他在勤奋个什么劲,祁言没敢打扰他,默默的绕过西昭,爬回床里自己的位置,盖上被子,准备继续睡觉。
祁言和西昭现在的关系有点奇怪,让人捉摸不透,更让两人深处迷雾之中。
因是有烛光微亮,灯火闪烁,祁言也睡不着,趴了半晌,转个身,对着西昭,道:“你为何不愿让我回魔教?我并非那恩将仇报的人,你还怕我回去反咬你一口不成?”
“你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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