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被你看出来了。”
“你也没打算掩饰吧。”我笑了笑,摘下自己的帽子,轻轻给她戴上,对着镜子细细端详。新郎的帽子配上新娘的服饰是有点朴素,但挡不住她天生丽质,反而多了一分内敛的霸气,“感觉还行,嫌沉的话就这样吧?”
“那你呢?”她从镜中以上目线看我,眼神勾人。
我拿起一旁新娘的帽子,嗯,果然很沉。“戴这个?”话音未落,看到镜中的她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恍然大悟,咬牙:“你又给我下套!”
“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她坏笑着站起来按住我的肩膀,拿过帽子帮忙戴上,满意的点点头,“果然也很合适。”
我拨了拨耳前垂下来的垂饰,在她毫不掩饰的目光下有点略微的不自在,垂头丧气地说:“那就这样吧。”
这玩意儿确实沉,我果然还是不忍心让她遭罪。而且她想看我戴,那就戴呗,虽然有点不成体统。
她勾住我,凑过来时笑地柔情似水,“所以说啊,你这辈子都要被我吃的死死的了。”
我红着脸看她,喉咙动了一下,鼓起勇气调笑道:“那为夫这么听话,娘子有什么奖励没有啊?”
“嗯——今晚……”她想了一会儿,靠在我身上娇声回答,语气婉转又引人遐想,当真宛若勾人的妖女,灿若海棠。
柔软的躯体相贴,我心中激动,忍不住环住她的腰,正要接下去,忽听她在我耳边呢喃,带着淡淡的笑意,妩媚中有说不出的sè_qíng:“今晚奴家保证让官人下不了床。”
不是这个意思啊!我嘴角抽了一下,整个表情都僵住了。
她见状扑哧一声笑出来,“谁让你两次都不要的,明明都送到嘴边了。这对于本郡主来说是何等的耻辱,你觉得我会不记一辈子?所以继续忍着吧,嗯?乖~”说罢轻佻地拍了拍我的脸,不带走一片云彩地走了。
我站在原地,良久后掰着手指算了算时间,只觉得人生无望。
晚上的求名问庚其实并没有太被戏耍和刁难,主要是赵敏同学的乳名就是敏敏,也没什么好问的。她也放弃了让我当众叫她“主子”“主人”之类羞耻至极的称呼的想法,叫到“官人”就打住了。至于掰羊脖简直轻松,我运起内力,直接连着里面的精铁棍一起掰弯过关。
当晚我和赵敏一起向汝阳王和王妃妃磕头行礼,抬头时他们都红了眼眶。自此一别,也不知何时再能相见,我悄悄退开,给这一家子单独相处的空间。
门外月光皎洁,一英挺的青年身着宽大玄色礼服立在中庭,是王保保。他见我出来,向我扔过来一东西,伸手接住,原来是一坛酒。
“你是周子旺的女儿。”他说着,举起手中玉盏,一手揽住衣袖,横杯将酒洒在地上,“这一杯,是我代敏敏,敬你父母在天之灵。”
我几步走到他面前,默默将酒坛开封,替他满上。
“这一杯,是我代父王,祝你和敏敏白头偕老。”他一饮而尽。
“这一杯,是代我元人,敬这天地苍生,敬你汉室山河。”他沉默良久,又举起酒杯,“最后这一杯,没有原因,只是我库库特穆尔,敬你周芷若。”
我全程沉默,陪他饮下这一杯。
这个睿智精明的男子,也许比谁都清楚元朝气数已尽。尽管碍于立场没有明说,但他其实是在感谢我拉他妹妹离开了这汪浑水。
次日清晨,启程赶往凤翔山庄时,我抱着赵敏上了彩车——原本应该由她的叔父或姑夫来——然后骑马绕彩车三圈,一同起程离去。
这一路其实非常悠闲,我们并不赶时间,婚礼的诸多事宜也都有赵敏手下去准备。
路上我开始着手教她九阴神功以及各大武学绝技,尤其是剑法,毕竟倚天剑以后就是她的了,可不能暴殄天物。她则逼我学习下棋、弹琴、书画等早八百年被我抛之脑后的东西。
平均每三四天会那什么一次,如果让她弄到尽兴,基本上我第二天就是个废人,还好一般都会适可而止。但是她似乎确实非常喜欢看我难堪的样子,逼我主动或者自己那啥就不说了,搞得我哭着求她更是屡见不鲜。
明明我这辈子就没怎么哭过也没怎么求过人,除了在她的床上,为此专门跟她抗议,结果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嘴里还说什么:因为你喜欢被征服的感觉,我也喜欢征服你的感觉。
我可不记得我表达过这方面的诉求啊!——虽然就那时候的表现而言,这话也许说的没错,唉,不想承认。
我默默在心中记了一笔,心中的小本子已经有一指厚了,也不知道啥时候有清账的机会。
快了,吧,嗯。
到现代四川成都附近,彩车进了凤翔山庄。不知道她建这座山庄的时候是不是就早有预料,不论是名字还是装璜都别有深意,现如今距离正式拜堂成亲只差七日,庄园里的各种装饰早都已经开始了,看着极其热闹喜庆。
其实正儿八经的汉服婚礼流程极其繁琐,简直就是故意折腾人。我是武林中人,赵敏又是元人,也就不计较那些细枝末节,一切从简,只保留了拜堂、宴请宾客和洞房三个环节,婚礼前的六礼直接省略。
至于之后的闹洞房,呵呵,我倒是看看谁敢来。
我去确认宴请的宾客名单,主要以峨嵋、明教和武当为主,赵敏则去挑选和试穿礼服。这次我们都做新娘打扮,只是细节配色不同,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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