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朝那里努了一下:“爸爸,你不知道吧,我的枪法可不是盖的。”
烟头差点烫到程老板的手指,他的心尖尖也是一烫,随即后背上生出灼热的火,烧得人精神陡然一阵,他半倚在门边,一条腿弯折交叠脚尖点地,,面上倒是平静的淡笑:“啧。”
他先是啧了一声,忍不住又啧了两声,就差给他的乖女儿捧场拍巴掌。
如果不是近今天很有些纵欲过度,程坤非要上前从后入一次,让她晓得到底是她的枪厉害,还是他的枪厉害。
订好日子后,廖沙举办了一场宴会,邀请了所有能请之人,地痞流氓乡绅豪士皆有,橡胶园前有一处开阔的空地,全部拉了电线在树上缠上,点出五光十色的绚丽。外面是歌舞表演,任一般人吃喝且看。舒适豪华的度假别墅里,只能是有头有脸的人才能进。
廖沙提前送了礼服过来,程老板是一身漆黑亮滑的绅士西装,给佳僖的是一条艳丽无双挖空后背的长裙,佳僖把长裙叠一叠,塞到柜子底下,穿了一身落肩抹胸式的傣族服饰出来,配上她的浅麦肤色和丰润纤长的肉身,非常有滋味。
程老板弯腰给她戴上一副红宝石的钻石耳钉,相视一笑中相携着到了楼下。
廖沙发了一通慷慨激昂的演讲,房内陷入热浪般的掌声。
一行人忽的从外进来,各个都是深蓝色精神至极的军装,带着单帽檐的军帽,这只队伍气势非凡,旁人受了压力主动退开。当头一人格外硬挺潇洒,对着讲台上的廖沙挥手,摘下了帽子,哈哈朗笑:“小沙,别来无恙啊!”
廖沙惊地一跳,立即从台上跃下,老远呢就伸长了手臂,人群自动让开道路,他一把握住此人的手,大大的摇晃:“马兄,你怎么来了!”
谈判
廖沙将马友良的手晃出超大的弧度,上上下下好几圈,马友良很不适应这边的天气,用剩余的那只手往后抓了一把头发,头皮里沁着汗。他朝廖沙哈哈一笑,拍拍他的肩:“好了吧,小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爱我呢!”
廖沙抛出个情眼,浑不在意:“别人要怎么看就任他看!”
他收了手,摊开一个请字,领着廖沙往最前排那一桌走去。
他们边走边聊,廖沙侧头望他,他们两个的关系是有点好,好过一般的合作关系,就因着二人皆是有头脸皆倜傥的,话说半句,就能懂下半句。
“话说,马兄啊,你怎么亲自过来了?”
马友良直视前方,观望着此处的盛宴,虽没有上海的高贵华丽,也是很不错了,只是这些人的面相一看,便觉存着热带男人的粗和野。
廖沙给他递了一杯红酒,两人碰了一杯,马友良暗笑一声,颇有些无奈:“那边情形有些乱,你恐怕是不知道的。起义的,反政府,外国势力,还有那些改革派,比如顶顶有名的北伐军,一路从南打到北。你说我吧,是有些人马,在军部挂职。上面老总要我去打北伐军,北伐军找人来跟我谈,让我一起推翻老总。咳!我的兵再多,有多不过人家!”
廖沙同意的点头,抬手捶他的胸,把马友良的红酒都给捶了出来。廖沙一面唤佣人过来清理,一面道:“我是很理解你!那些个政治上的事,太复杂。我们就这么些人马,还是要保存好自己的实力。”
马友良使了个脱身之计,同时也有另外一层待价而沽的想法。
马友良在人群里搜罗,张嘴问道:“程老板呢?”
廖沙喝一口红酒,似笑非笑的:“谁知道呢,也许在抓紧时间风花雪月吧!”
马友良哦了一声,又觉理所当然,程坤是个出色的人物,有女人也很正常,只是“风花雪月”这个词到底不符合他的气质。想到这里,一道模糊的身影从脑海里飘出,他暗暗的琢磨,青岛的太阳也很裂,日光发白,可是空气干爽室内凉快。那么一大片湛蓝的海,海边立着个女人,雪纱的白色无袖上衣,五分的黑色阔面短裤,头上压着一顶大大的太阳帽。自从回了上海,曹佳僖跟人间蒸发了似的。
程老板不用招呼廖沙的客人,所以一早离开了大厅,他叫了沈青、张啸天等人,在隔壁小厅架好了酒桌。佳僖俨然成了他的好内助,给众多兄弟一一斟酒。斟到张啸天面前,偷偷朝他咧出一个向日葵似的笑,见他一脸肃穆的,便不客气的在桌下踹了他一脚。
张啸天的地位,在程老板的队伍里本文由甜/品小/站 六3.54+809/40整,简直就是没地位,所以窝在角落里,他是有些失落,但是失落的并不浓烈。
如果他们永远待在小树林里过强盗的生活,也许他和佳僖还有可能。或许他对佳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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