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点小伤再加上明月嘤嘤嘤地装可怜,她愣是在家里连躺了好几天,吃了睡睡了吃,横竖陆与修成天闲在家里,正巧给她端茶倒水,恨不得一日三餐都摆床边喂给她吃下去。
其实擦了药第二天,她就如同陆与修吹嘘的,基本恢复完全。后面只不过是念叨着什么“反弹”、“复发”的博取大家同情,像是个睁着眼睛的植物人,从床躺到沙发,只出一张嘴。
等她想出去活动活动的时候,已经是周五。
每周学校住宿的学生们周五就集体回家,周五下午的课都要比其他四天少两节,明月这么想,再返回学校上课好像也没多大意义,陆与修这张脸成天在她跟前晃,早都看烦了。本寻思着去找高晋阳,可他这几天下部队去,手机上都找不到,别说活人。
想来想去,还不是只能叨扰陆与辞。
其实她倒也不是因为呆家里太长时间闷得慌才想出门,要是条件允许,明月甚至能做到一个月不出家门。
不过是因为她每天都要被迫接受陆妈妈对待陆与修的指责三连——
“大学都考不起,成天蹲家里混吃等死。你妈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嫁给你爸两年了!”
“这么大个人,家务都不知道帮忙,就知道伸手要钱!”
“赔钱货,看着你就心烦,麻将都打输好几盘。”
前两个陆与修还认,最后一个却是委屈:“妈,你麻将打输了那是水平问题,关我什么事!”
陆妈妈振振有词:“就是因为打麻将的时候想起你就着急,一着急打错好几张牌,当然赖你。”
总之陆与修很头疼,想逃出家避难。
明月也很头疼,也想逃出家避难。
不管陆与修逃不逃得了,反正明月是先溜了。
陆与辞下午还有些工作,便把明月接到自己的办公室里,扔给她台电脑和平板,让她自己玩,他先处理公事。
明月本就是想找个清静地方呆着,这会也不吵不闹,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沉浸得挺开心,办公室里偶有出现的不过是她敲击键盘和点击鼠标的声音,和陆与辞时不时打电话处理事务的谈话声。
等明月觉得看屏幕太久眼睛有些酸累,抬眼看大玻璃窗外的天,已经只能剩最后一缕夕阳。
办公室里也几乎暗了下来,她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陆与辞竟然帮她打开了身旁的落地灯,光线虽然昏黄但并不算暗淡,难怪她一直没有察觉天色的变化。
处理完大部-分工作,离下班还有一点时间。陆与辞抬头先看到的是蜷在单人沙发里的明月。
今天的她,也依旧光腿穿着绒裙,玫瑰豆沙色的尖头鞋早就被踹掉,一腿屈膝用胳膊环着,一腿顺着沙发耷拉下来,红色的指甲油边缘已有些残缺。
她正低头玩自己的手指,歪着脑袋,灯光正巧照得她浑身一半明一半暗。
颈窝、锁骨和脚踝的阴影异常明显。
察觉到唯一的光源被挡住,明月抬起下巴,见陆与辞的发丝在光芒下都格外清晰。
他喉咙上下动动:“好了吗?”
本以为他问的是自己电脑玩得怎么样,明月想点头,正点到一半,又注意到陆与辞的眼神。
才明白他问的恐怕是另一件事。
但答案却都是一样的:“好了。”
“我检查检查。”
他蹲下来,虽这么说着,却是捧起来那只垂着的脚,拇指在踝关节上摩挲。
每次他触碰自己时,明月都觉得陆与辞的体温格外的灼人,特别是在这样的时刻。她若是冰,他并不算火,却是一壶滚烫的开水,淋下来,将她融化的同时,也能吞并她。
陆与辞的吻落在明月的小腿肚上,她心尖发颤。
细细碎碎的触感渐渐向上,吻到她的膝盖窝,吻过她的大腿,吻在她的腿根处,下身的衣着层层剥离。
他还是未触碰那个地方,站起来。身高差让陆与辞显得居高临下,俯首的表情怎样都气势逼人。
“你知道该怎么做。”他抬手抚过明月的下巴,和唇瓣。
明月垂着眸子,微颤的睫毛在阴影下更显浓密。她脱掉立领毛衣,脱掉保暖的秋衣,在陆与辞的注视下,解开内衣扣。剧烈起伏的胸膛,两颗红豆也随着上下。
他将她的双腿分开,搭在沙发的两边,水灵灵的下身嫩花正对着他绽放。
明月羞怯地顾不得shuāng_rǔ的袒露,两手交叠遮住私处。
但他吩咐:“拿开。”
说话的声音中已经夹杂着粗气。
明月踌躇两番,却没动弹,他的目光实在是太有侵略性,明明只是看着,却让她比被抚摸过还敏感。
陆与辞没有心情再重复第二遍,抬手朝明月的脸伸过去。
她下意识闭眼,却是听到耳边窸窣,刚被自己脱下搭在沙发背上的皮带被抽走。下个瞬间,手腕便被他捆住,双臂向上抬起,弯肘甩到脑后。
行云流水,明月竟在这奇怪的气氛和气场间没有任何的反抗。
尽管,她因此刻姿势而更挺起的胸脯,盈盈一握的腰肢,隐藏在稀疏耻毛中的mì_xué,都被他不带任何掩饰地直盯着。直到现在,陆与辞未曾触碰她任何脆弱的部位,却已经搅乱明月的呼吸节奏。
原来光是被人看着也能生出如此大的羞耻感,不亚于语言上的挑逗,和身体触碰的撩拨。
神经少有松懈,一股暖流忽然就顺着小腹朝下涌出去。
第一滩蜜汁,在陆与辞的注视下,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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