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果真是发烧了,请人煮碗姜汤来喝, 去除一下/体内的寒气。”
“不用你多管闲事。”夏澄没好气地说, “我有带退烧药来。”
老苏恒还想继续劝她,可这时, 忽然传来敲门的声音。
夏澄硬撑起身体, 走下床去开门。
小苏恒刚看到她的第一眼, 便直接将手贴在她的额头上。
“夏澄, 你的身体很烫。”他停顿了一会儿,“不行,我现在就带你回去看医生。”
夏澄拉住他, “别紧张,只是发烧而已, 我吃点药就行了。”
小苏恒说:“医者不自医,你们这些当医生的, 才最容易忽略自己的身体。”
“我没事,真的,你太大惊小怪了。”
但说管说,做管做,她才站了一下,胸口就有点喘。
“你还傻呼呼地站着做什么,快过来躺下。”
“我只是感冒,瞧把你紧张的,好像我得了绝症一样。”
“别乱说话,你乖乖躺着,我请人给你煮姜茶。”小苏恒想了想,“你的退烧药放在哪里,我去帮你拿过来。”
夏澄钻进被窝,“在我带来的背包里。”
“好,你等我。”
在小苏恒离开后,站在角落的老苏恒,才幽幽地说:“他还真体贴,不过想必他等这天已经很久了吧?所以他怎么可能不趁这么好的机会,在你面前卖力表现。”
夏澄没力气理会他的阴阳怪气,她烧得有些糊涂了。
尤其刚刚才离开一会儿被窝,她便开始觉得冷,现在即使盖了棉被,身体也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没过多久,有人从背后扶起她,然后把药递到她面前。
“这是退烧药吗?”
夏澄“嗯”了一声,接着有杯水靠近她的嘴边。
“来,把药吃了。”
她吞完药,又被轻轻地放回床上。
一整晚她都睡得很不安稳,可是一直有人在旁边陪着她。
有只手时不时触碰她的额头,并帮她换过一条新的毛巾。
夜看似漫长,但又不是那么长,她辗转反侧,心里倒是很平静,也许是因为被无微不至地照顾着。
这种感觉让她心安。
夏澄醒来时,睁开眼睛,就发现床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
小苏恒头靠在墙角,正在打着盹,他的下巴冒出胡荏,看起来特别憔悴。
夏澄倾身向前,看了他好一会儿,才轻手轻脚地把自己身上的棉被,转而盖在他的身上,可她的动作,还是不小心吵醒他。
小苏恒紧张地坐起来,摸了摸她的额头,“你烧退了吗?”
夏澄点点头,“我好多了,倒是你,整晚都没睡,快回房里再躺一会儿。”
小苏恒轻轻地说:“不要赶我走。”他楞了楞,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分,又改口说,“你才刚退烧,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
夏澄默了默,“可是我想换衣服,现在我浑身都是汗,你如果不走,我该怎么换呢?”
小苏恒急急忙忙地站起来,“对不起,我没想到这点,我先出去,你有需要再叫我。”
“省点力气,你回去睡觉才正经,等等你还要开车,我可不想你开到一半打瞌睡。”
“好,那我先回房,你有事就过来喊我一声。”
小苏恒离开后,夏澄才下床,开始迭起棉被。
这是住到人家家里,应该有的礼貌,她不会因为生病,就省略不做。
老苏恒在旁边,冷冷地说:“他还挺窝心的,守了你一整晚。”
夏澄不响。
老苏恒继续说:“没想到他为了追你,都做到这个份上了。”
不怪他心里吃味,昨晚他一直清楚地看着,小苏恒是怎么照顾夏澄。
那家伙虽然没趁机占便宜,但他对夏澄有多么珍惜,从他脸上的神情,与动作都能看得出来。
几次他摸过夏澄的额头后,便一直静静地凝视她的脸,帮她换毛巾时,也总体贴地帮她把乱掉的头发,用手指梳理好,摆放在枕头上,她翻身时,他就替她盖好被子。
老苏恒莫名感到烦躁,不只是因为小苏恒做的这些事,以他目的前情况,根本做不到,而是在过去,他从来没想过要付出些什么。
一直以来,都是夏澄照顾他比较多,小苏恒的所作所为像是给他当头棒喝,但最糟糕的是,他担心夏澄会因此受到感动。
夏澄整理好床铺,转过来,“你说完了没有?如果说完了,请你离开,我要换衣服。”
老苏恒彷佛没听见她下的逐客令,“没想到,他装模作样一下,你的心就彻底偏向他那边,连他对你毛手毛脚,你也一点都不在乎。”
夏澄牵起嘴角,“对,好歹他肯花心思骗我,而我这个人呢,最好骗了,随便哪个人,用三言两语,哄哄我,我就会心甘情愿,为他做牛做马一辈子。”
她本来没打算跟他吵架,那顶多气坏自己,可他的话实在太污辱人。
老苏恒深吸一口气,“我不是在责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怕他心术不正,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我会不知道?他不就是另外一个我吗?”
夏澄摇头,“他跟你不一样。”
老苏恒冷嗤一声,“哪里不一样?我就不相信他对你没有任何企图。”
夏澄说:“他是个很好的人,也懂得尊重我,这是他跟你最大的不同,无论将来他跟谁在一起,我都当他是朋友。”
“自欺欺人。”
“你的心思这么狭隘,怎么可能理解,人与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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