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内心深处,突然有股冲动,想扑进他怀里,大声地跟他说:“我好想你,在你离开后的每一天,我都好想再见到你。”
但她不敢这么做,她只是傻傻地看着他,感动地说不出半句话。
小苏恒说: “不来亲自带你回去,我不放心,要是你忽然想留在这里,我找谁哭去?”
夏澄知道他在开玩笑,但她最关心的,还是他的身体,“你这样两边来回跑,一定很累吧?”
小苏恒笑,“累是有一点,但这个代价是值得的。”
夏澄不以为然地说:“以后别再这样了,你的肝不好,要好好地保养,不能太劳累。”
小苏恒摸了摸她的耳垂,“你若肯在我的身边提醒我,以后我绝对听你的话。”
夏澄想说,这跟她有没有在他身边无关,不过她的话,并没来得及说出口。
徐宁倏地打开新娘休息室的门,大声嚷嚷,“你们两个腻歪完了没有?新娘子需要我们,还不快点进来帮忙。”
夏澄尴尬地快步走进房里,在关上房门时,她忍不住回头看。
小苏恒一手插口袋,一手朝她挥了挥,以口形说:“待会见。”
夏澄抿嘴笑,气温虽低,但她的心里却是暖洋洋的。
这么不理智的情况,在她重生后,其实非常少见。
或许是婚礼的关系,整个现场洋溢着幸福的气氛,让她的情绪受到感染,所以她才会满脑子充满粉红色的泡泡。
结婚仪式庄严隆重,余月华牵着她父亲的手,走过红毯,来到新郎面前。
他们聆听牧师的祝祷,并在众人的见证下,向彼此许下承诺。
夏澄泪盈于睫,她以能见证余月华的幸福为荣。
只有她知道,余月华要摆脱那一段伤痕累累的感情,究竟付出过多少的努力。
人生的道路上,每个人都要经历过无数次的抉择,才能跌跌撞撞地摸索出最想要的是什么,最后悔的又是什么。
夏澄很庆幸自己跟余月华,都有机会重来。
这一世,她们都没有在明知前有万丈深渊时,还义无反顾地往下跳。
虽然她们都还是牺牲了一些东西,但清醒得晚,总比永远不清醒来得好。
余月华走出教堂后,在大伙儿的注视下,转过身,将捧花往后投一丢。
徐宁不愧是名猛将,她排开人群,奋力一跃,一把抢下捧花。
土豪在旁边看了,心里很得意,仍装作若无其事地说:“不好意思,我家的宁宁,想嫁我想疯了,所以出手才会狠了一点。”
徐宁白他一眼,“谁说我是为我自己抢的?”
土豪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她已经将捧花交到苏恒手上。
“我跟我妈联手骗你,是我不对,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现在就帮你制造机会,你要是个男人,就别扭扭捏捏的,快点拿着花,去向夏澄求婚。”
苏恒本来只想在私底下做这件事,因为他跟夏澄都不是很爱出风头的人,他的心中也早已有了初步的规划。
苏恒打算带她去山里的度假别墅,亲手做烛光晚餐,再拿出戒指,问她,“夏澄,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不过,既然事情临时起了变化,他也不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毕竟据研究指出,人最容易在参加婚礼时,产生结婚的念头。
小苏恒几乎连半点迟疑也没有,马上举起捧花,单膝跪地,声音宏亮地说:“夏澄,请你嫁给我。”
他在最后一刻,决定不用问句,而是改采请求的方式。
夏澄吃惊地看着小苏恒,她做梦也想不到,他会做出这么疯狂的举动。
她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可他们确实是相爱的,她的眼楮在他朝向她走来的时候,已经无法看清周遭的人事物。
夏澄的眼里只有他。
是,她曾经为爱受过伤,心被划过无数道痕迹,但这不代表她不能再去爱。
现在的她更有信心,处理好感情的事。
假使有一天,小苏恒跟她的爱消失了,她也能相信自己,有重新站起来的能力。
他们的爱是平等的,没有谁爱谁多一些,更没有谁必须耗尽心力,为对方奉献一切,才能换取在一起的机会。
这样的爱情,一点也不轰轰烈烈,但那种烫贴心灵的安全感,却是她重生后,最梦寐以求的。
其实一个人对自己好不好,从刚开始,当事人大抵心里已经有数。
老苏恒一直对她是用放长线钓大鱼的态度,若非她付出那么多,或许无法在他心里占一席之地。
小苏恒却不是,他的心里一直有她。
严格说起来,她比老苏恒更无情,她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小苏恒花了那么多年,才好不容易咬住她的钩子,他是铁了心,咬定不放开,所以她也只好把他钓起来,放进桶子里,带回家养。
徐宁在旁边起哄,“够了,要还是不要,就等你一句话,这里人那么多,别让他一直跪着,实在太尴尬了。”
余月华提起缎料裙子走过来,“澄澄,你要考虑清楚,再做决定。”
夏澄蹲下来,接过捧花,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愿意。”
小苏恒情不自禁,抱起她,转了一大圈,停下来后,他紧紧地抱住她,“谢谢你,这是我听过最动听的一句话。”
徐宁直跳脚,“澄澄到底说了些什么?我完全没听清楚啊,这样不算,她得重新再说一遍。”
土豪有样学样,立刻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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