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无法抵抗,只能抬手抚住男人光洁的后脖颈,微张着唇看着头顶昏黄的射灯。
“哥哥,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他的手已经伸到她的后脊背,打算解她的内衣扣子,猝不及防听见她这般问,顿了顿,低头看向她,眼波迷离的一个人儿,让他心醉。
“想你,给你惊喜。”
“什么时候又要离开?”
纪雁时盈盈看着他,眼神固执又脆弱。
白子湛看着这样的她,喉头动了动,眸底深处寒涧尽数裂开,他一把抱起了她,将她抱到长桌旁,长臂一伸将长桌上的画尽数扫落在地,哗啦啦地响起一阵声音。
“哥哥,你……”
纪雁时惊呼,想要挣开他的手往下跳去捡画,却是被男人健实的手臂一把箍住,将她压在长桌上又是疯狂地吻了下来。
纪雁时今天穿了民族风厚实长裙,长至脚踝,因天气寒冷,又特意穿了加厚裤袜,上身搭配高领米白针织兔毛毛衣,柔软舒服,外配藏蓝色刺绣披肩,将整个人都包得严严实实,根本无从下手。
偏偏白子湛十指灵活,毫无阻碍地找到罅隙,伸手覆上那片莹白的柔软。
恍惚迷蒙间,纪雁时似是听见他喉头中轻溢出的一声叹息,带着彻底的放松与快意。
然而,他的手还是冷得惊人,没有暖和起来,肌肤相触的刹那,纪雁时禁不住整个人都颤了颤,她仰着头看着他,看着他淡漠的眉眼染上丝丝情绪,微挑红唇,颇有些扫兴地问道:“哥哥,爸妈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吗?”
白子湛的手一顿,身下却是往前顶了顶,顶中她另外一处柔软的地方,“他们知不知道与我想上你毫无关系。”
言语露骨轻佻,语气却是平淡。
“可是我饿了,我想去吃饭,”顿了顿,补充,“我也不想在这里……做。”
最后一句话说得小声,需要很用心才听见耳里,白子湛低头瞥她一眼,见她发髻微散,双颊酡红,没有再继续下去,只是捞起她的腰,让她坐正,替她细细整理。
“为什么不想在这里?”他问她,语气依然平淡,但纪雁时却是听出他的坏心眼。
“你心知肚明。”纪雁时噘了噘嘴,不正面回答他。
“不是说想念我?在这里留下一些念想,以后我不在这里了,你也能想起一些什么。”白子湛的语气没有刚出现时的那般清冷了,甚至是带了微微的笑意,他捡起桌子上她刚誊写的那首诗,轻念出声,而后说道:“什么年纪都改不了这矫情的个性。”
“我哪里矫情?”纪雁时有些不服,她已经整理好自己了,将他手上的信笺给抢了回来,用纸镇压平放好。
白子湛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让她关好门窗,他带她出去吃饭。
也就是短短几个月的时间没有回来,这里好像又变得不太一样了,白子湛看她拿了一柄长伞,裙子倒是长,行走也不方便,便对她说道:“上来,我背你。”
纪雁时微愣,没想到他这般主动,他见她没反应,有些不耐烦,“快点,上来。”
“好啊,哥哥。”纪雁时笑了,乖乖地趴到他的背上,等他背她去走一段雪地。
街上没什么人,纪雁时撑伞在两人的头顶上,听着积雪掉落在伞面上再落地,看着街上路旁那棵光秃秃的大树,也看着眼前熟悉的路,赫然想起距离她第一次叫白子湛做“哥哥”已经有7年了。
7年前的青葱岁月,16岁那年,刚升高中没多久,她便和他相遇。
第2章 转班生
·
第一次遇见纪雁时的时候是在初三暑假快要结束的时候。
白子湛的心情并不怎么好,从家里又和老爸大吵一架之后,约了郑南渊出来喝啤酒。
近一个暑假打架都打腻了,看不顺眼的混混都被他们收拾得怕了,压根不敢再来惹他们。
白子湛长得偏成熟一点儿,常常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儿,但是喝啤酒的模样儿又让人觉得他格外孩子气。
就坐在足球场上的最高看台上找个有树荫的地方躺下来喝,冰凉冰凉的啤酒沁人心脾,喝下去格外舒服。
郑南渊知道他的好兄弟近日来烦心事多,但是具体是什么事情还不知道,便问他:“喂,你家老头强迫你什么了……”
“不想提,不要提他,我烦。”白子湛的脸喝得有些红,额前的刘海也有些长了,遮住了眼睛,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他们坐的那个位置其实能看到足球场外面的,外面是一条街,人不多,小巷倒是特别多,夏天的下午格外沉默而冗长,当纪雁时和几个混混一起出现在他们眼前的时候,白子湛觉得眼前他们纠缠在一起的一幕像是无声电影放映着那般。
不远处还有一个跌倒在地的老奶奶,老奶奶手里有一条土狗在拼命吠叫,再去看纪雁时的位置,突然看到有个混混亮出了一把刀想用捅向女孩——
白子湛瞳孔微缩,大喊一声,“喂!”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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