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和清璃有关系,自打清璃承认与心泠相识,她心中就一大堆疑问,她们之间的感情太过朦胧了,让她看不清,尤其是清璃,她把她感情藏的太深了,只是偶尔流露的痛色让她觉得清璃对心泠是有感情的,至于那份感情是什么样的,她看不懂。
知道问不出结果了,也就不问了,目光再次落在了床上妇人的身上,“心泠,她每次进宫便是如此对待白轻语的?”
心泠看了看白轻语脖颈上的伤,点了点头,“嗯,师姐向来是不让我们拦。”
今日她拦了白轻语都如此模样,那以前白轻语不让人拦的时候,又是如何的一番光景呢?想着,林倚晚愤恨再起,她的白轻语以前居然任一疯癫妇人欺辱,她却是不知,心泠哪里是会乖乖听话的人,向来是白轻语稍微伤着了,便立刻过去的,这次倒是白轻语在心泠进宫后伤的最重的一次,至于心泠未入宫前,唉,也就那样了吧!
看着林倚晚杀机升起,心泠连忙挡住了她的视线,“郡主,还是带着师姐离开这会儿吧,带老妇人走了,郡主再带师姐回来吧!”她可担心,林倚晚一个冲动和她一样做了错事。
林倚晚倒是没有反驳,这儿,她确实是是待不了了的,在这继续看着一个伤害了白轻语的人,她可不敢保证她会不会一个冲动,杀人。
温柔地扶着白轻语的腰,将她拦腰抱起,抱起白轻语的身子后,才发现她竟是这般轻,就好似一根羽毛,轻柔的可怕。心里更是多了些怜惜,她的白轻语啊,明明那么会照顾人,怎么就是不会照顾自己呢?不过以后有她来照顾白轻语,她一定会把白轻语养的白白胖胖的,那样抱起来才舒服嘛。
抱着白轻语的身子,光明正大得离开了侧殿,横竖这宫里除了她云南王府的人,就是白轻语□□了十几年的人,固若金汤,她不信谁敢去外面多嘴多舌。
正殿,
“可哭够了?”云苓看着身边的清璃,无奈极了,她这师妹啊,看似洒脱,可是比谁都要在乎那些世俗之礼,唉,这她也是没法子的。
清璃不言语,只是看着云苓,云苓被她看的心里发虚,不自然地端起了茶杯喝了口,“你看着我做什么?”
清璃目光如炬,云苓的性格向来乖张,可是这么些年也收敛了不少,而且她向来是疼她的,虽然更疼心泠些,也不会为了心泠伤了她的,更不会违背她的意愿,动手摘了她的面具的,“师姐,今日实在是怪得很,可是发生了什么?”
云苓有些回避清璃探究的目光,低垂下了眸子,“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还真这样和那孩子耗下去啊?”
听到心泠,她就没了探究云苓事情的心情,有些颓废地坐着,目光死寂如灰,“师姐,我和她只能那样了。”
“都这么些年,那孩子也知道错了。”听着云苓的劝慰,清璃像是听到了莫大的笑话一般,“师姐,她哪里会知错,你若是现在问她,她依旧不会后悔杀了那个男人的。”
知徒莫若师,她的徒儿,她最了解。
“清璃,那事也不是没有你的责任,你就给那孩子一个改过自新的权利吧?”
“师姐,你别再说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呀,下章要讲讲师徒前传了,我这有点小激动了呀!!!
☆、往事
再没有气力说完下面的话,她不是不想给心泠机会,只是她给不了,她没办法过自己心里的那关。
“我的傻师妹啊。”云苓看的心疼,再次把清璃搂进了怀里,那些事终究是在清璃心中勾勒了一道抹不去的伤疤,痛彻心扉。那个孩子,做事实在是太冲动了,就像那人……唉,若是一开始都把话说清楚了,哪里还会有这么多事,只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林姨?”林倚晚抱着白轻语进了屋,便瞧见她娘抱着一个哭泣的大美人,桌上的□□十分醒目,不确定地唤了声。
云苓怀中的清璃听到呼喊声,愣了愣,抹了抹眼角的泪珠,抬眸看清是谁后,应了声,“晚儿,回来了啊!”
还真是清璃,林倚晚有些吃惊,本觉得那副容颜已经够美了,却不想面皮下的的容颜还要俊俏三分,真是好看,又看了看云苓,往日里看多了也就不觉得云苓好看了,如今仔细瞧去还真是个美人,也不知她爹如何就在有她娘的同时还能看上柳氏的,那个女人如何有她娘好看。
“你这般看着我做什么?”云苓感受到自家女儿的打量的目光,实在是觉得奇怪,不由得问着。
“突然觉得娘比柳氏好看的多。”这要是往日里她这么说云苓必然不满,“你今日才觉得啊,往日里眼睛怎么长的?”今日却是怪了,听了这话居然是垂了垂眸,低声应了声,“嗯!”
实在是有些奇怪了,正想问问,却是被云苓打断了,“你怎么把她抱回来了?”
“我舍不得她啊!”林倚晚咧嘴笑着,抱着白轻语小心翼翼地坐下了,生怕把白轻语碰着了,磕着了。看她这般,云苓竟是气笑了,“怎么没见你对我这么贴心呢?”她这闺女算是替别人养了。
林倚晚知道云苓不会真生气,不过是过过嘴瘾,冲她吐了吐舌,看着清璃问着,“林姨,你怎么哭了?”
“哼,刚才怎么没瞧见,尽看白轻语了吧!”林倚晚笑了笑,她才不会告诉云苓,她刚才注意力尽在美色上了呢?
目光转到清璃的脸上,看着她的泪,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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